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第一紈绔 > 第539章 小烈馬的驚叫
  陸遠和黃忠終究徒勞!

  沒有找到關羽和張飛!

  大軍叫陣,也僅僅得知關羽去了小沛,張飛酒醉未醒!

  當下黃忠已經離去!

  陸遠則采納了徐庶勸諫,終于卸下了甲胄!

  以便全軍上行下效,卸甲后好生休息!

  軍營外暗哨密布,他們倒無需擔心會被步卒偷襲!

  一個個老卒都在帳外生火烤肉,燒水喂馬!

  陸遠也是一樣,在帳外養精蓄銳!

  只是不斷向著帳內輕喊:“一刻鐘!”

  帳內水聲嘩嘩,卻是公孫離看到了浴桶,就再也挪不開眼睛!

  最終成了陸遠在帳外守護,公孫離則在帳內沐浴!

  陸遠心情尚好,對此倒是不以為意!

  戰事已經無需多想,只是他受不了女子磨蹭,這才不斷提醒!

  沒過一會兒,帳內水聲終于停了!

  陸遠不禁心頭一松,還好,軍營中長大的女子終究不同!

  盤算時間,倒也剛好!

  陸遠并未耽擱,當即大步進帳!

  只是剛一入目,就不禁腦中一懵!

  神馳目眩,眼睛直冒綠光!

  美人出浴,未著寸縷!

  曲線婀娜,美妙無以言表!

  英姿中還帶著一絲茫然,風情不可一世!

  陸遠心神蕩漾,目光逡巡!

  無論崇山峻嶺,未放過任何一寸風光!

  公孫離則粉黛嬌羞,神色略顯呆滯!

  手中還提著一襲長裙,顯得不知所措!

  甲胄正在身旁,也根本來不及穿戴!

  她腦中早已一片凌亂,從未想過會遭遇如此情景!

  只剩下一些自己敢于在此沐浴,讓陸扒皮去帳外守護的理由!

  陸扒皮唯利是圖,最不愿牽扯北平軍的糾紛之中,絕不會招惹自己!

  陸扒皮連徐州第一美人見都未見,就直接打發去了交州,就是不愿牽扯糜家!

  陸扒皮之前就屢屢想趕自己走,無非是不想兌現往日承諾,怎么敢輕薄自己!

  陸扒皮只有妻妾六人,并不好色,絕不會打自己主意!

  陸扒皮身為大軍主將,威嚴深重,更不會在大事上對自己失禮!

  自己正是想通了這些,才敢讓陸扒皮在帳外守護!

  可陸扒皮已經信守了承諾,等了一刻鐘,怎么會在此時進帳!

  一刻鐘時間沐浴,難道不是還要有一刻鐘時間更衣嗎?

  陸扒皮也是陸府公子出身,難道連這點都不懂?

  公孫離腦中暈暈旋旋,只見陸扒皮目光如狼一般,還在盯著自己!

  終于在瞬間醒悟,一手捂住小腹,一手環臂護住胸口!

  嬌軀滾燙,羞不可耐!

  一聲嘹亮驚叫卻不由自主,直接劃破了夜空!

  陸遠同時醒悟,不由老臉一紅,迅速斂去眸中神色!

  心頭還在犯著嘀咕,這般盛景,誰能頂得住!

  身形卻毫不含糊,一縱身貼上了公孫離后背!

  同時大手一揮,捂住了美人秀口!

  環臂一攬,更是將嬌軀箍得扎扎實實!

  “你先別叫,會讓別人誤會!”

  陸遠老臉尷尬,匆匆開口:“我無意看你這兩個肉包子……我呸,我無意看你,只是時間到了,我以為你應該已經穿戴整齊……”

  公孫離嬌軀緊繃,不時顫栗,顯然還在不知所措!

  玉體掙扎,連連悶哼!

  “你先別吵,否則別人都會以為我對你亂來了!”

  陸遠匆忙解釋:“你我彼此無意,我也什么都沒看到,何況就算我看到了,你我不說,別人也不會知道!到時你回北平嫁人,我在揚州治軍,互不耽誤!”

  他心頭尚有旖旎,卻也不禁一陣煩躁!

  如果不是這匹小烈馬性子太烈,自己揮手打暈就好,哪用這么麻煩!

  只是要維持北方局面,這個小烈馬就死不得,自盡也不行!

  “你先讓我說話,你那卑鄙不堪的齷齪東西頂到我了!”

  公孫離嬌軀顫栗,被捂得只能支支吾吾,卻依舊咬牙切齒:“你色欲熏心,妄稱一軍主將!背信棄義,枉為豪杰丈夫!現在還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簡直形同禽獸……”

  她劇烈掙扎,已然羞憤欲絕!

  一度想要咬斷那只大手,可惜近在咫尺,卻觸之不及!

  只是這個混賬,竟然還敢在自己后面磨蹭!

  那么滾燙,難道他真敢如此亂來?

  陸遠低頭看了下,也不禁老臉一脹!

  揮手在下面撥了撥,心頭直犯嘀咕!

  這種本能反應,自己哪能控制得住?

  難道還要去訓練這個本能不成!

  不過大手揮動,感受著一團豐腴,也不禁讓他心頭又是蕩了蕩!

  不由自主,隨手捏了捏!

  公孫離剛剛能夠開口,當即銀牙一咬,滿腔憤懣,脫口而出:“你……你還敢亂抓……”

  “你先別叫,黃忠就在我軍帳附近!”

  陸遠匆忙大手一揮,再次掩住了美人秀口,一臉尷尬道:“我是正常男人,又不是被閹掉的戰馬!剛剛只是無心之舉,并非有意輕薄!沒人知道,就不影響你回北平出嫁……”

  他心頭稍稍無奈,怎么忽然碰上這種破事!

  如果這小烈馬不是公孫瓚小女,他倒甘愿醉臥美人膝!

  可此時他明知公孫瓚心思,又豈能輕易就范!

  牽扯上北平戰局,豈不純屬自找麻煩!

  難道還能為了一時私欲,率領麾下大軍北上不成!

  “你放開我,我不是糜家那等可以送來送去的禮物!”

  公孫離嬌軀扭動,掙扎不已,咬著銀牙恨恨道:“你不要以為猜中了我爹爹心思,就可以對我亂來!現在你用爪子欺凌我,將來我就砍了你的爪子給自己報仇!”

  陸遠一怔,大手不由輕輕一揉!

  不知何時,隨著這個小烈馬始終掙扎,一只肉包子已經劃入掌中!

  珠圓玉潤,綿軟中的堅挺很是醉人!

  陸遠心曠神怡,卻也聽出了這個小烈馬的意思!

  “你不會自盡?”

  陸遠緩緩松手,卻也情不自禁,又輕輕揉了一把,訕訕笑道:“只要你不亂喊,不自盡,我就不會管你!否則我就只能打暈你,不等細鹽攢夠,就直接把你扔回幽州了!”

  “嗯哼……”

  公孫離胸口一麻,忍不住又是一聲悶哼!

  感受著束縛已除,匆忙扯過衣裙掩體!

  手忙腳亂,幾下套好了長裙!

  嬌軀風光無限,卻也在動作中被陸遠一覽無余!

  只是公孫離顧不得這些,稍稍遲疑,忽然一撕陸遠衣袍!

  秀口一開,狠狠咬上了陸遠胸口!

  血腥味入口,才終于暫時罷休!

  “我先收回點利息!”

  公孫離面沉似水,唯有劍眉緊皺,兇巴巴道:“等你攢夠了細鹽和棉花,我就砍了你報仇!”

  她早已出離了憤怒,根本不知所云!

  只是看著陸遠身子,忍不住稍稍遲疑!

  這混賬起兵不過半年而已,怎么渾身都是傷疤!

  “行,你還知道輕重就好!”

  陸遠若無其事:“不過你還得分清,你得先把細鹽和棉花押運到幽州,才能再南下回來砍我!而且你還得說通伯圭兄,否則憑你自己,有點艱難……”

  他隨手擦去胸口血跡,對此小傷根本不以為意!

  直接泡進浴桶,徑自洗漱!

  看得公孫離目瞪口呆,此人竟真的像那些老卒一般!

  肆無忌憚!

  陸遠卻已迅速收拾完畢,儼如后世野戰老兵,在外作戰時的爭分奪秒!

  只是看著兩張緊挨在一起的地毯,以及掩耳盜鈴,就蜷縮在一旁的公孫離時,卻也不禁稍稍遲疑!

  這未免太近了!

  “你要么離我遠點?”

  陸遠心頭雖然疑惑,自己的夢游怎么就突然好了!

  不過離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這么近,總是容易出問題!

  “你以為我像你一般卑鄙嗎?會趁你睡著時殺你報仇?”

  公孫離側著身子,小腦袋已經深深埋進胸脯,卻依舊硬邦邦道:“你要是害怕,就去沙盤上睡!否則你就找找這個軍帳,哪還有其它容身之地!”

  陸遠當即合身一趟,再不多說!

  這個小烈馬都不怕,他還怕什么!

  哪怕短刀臨身,也會有百死求生的臨機反應!

  何況這個小烈馬還知道細鹽和棉花,就沒動機和他玉石俱焚!

  不過此事也算慶幸,總算安撫好了這匹小烈馬!

  而大軍人困馬乏,個個都在休整!

  之前短短一瞬的驚叫,應該也沒人會聽到!

  陸遠念及至此,當即合上眼簾,再未多想!

  淺度睡眠,足以應對所有危機!

  只是他并不知道,偏偏有人就在關注他的軍帳!

  一座簡易軍帳里,黃忠終于側回了身形!

  向著徐庶憨厚一笑:“沒動靜了,不過剛剛那一聲,應該是主公得手了!”

  “此事你知我知,不可泄露!”

  徐庶卻是嘿嘿一笑:“我軍五萬匹戰馬到手,以后就不必理會這等瑣事了!等到細鹽存夠,跟主公隨便提一下即可!不過當著主公的面,我等也得假裝不知情!”

  他們湊到一起,只為揚州軍治下急需的五萬匹戰馬!

  揚州蔣欽,荊州顏良,文丑,交州呂岱!

  這三地的五萬新軍還是步卒,極不利于轉戰防御!

  甚至徐庶早就有心,將交州以南各國,全都納入揚州軍治下!

  除了身披軍袍士卒必須殺絕,各地人口都可在交州落戶,助他盡快實現天下第一島!

  可最終也是因為距離太遠,步卒奔波遙遙無期,只能先行放棄!

  這才使得他們對北平軍能提供的戰馬交易,極為熱衷!

  雖然陸遠說過,養馬耗費民力,太過艱難!

  而且此時北平戰事正酣,他們也不宜牽連其中!

  不過這在徐庶和黃忠看來,卻根本不足為慮!

  揚州治下兩千余萬百姓,還能差點養馬的民力?

  至于北平戰事,則更無需考慮!

  只要得了戰馬,還管什么公孫瓚死活!

  諸侯合縱連橫,哪來的真心實意!

  只有發展自己才是硬道理!

  只是最近陸遠愈發暴躁,尤其不能提動用民力之事!

  這才他們無法與陸遠商量,只能自作主張!

  實則他們不知,陳群沒有泄露揚州民力不足的實情,是不愿給他們徒增煩惱!

  畢竟這些領兵將領,得知再多,也無法為揚州官府分憂!

  而陸遠一慣為人,也不會像市井婦人一般,隨意向別人傾吐苦水!

  他們雙方消息不對稱,這才有此誤會!

  徐庶志得意滿,已經無意多說!

  黃忠聽著徐庶所言,卻是老臉一繃,開口質問:“等到存夠細鹽,那得等到什么時候?按主公的性子,肯定得先滿足我揚州所需!可現在的細鹽產出,卻連益州戰略都不夠!”

  “這是戶部事宜,我們兵部能有什么辦法!”

  徐庶一臉無奈:“主公經常說各司其職,實則極有道理!我們為了戰馬,這是軍事所需,但要是對其它各部胡亂插手,容易亂了我揚州官場,壞了我揚州規矩!”

  他曾駐守交州,對存鹽倒是極為了解!

  志在天下第一島,也是為了解決揚州的存鹽問題!

  可惜大軍南征北戰,為了立起揚州規矩,始終離不開細鹽!

  無論是在荊州與百姓交易,還是現在的益州戰略,都在消耗揚州存鹽!

  此次他們兵臨徐州,更是一舉帶走了揚州所有存鹽!

  此時許定在南海郡與徐州百姓交易,靠的也是細鹽!

  不過戶部負責戶籍經濟,他也不愿插手!

  “你是軍中壞心眼最多的,怎么這點事兒都想不通!”

  黃忠一臉不耐:“我們討要戰馬,和戶部有什么關系!如今主公和新夫人的事情已定,以主公性情,忙完了大軍封賞后,肯定會明媒正娶,現在這個細鹽,還是交易嗎!”

  徐庶急急思索,卻依舊一肚子疑惑,忍不住問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擅于揣度人心,可惜黃忠卑鄙起來根本不是人!

  “你這一肚子壞水,白長了!”

  黃忠捅了捅徐庶肚皮,循循善誘:“如今這些細鹽,正是主公的彩禮!公孫瓚的草原戰馬,也已是新夫人的嫁妝!主公彩禮雖然沒夠,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先要點嫁妝,不為過吧!”

  “你……這個混賬,難怪一直被人小覷,這么不要臉的事你都能想得出來!”

  徐庶猛然醒悟,卻依舊一臉錯愕:“不過此事需要給公孫瓚書信,我軍聯系不到,還是得由錦衣衛配合!而且公孫瓚沒有細鹽,就沒法跟草原人交易,也湊不齊這些戰馬!”

  他暗自思忖,錦衣衛倒不是問題!

  如今在冀州就有個錦衣衛的死間,張達!

  只是北平無戰馬,這信寫了也沒用!

  徒勞無功,不如不做!

  “這只是先點一下公孫瓚,讓他知道送什么彩禮!”

  黃忠振振有詞:“你之前都是自相情愿,以為公孫瓚會拿戰馬交易,萬一他送來的是牛呢!你還能像光武帝一樣,騎著牛打仗,指望天降隕石把敵軍砸死嗎!”

  他有如智珠在握,繼續道:“這第一步完成,之后我們就得不斷提醒主公,讓徐州百姓全去產鹽,抓緊細鹽送過去!不過先要嫁妝,的確有點不要臉,所以這書信還是得你來寫!”

  他倒未考慮其它,只覺得揚州兩千萬百姓,弄點細鹽還不簡單!

  哪怕徐州這些百姓到位,也會很快滿足細鹽所需!

  實則他卻是誤打誤撞,思慮剛好和陸遠和陳群一樣,先解決細鹽!

  “此事……太不要臉!還是你來寫!”

  徐庶臉色一繃:“你反正聲名狼藉,不差這一次!我畢竟在外還有幾分威名,哪能干這種不要臉的勾當!”

  “老子籍籍無名,寫了誰會信!”

  黃忠一臉正色:“你以為老子為何急于和關羽張飛一戰?老子就是要讓天下人看看,老子不只能殺無名小卒,其它什么猛將也都不值一提!”

  徐庶自然知道此事,也知道黃忠心思!

  只是讓他寫這么不要臉的書信,他卻依舊難以落筆!

  “元直,此事只差一步了!”

  黃忠兩眼放光,臉色卻一本正經:“你不妨想想,是我揚州百姓的性命重要,還是你的威名重要?”

  徐庶聽他稱呼,雞皮疙瘩險些掉了一地!

  這廝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他哪會上當!

  此事無論如何,也關系不到揚州百姓的性命!

  “元直,五萬將士,望眼欲穿啊!”

  黃忠一臉凝重,雙手卻比比劃劃,肅然道:“如今這五萬將士,都在齊刷刷盯著你呢!他們沒有戰馬,終日靠雙腿疾奔,你于心何忍?”

  他十指都在指著徐庶,好似正如五萬將士的目光!

  “好了,老子懶得與你廢話,寫就是了!”

  徐庶長長吐了一口濁氣,漫不經心道:“你明日還要與張飛一戰,小心點,別讓人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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