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開局告訴劉備我是穿越者! > 第186章 長沙叛亂
  曹操看段煨神情略有緊張,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噯,段將軍不必緊張。”

  “我只是想,我有心和佑維、文和化干戈為玉帛,但礙于之前的舊怨,怕他們誤會我的誠意。”

  “不知可否請段將軍以同鄉之情,替我寫封信給他們。只要他們愿意歸降,我必將仇怨一筆勾銷,不計前嫌,重用二人,并善待其家人。”

  段煨心中咯噔了一下。

  曹操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他們來降,便善待家人,若是不降,怕就難說了。

  段煨心中暗苦,嘴上卻只有說道:

  “在下愿為司空解憂。”

  穰城。

  “襄陽劉琦求見。”

  賈詡聞報捋了捋胡子:

  “這是劉景升的大公子。”

  張繡聽了就來氣:

  “我替他打曹操,他老子連面都不露,不見!”

  賈詡卻勸道:

  “佑維,莫要任性。此時我們北有曹操,南有劉表。雖然投了玄德公,但畢竟遠水難解近渴。我們還不能和劉表鬧僵啊!”

  張繡知道賈詡說的有理,但心中怨忿難消。

  賈詡看著張繡的樣子,不免好笑:

  “一會兒我來說話,佑維不語便是。”

  張繡略略點點頭,就算是同意了。

  劉琦進了中堂,見到張繡和賈詡,立刻恭敬施禮道:

  “見過張將軍,見過文和先生。我受友人指引,特來見二位。”

  說罷,從懷中掏出趙云給他的紙條。

  賈詡接過來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話:

  “請琦兄交好張佑維,靜待時機。”

  賈詡拿給張繡看,張繡不解,心中又是火起。

  “你的友人與我何干?我為何要聽他的話,與你結交?”

  賈詡卻在沉思,突然似乎想起來了什么,用手示意張繡莫急,又重新取過紙條,與懷中那天諸葛亮給他的紙條放在一起。

  兩張紙條都展開,并排放在案幾上,二人一下子明白了。

  紙張、字跡一模一樣。

  這是出自一人之手。

  賈詡和張繡一直贊嘆這張紙條主人的未卜先知之能,如今聽說是劉琦的友人,立刻來了興趣。

  賈詡驚訝地問道:

  “琦公子,你這位友人是......”

  劉琦見二人見了紙條果然態度大轉變,不由微笑著說:

  “我的友人是玄德公的軍師蘇哲先生。”

  賈詡喃喃念了兩遍。

  蘇哲,蘇哲......

  很生疏,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玄德公用人真是神奇,一群名不見經傳的人,卻一個比一個厲害。

  既然知道了這是玄德公軍師的安排,那就只有先放下心中的隔閡。

  張繡立刻高喝左右:

  “給琦公子奉茶!”

  賈詡也請劉琦落座。

  劉琦首先致歉:

  “我父前次并非冷眼旁觀,更不是心無大志之人。奈何荊州世族相迫,不得已而為之。”

  “荊州世族如今觀望,主要是畏懼曹操。若是他們投了曹操,不僅我父危矣,將軍和文和先生也腹背受敵。”

  “如今我來,想與二位攜手,雖然劉琦人微言輕,但總還可以起到一些作用。況且一旦事情有變,我們可以互為援手。”

  張繡連連點頭。

  誰會拒絕前路上朋友多呢。

  賈詡低頭默然一笑。

  玄德公的軍師,雖然名氣全無,但人脈還真是廣,居然能從荊州內部,說動劉表的大公子來相助。

  況且如此布局,也頗為周全。若是荊州真要投靠曹操,也方便里應外合來控制局面。

  賈詡抬頭對劉琦說:

  “感謝琦公子如此相幫我等。有我們兩方聯手,便更有勝算了。”

  劉琦略略欠身,繼續說道:

  “只是紙條上說靜待時機,這個時機為何,卻是讓人摸不到頭腦。”

  賈詡微微一笑,眸中若有所思:

  “蘇軍師所說的時機,怕是等待曹操與袁紹大戰起時。”

  “如今聽說曹操已經取了河內,想必袁紹八成會沉不住氣。一旦雙方相爭,曹操兵少,必要全力以赴,此時許都空虛,我等便可聯合玄德公一齊攻入許都,斷了曹操的后路。”

  劉琦一聽,驚訝得說不出話。

  原來蘇賢弟下的居然是這么大一盤棋啊!

  果真如此,那曹操怎么可能還有生還之機會?

  不僅荊州之危解了,連天子之危也解了!

  劉琦閉上了嘴巴,從頭到尾想了一遍,默默點了點頭,心中卻逐漸澎湃起來。

  這個好消息,他一定要說給父親聽。

  三人再說了一陣,劉琦便起身告辭。

  賈詡和張繡將劉琦送到府門外。

  劉琦望著二人,眼神炙熱:

  “那我們就靜待時機,后會有期!”

  賈詡眼中也閃起光芒。

  劉琦向二人一拱手,便翻身上馬而去。

  劉琦的身影消失在遠處,二人正準備回府。

  突然見遠處一騎飛奔而來,原來是府里的送信官。

  送信官到了府門,見賈詡和張繡就在門口,便翻身下馬,向賈詡呈上一封信。

  “文和先生,許都來信。”

  賈詡和張繡對看一眼,心中生疑。

  賈詡表情古怪。

  許都,我和誰也沒有來往啊。

  總不可能是曹操吧。

  賈詡迅速拆開,一看之下,表情怔住,心中漸漸泛起苦水。

  這是天子新封的鎮遠將軍段煨的手書。

  上面陳述利弊,力勸賈詡和張繡投降曹操。

  還特意提到了如果肯降,必然不計前嫌,舊怨一筆勾銷,從此必當重用二人,并善待其家人。

  段煨是賈詡從前的舊主,他來勸降,賈詡若是不從,妻兒老小都在他眼皮子下面,倘若加害,易如反掌啊。

  但若是降了曹操,前番卻已經投奔了玄德公,豈不是生生與玄德公交惡?

  況且玄德公仁德美名,一心為漢,麾下人才云集,陣容豪華,也讓賈詡深有感觸。如今剛打算抱著一棵大樹,躊躇滿志干一場,轉身就被人揪住了小辮子。

  這下如何是好?

  這個世道,我不過就是想活個命而已,怎得如此之難?

  慘。

  看賈詡表情凝滯,張繡訝異地叫道:

  “文和先生?文和先生?”

  見賈詡依舊無動于衷,張繡拿過賈詡手中的信,自己看了起來。

  這一看不要緊,張繡也呆住了。

  老天爺是和我張繡開玩笑呢?

  曹操居然能招降我?

  他的仇不報了?

  他的仇不報,我的仇還沒報呢!

  況且莫說賈詡的家人,我張繡的家人也在武威郡,若是想要加害,也不過一聲令下的事情。

  這下真的是踏錯一步、步步錯了。

  夕陽被遠處的房屋擋住了,二人失魂落魄的臉,瞬時陷入了黯淡的夕陽陰影中。

  星光滿天之際,劉琦已經策馬奔回了襄陽。

  一進州府,他便去書房找父親。

  父親最近因為蒯蔡兩家對穰城之戰的態度,甚是不開心,每日都在書房里工作到很晚。

  劉琦一進書房,卻發現父親居然坐著睡著了。

  劉琦擔心吵到父親,便輕輕退下。

  但一想父親啥也沒蓋,可能睡著涼,便脫了自己的外袍,又輕手輕腳走了回來。

  進了屋子還沒走兩步,劉表已經醒了。

  睜開朦朧的雙眼,劉表看到兒子的身影,便低聲問道:

  “琦兒,你回來了?”

  劉琦立刻將袍子在旁邊一放,恭敬行禮道:

  “孩兒出去了一趟,回來見父親睡著了,不想驚擾了父親。”

  這個老大,一向對父親恭敬孝順,讓劉表頗為省心。

  劉表頭扭向窗外:

  “無妨。天已經黑了,你快去吃點東西歇息吧。”

  劉琦卻上前一步,神秘地說:

  “父親,你猜我今日去哪了?”

  劉表并無興致,但還是耐著性子問:

  “去哪兒了?”

  劉琦笑著說道:

  “我去了穰城。”

  劉表一驚,倦意全無:

  “琦兒,你去那兒干什么?”

  劉琦笑著說:

  “父親,半年前我認識了一位才俊,叫蘇哲。后來我們采用的那個讓官府釀酒售賣的方法,就是他提的。”

  劉表一笑:

  “原來,這個法子是他想的,我還以為是琦兒呢。”

  劉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因為兒邀請他來輔佐,他婉拒了,所以兒也不好再提。”

  “前幾天,有人傳來了他的書信,信中讓我和穰城張繡結交。”

  “我當時還迷惑不解。去了才知道,他早已結交了張繡和賈詡。”

  “如今,他讓我們靜候時機。前幾日,曹操已取河內,袁紹可能很快就會和曹操大戰,屆時,我們便可合力攻入許都,絕了曹操后路,還能解救天子于賊窩啊!”

  劉琦說得臉上泛著光彩,劉表卻大驚,立刻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這樣機密的事情,絕對不是在這里能談的。

  劉表出門看看了周圍沒有人,重新關上門進來。

  然而二人都沒有留意到的是,在后窗角上卻有人影一閃而過。

  劉表在心中默念道:

  蘇哲,蘇哲。

  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

  突然間,劉表恍然大悟。

  蘇哲,不就是劉備身后的那位神秘軍師么?

  當時聽說劉備實力大增,劉表便派了三路人馬去打探。

  后來只有一路回報,劉備有一個軍師,雖然名為軍師,卻從不在軍中,深居簡出,幾乎沒什么人見過他,更沒有幾個人認得他,至于他干過什么,也沒人知道。

  此人名字就叫蘇哲。

  劉表重新看向劉琦,急急問道:

  “他可是劉備的軍師?”

  劉琦訝異道:

  “還真是什么都逃不過父親的眼睛。他正是玄德公的軍師,不過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的。”

  劉表默然不語,在心里盤算了一陣。

  劉備平定了揚州,雖然此時揚州刺史是陳瑀,但以劉備在揚州賑災的名望,加上關羽還是揚州大都督,恐怕整個揚州都是劉備的掌中之物。

  而揚州便在荊州之側,周瑜和魯肅在日夜操練水軍,孫策之弟孫權的招賢館這些日子也納了不少猛將和幕僚。這樣下去,早晚有一日,揚州將兵指荊州。

  當此之際,劉備的軍師蘇哲卻聯絡張繡和琦兒聯合,等許都空虛之時,趁機進兵,雖是良策,但也有可能趁他荊州空虛,而進攻荊州也未可知。

  劉表不了解蘇哲,心中摸不準這位軍師的意圖,便問劉琦:

  “琦兒,你說蘇哲此人,是怎樣的一個人?”

  劉琦帶著期待的神色,淺淺笑著說:

  “父親,這是一個妙人兒。”

  “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說話風趣親切,見解新奇高絕,為人坦率灑脫,彬彬有禮,才思之敏捷,智謀之高遠,讓人嘆服。”

  “對了,他還曾告誡我,若想成事,要多與蒯、蔡兩家走近一些,并且可以去學業堂多多網羅人才。”

  “只是,兒子真的做不到和蒯、蔡走近,兒子不喜歡和世家打交道。”

  說到最后,劉琦深覺自己有負蘇哲的囑咐,不免情緒略有低落。

  劉表嘆了口氣,莫說兒子,他自己也沒有多喜歡和世家打交道啊!

  但是人在局中,由不得自己。

  他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聽琦兒的說法,這個蘇哲并非好行陰詭之術的人。

  但真的可信嗎?

  突然外面有親衛來傳信:

  “主公,長沙急報!”

  劉表急忙起身,開門來看。

  取過親衛手中的信,他看了一眼,眉毛便深深皺了起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劉表表情急切,立刻對親衛說道:

  “速去叫蔡將軍和異度大人來!”

  “唯!”

  不多一會兒,二人都到了劉表書房,一臉急切。

  這么晚了相召,必有急報。

  劉表臉色鐵青,將急報遞給二人。

  蔡瑁看完,立刻大驚失色,怒而拍案:

  “所托非人!所托非人!這個張羨,沒看出竟有如此野心!”

  蒯越接過來看完之后,神色凝重。

  荊州這兩年流年不利啊!先是曹操三番兩次來征,搞得人心惶惶,好不容易外敵走了,內亂又起。

  劉表更是長嘆。

  如今這荊州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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