言情小說 > 三國第一紈绔 > 第626章 周瑜打黃蓋
  正午,陸遠抵達黃河!

  絕影如風,呼嘯沖上海軍戰船!

  公孫離甲胄齊整,神色平靜,騎乘小紅馬緊隨其后!

  船艙內,周瑜布置好酒菜,就已等待多時!

  見到陸遠與公孫離,當即依次見禮!

  隨即在酒菜前隨意落坐,懶散一笑:“主公,你若再晚到半日,末將就等不及你了!末將南征,雖然所行補給,需要準備極多!不過末將也總該前往吳郡出海口,親手操持!”

  陸遠痛飲一杯廣州荔枝酒,笑瞇瞇道:“海軍南征,除了堅船銳士,你還計劃帶上什么?”

  “兵戈爭鋒,卻可有厚禮探路,這些可就多了!”

  周瑜吃著黃河鯽,漫不經心盤點:“細鹽,白糖,宣紙,香皂,炭筆,甚至曲轅犁,末將都會帶上!海島諸國,畢竟不明詳情,所謂攻心為上,有些小禮物總是有備無患!”

  他夾起一塊吃剩魚骨,云淡風輕:“如同此魚,骨頭太硬,強取并非上策!但有重餌下海,軟骨頭的小魚也會與它搶食,總能將它們盡數釣住!等它們反應過來時,就已經下鍋了!”

  陸遠怔了怔,不禁搖頭失笑,側目看向公孫離,樂呵呵道:“聽懂了吧!”

  “周將軍智多近妖,我自心中敬佩!”

  公孫離星眸撲閃,盯著桌上飲食,若無其事:“不過揚州軍與北平軍之間,多有淵源!還望周將軍安排的北上交易,只有互利,沒有重餌!”

  周瑜愕然,訕訕一笑:“夫人多慮了!主公問詢末將,只為指點夫人,北平軍的草原戰略!末將所說手段,即為南海外諸國,也是北平軍對付草原,分化敵軍的恩威并濟之道!”

  他智慧通達,自從陸遠詢問,就已想通此中深意!

  當即也以餐桌飲食做比,替北平軍規劃草原戰略!

  畢竟公孫瓚針對草原,向來心狠手辣,罕有懷柔手段!

  只是一味強勢,少了兵爭迂回之道,難免適得其反!

  反而以重餌相誘,甚至可讓烏桓與匈奴互戰,坐收漁翁之利!

  之后也同樣可犁庭掃穴,不留隱患!

  公孫離遲疑一瞬,終于眉眼一開,抬手施禮:“原來如此,多謝周將軍賜教!揚州軍能有周將軍這般大才,當真是邀天之幸!”

  周瑜連連擺手,含笑謙辭!

  陸遠吃著黃河鯉,又樂呵呵道:“你南征準備時,再順手做一件事!以我名義,邀請曹操麾下于禁一聚,再以孫堅名義,邀請曹操麾下黃蓋!二人赴會后,毒打黃蓋一頓即可!”

  周瑜手中竹筷一頓,心思急轉!

  主公與于禁在虎牢關前有約,邀請他倒是順理成章!

  黃蓋是孫堅舊將,只是被主公免除軍籍,孫堅自然也可將起請來敘舊!

  而曹操已經等上他揚州戰船,斷然不會阻攔此事!

  只是毒打黃蓋一頓,意義何在?

  “曹操多疑,必會多想,懷疑他們與我揚州軍暗通款曲!”

  陸遠并未耽擱,徑自解釋:“你禮遇于禁,毒打黃蓋,此事詭譎之下,尋常人會更加信任黃蓋!不過曹操本非常人,自此之后,無論于禁還是黃蓋,都再難得信任!他們在曹營進退兩難時,你就可起桿了!同為釣魚,這不過是另一種釣法!”

  他頓了頓,繼續道:“歸根結底,還是曹操勢微!如此局面下,他只能信任親族兄弟!”

  周瑜神色一亮:“末將懂了!這兩條魚逃不掉!倒是主公隨意之舉,就可因地制宜,有此離間妙計,著實驚艷!”

  “陰謀畢竟只是小道,無法定鼎局勢,不值一提!”

  陸遠心不在焉:“不過陰謀布局,只在于雙方情報差異,還當速辦,以免徒增變數!如同連環計,連環越多,變數越多,破綻也將越大!如果不能今日定計,明日執行,那么此計可廢!”

  他吃著美食,又支支吾吾道:“自古唯有陰謀取利,卻從未有過陰謀定局!唯有長謀落子,才值得我等謀劃!此事你也不必多加計較,順手為之即可!”

  周瑜青袖一拂,言笑晏晏:“末將懂了!”

  “好了,那我也該進關了!”

  陸遠當即放下竹筷,痛飲一杯美酒,長身而起!

  他吃食習慣,向來如同行伍老卒!

  雖是無肉不歡,卻也皆是狼吞虎咽,風卷殘云!

  幾句話間,已經吃完!

  對于周瑜打黃蓋,他也的確并未上心!

  只是念及野史,順手為之!

  當然野史杜撰太多,只能哄騙三歲孩童!

  實際上周瑜從未有過連環計,而蔡瑁,張允也一直深受重用,直到壽終正寢!

  他也不禁提及一番謀略之本,以免此事最終適得其反!

  反而此次進關,釜底抽薪,才是他的真正長謀!

  只是入關之際,他也不得不與公孫離暫別,讓他對其它寒暄興致缺缺!

  周瑜起身感慨:“主公行事,向來雷厲風行,不喜拖沓!末將本想著讓你逗留海軍,在此休息數日,將戰事交給張郃呢!此舉看來也是徒勞了!”

  “搶勢合圍,定局天下之際,豈能無故蹉跎!”

  陸遠神色如常,卻轉而看向公孫離,繼續道:“何況事到如今,我等背后四千余萬百姓,又豈能為自己獨活!將來天下大定之日,總能享盡天倫!”

  他起身離席,并未多說!

  公孫離匆忙追上,尾隨其后!

  周瑜邁出一步,想到主公身后的公孫離,船下等待的許褚,最終還是止步艙內!

  此時外出送行,自然不適時宜!

  何況他能感受到,主公興致缺缺,心情低迷!

  低迷就會易怒,易怒就會隨意找人撒氣!

  如果他因為左腳先出艙門而被主公治罪,結果何其無辜!

  黃河另一側,陸遠和公孫離依次登陸!

  “不必送了,盡快到吳郡準備吧!”

  陸遠策馬而立,面沉似水:“對了,之前匆忙,忘記讓甘寧傳訊,小八嘎實則并無選擇,官府直接安排倭州百姓到益州,荊州即可!你是行軍文書,代勞此事也算名副其實!”

  他留給卑彌呼的選擇,實則沒有選擇!

  同時他也心頭篤定,他揚州規矩,足以讓倭州百姓滿意!

  否則他也不至于與卑彌呼啰嗦亡國滅種,以至于惶恐不安,方寸大亂!

  反而他也因此心生憐憫,一時忘了此事!

  不過征服者就該有征服者的姿態,此時他也根本無需費心!

  一舉滿足益州,荊州的民力需求,完善兩州基礎設施才是正事!

  “誰要繼續送你了,自作多情!”

  公孫離卻是星眸撲閃,笑嘻嘻道:“我就是過來提醒你,昨夜雖然你不讓我說話,但我要說的你都該懂,不許裝糊涂!對了,小八嘎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干嘛叫得這么親昵!”

  陸遠呆了呆,鄭重其事:“小八嘎……的確就是親昵的意思!你回去見到伯圭兄,就稱他老八嘎!見到兄長,也可直稱八嘎!正好讓你們北平軍那群土包子得知,我軍東征倭國,何等強勢!”

  “你這混蛋,你才是廬江鄉巴佬!”

  公孫離策馬靠近,伸出纖纖素手,緩緩撫平陸遠眉心,兇巴巴呵斥:“不許再皺眉了!本來長相就不如荀彧,氣度不比陳群,智慧不及郭嘉!如果再這么愁眉苦臉,如何入目!”

  陸遠眉宇一開,嘿嘿輕笑:“你能將我揚州軍威風,帶到北平軍就好!行了,回去吧!記得到北平后,幫我向老八嘎問好!”

  “我知道了,啰里啰嗦!”

  公孫離俏臉不耐,輕撫陸遠眉頭,云淡風輕道:“這才像話嘛!雖然依舊不如荀彧,但也總比愁眉苦臉強多了!你終日行走沙場,又久居高位,自有威嚴加身!如果總是沉著臉,將士們誰敢親近你!”

  陸遠心頭莫名一松,揮手一拍嬌妻翹臀,暢快大笑:“我知道了,趕緊滾蛋吧!”

  “你這混蛋,這是外面!”

  公孫離劍眉一挑,匆忙四顧,直到確定后方無人,這才徹底放心,咬著牙羞答答道:“你還總是怪我肚子無用!你總這么亂來,我肚子有用,也被你拍沒了!”

  陸遠呆滯一瞬,又遲疑一瞬,終于試探道:“昨夜傾囊相授,有感覺嗎?”

  “我又不是大喬,我哪里知道……”

  公孫離俏臉一燙,嬌羞滿面:“早晚都是你的,你急什么!說不定你見了唐瑛和伏壽,轉眼就忘了我呢!我不和你啰嗦了,今日就要東下吳郡,準備北上事宜!”

  她神色一斂,盈盈偎了一福,脆生生道:“夫君,保重!”

  隨即調轉馬頭,一路信馬由韁,徑自趕向海軍!

  直到這時,她才肩膀微微抖動,揮手輕輕掩住口鼻!

  陸遠輕喚一聲:“離兒,我已有最好戰馬了,忘不了!”

  “你才是戰馬呢,你全家都是戰馬!”

  公孫離并未回頭,低聲輕喃:“我又不是為你傷感,我就是眼睛大,被風迷了!”

  她當即縱馬疾奔,一路清歌蕩漾!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黃河風急浪高,大水嗚咽!

  公孫離的詩經小調,很快沉寂在濤濤大河之中!

  陸遠目送公孫離遠去,始終側耳傾聽!

  這一刻忽然覺得,《詩經》小調,格外動聽!

  好似最唯美的音樂,純粹而爛漫!

  他當然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也不會在此傷春悲秋!

  而且公孫離嬉皮笑臉,也正是要為他們沖上離別傷感!

  他也不禁長長喘息一聲,重新振作精神,縱馬揚長而去!

  自黃河進京,需要途徑河內,弘農,以及孟津關,全程二百余里!

  所幸此路已經有討逆軍,親衛軍,游擊軍跑馬而過,自然一路暢通!

  何況洛陽八關,函谷關,伊闕關,廣成關,大谷關,軒轅關,旋門關,孟津關,小平津關如今皆已空置!

  這是朱儁建議,基于此八關早已因戰亂荒置,無法與京城保持兵道暢通,隨時補給物資!

  之前京城禁軍,可以依托函谷關,抵擋長安董卓!

  不過面對來勢洶洶的揚州軍,此八關形同雞肋,不如割舍!

  否則此八關分別駐兵,只會被揚州軍就地圍困,逐個擊破!

  這等添油戰術,老將朱儁自然不會犯!

  何況洛陽城長二十里,寬六丈,高十六丈,本身就是天下第一雄關!

  如今京城也正如一個刺猬,十五萬禁軍護衛城內,以待時變!

  期間河東,以及徐晃,皆是京城要等的第一道變數!

  這當然是京城的最佳應對,無論如何也好過以十五萬步兵,與揚州鐵蹄浪戰于野!

  可惜如今河東被滅,徐晃逃竄,此事已經化作夢幻泡影!

  反而揚州軍化解了京城的在外布置,終于可以對京城外圍大肆動手!

  而陸遠獨騎奔赴京城,也自可暢通無阻!

  只是陸遠沒走多遠,前方忽然響起一聲晴空霹靂!

  “主公,你怎么才到!”

  許褚騎乘赤兔,風馳電掣而來,豪邁大笑:“末將聽周泰說起主公行程,見他要在此護衛主公,就順手將他趕跑了!主公現在今非昔比,出行哪能沒有護衛!周泰武藝平平,哪能當得起!”

  他滿面喜悅,自顧自解釋:“主公放心,唐夫人和伏夫人已隨大軍進關,斷不會有誤!我陌刀軍八千將士,只有兩千兄弟傷了關節,無法從軍了!但他們回揚州享清福,也算好事!”

  陸遠微微皺眉,語氣平靜如水:“你傷勢如何?此次你未得調令,即領兵進關,準備如何解釋?”

  “主公放心,末將傷勢無礙!”

  許褚慷慨激昂,重重敲了敲胸膛,隨即卻是一聲悶哼,臉色瞬間頹敗,一口淤血也直接噴薄而出,遲疑著悻悻笑道:“只是還不能太用力,末將剛才跟周泰打架時,一時忘了!”

  他抹去嘴角血跡,毫不在意,繼續道:“末將麾下八千兄弟,在哪都是休整,還不如在主公身邊,為主公壯壯聲勢!即便真要大戰,兄弟們拋開重甲,對付京城禁軍,一樣砍瓜切菜!”

  陸遠卻是臉色一沉,猛地一馬鞭揮出,勃然大怒:“老子是問你,你無故違背軍令,領兵進關,如果有人質問,你如何解釋!我如果置之不理,今后如何領兵!”

  “主公放心,末將問過小白臉,此事已有應對!”

  許褚被一馬鞭抽得嘴角溢血,疼得齜牙咧嘴,卻依舊咧嘴傻笑:“主公軍令,是讓末將到海軍休整!那末將多走一途,到長江中的海軍也是一樣!只是末將傷勢過重,到了京城就走不動了!”

  他在皖城時就已追隨陸遠,一路南征北戰,自然看得透陸遠心意!

  此時也知道陸遠并非想要問罪,只是礙于軍規,不能視若無睹!

  不過他已找徐庶問到良策,此舉自然跟軍規無關!

  如果主公依舊執意讓他去海軍休養,那他就先領兵離去就是!

  “可一不可二,傷好后自領一百軍棍!”

  陸遠語氣淡淡:“此事要在全軍面前行刑,以此告誡諸將,功過不可相抵,軍令不可兒戲!哪怕我的軍令稍有漏洞,你等也不可在此上面做小聰明!如有再犯,就是砍頭重罪!”

  他當然無意處罰許褚,不過卻不能縱容麾下,兒戲軍令!

  否則大軍各部自行其道,緊急關頭,后患無窮!

  當然此事是他軍令并不嚴謹,倒也說得過去!

  而他之前為了大軍戰力,也始終將麾下當作狼群,不甚在意紀律!

  戰力與紀律之間,如同野戰部隊與維和部隊,本質就已大為不同!

  一方專門為了殺敵,如果為了紀律給長官敬禮,那就是給地方狙擊手做目標,坑長官去死!

  一方維持基本秩序,紀律森然,被褥都要疊成豆腐塊!

  他來自后世野戰部隊,當然不是電影看多了的傻缺,不會在戰時執著紀律!

  只是此刻面對許褚,也不禁有了一種,給李云龍當旅長的無論!

  “主公放心,小白臉也跟末將說過,此事不可再犯!”

  許褚卻是長舒一口氣,咧嘴笑道:“而且小白臉說了,末將此次違命,卻并不嚴重,剛好可以給主公整肅軍規!否則將來有兄弟犯了大罪,主公可能就真得為了軍規,無奈砍頭了!”

  他對于軍棍,倒是毫不在意!

  一百軍棍,也只是撓癢癢而已!

  哪怕是在全軍面前,又有誰敢笑他!

  當然大黑,大黃,趙大膽,以及不怕打的周泰另算!

  反而是主公沒有執意將他趕到海軍,卻讓他心頭狂喜!

  跟著大軍一起,終日喝酒吃肉,這是何等痛快!

  到了海軍船上,連戰馬都騎不了,悶也得悶死!

  陸遠當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微微點頭:“元直此言,倒是深得我心!”

  他當即再未多言,一路縱馬疾行!

  同時心思急轉,陌刀軍此次進關,京城外圍的總兵力就已可達六萬兩千!

  黃忠統領的兩萬討逆軍!

  周泰統領的一萬親衛軍!

  趙云統領的一萬虎賁騎!

  張郃統領的一萬游擊軍!

  許褚統領的八千陌刀軍!

  此外則有孫策,魏延,廖化等統領后勤軍,軍法兵等四千大軍!

  這樣他則完全可以將許褚,孫策,魏延,廖化等大軍留下,虛張聲勢,牽制京城!

  其余五萬大軍,盡可用于遷徙弘農百姓!

  而弘農郡總計不過十一縣,八十余萬百姓!

  大軍自然可以颶風過崗,五日內搬光弘農!

  先將弘農的百姓,物資,挪出虎牢關,進入豫州!

  之后由海軍轉運,盡數遷徙揚州即可!

  陸遠一路思忖其中細節,駕馭絕影風馳電掣!

  許褚呼嘯赤兔,寸步不離,如影隨形!

  好在無論絕影還是赤兔,皆是絕世良駒,耐力非凡!

  二人中途也未得間歇,剛到河內,就已追上親衛軍隊伍!

  大軍就地休整一夜,補足戰馬草料,就已再次起程!

  一路塵煙滾滾,越過弘農,終于在次日黃昏抵達京城外圍!

  入目所見,是揚州大軍旌旗獵獵,軍營連綿無盡!

  一隊隊揚州軍將士縱馬逡巡,威風無盡!

  京城在前方巍峨屹立,如浪中磐石,巋然不動!

  一架架投石機在六丈寬的城墻上縱橫交錯,兇威赫赫!

  十六丈的城墻高不可攀,哪怕巨木也無法攀上,儼如天塹!

  反而投石機借著投石機城墻高度拋射,卻可將飛石三百步,變成飛石六百步!

  即便是投石機蓄弦一半,也足以拋出二百步!

  整個城外二百步到六百步的距離,皆在投石機打擊范圍之內!

  哪怕大漢榮光號開到陸上,野驢飛石六百步,也無法拋射上十六丈高度!

  而一道護城河則繞城而走,寬達十余丈,轟隆隆滾滾而過!

  河面上的浮橋早已被燒毀,如同城墻上豎起的城門,毫無破綻!

  大量京城禁軍手持強弓,則已趴伏在城墻后方,連綿二十里!

  他們雖未出城,卻也并未如以往城池守軍一般倉皇失措,反而有恃無恐!

  畢竟以京城高度,他們利箭足以拋射到二百步到三十步!

  一根根滾木則已在墻垛上堆積,伸出一半,蓄勢待發!

  這些滾木隨時砸下,一路翻滾,足以覆蓋城墻下到前方三十步距離!

  而且滾木勢大力沉,一旦進入其打擊范圍內,絕無生機可言!

  顯而易見,這些正是京城守軍有恃無恐的底氣!

  自六百步直到京城墻下,投石機,護城河,步弓手,滾木,已讓京城無懈可擊!

  大漢有史以來,洛陽城也從未被人從外部攻破過!

  即便是動用云梯,拼盡人命,也難以搭上這十六丈高的城墻!

  何況京城內部,尚有十五萬禁軍守護!

  陸遠打量城墻,這些正在他意料之中!

  他上次倒卷珠簾進京,也曾震撼于京城的巍峨雄壯!

  只是不曾想過,再臨京城,他則要以毀滅者的姿態!

  這時,趙云等人呼嘯戰馬,風風火火而來!

  “見過主公!”

  眾將齊齊見禮后,當即開始熙熙攘攘!

  “主公,你的軍帳已經布置好,還請先行休息!”

  “主公,不必看城墻了,這破城攻不破,按計劃餓死他們即可!”

  “主公,兩位夫人已經安置好,耳力好的兔崽子都被末將趕走了!”

  趙云,黃忠,周泰,許褚,張郃,孫策,魏延,廖化,張遼,高順,太史慈等人俱在!

  一時吵吵鬧鬧,熱火朝天!

  只是周泰眼角還帶著一塊淤青,顯然是和許褚打斗所致!

  不過此時卻已渾不在意,正在為主公夫人操心!

  “多日不見,還是一群混賬!”

  陸遠環視眾將,同樣心頭歡喜,會心大笑:“先搭建一座高臺,告知天子,大漢大將軍求見天子,還請開城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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