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藥丸咽下,女殺手臉上露出凄美的微笑。
她完全放棄了抵抗,慢慢地閉上美眸,一副終于解脫的樣子。
毒發作得很快,女殺手臉上滿是黑氣,很快出現痙攣的癥狀,接著便暈了過去。
“想死,沒那么容易!”
王野將她抱起走出浴池。
翌日。
迪娜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榻上,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
“公主醒了?”
王野推開房門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楚王!”
迪娜想要行禮,剛坐起來,頓時感覺頭暈腦脹渾身無力。
昨晚浴室里的香味是一種迷香,并不會要人性命,不過中毒后會全身無力頭暈腦脹,迪娜身子骨弱,盡管睡了一夜,毒性還未全部散去。
王野上前扶住她,“快躺下,你還得兩三天才能恢復!”
“楚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突然就暈倒了!”
迪娜想要回憶當晚的事,就感覺腦子一陣刺痛。
“你可能是身子骨太弱,激動之下暈了過去!”
迪娜聞言想起自己昏厥前那羞人的一幕羞紅了臉。
她從小到大基本沒和男人接觸過,更別說那種程度的接觸,說不定真是這個原因。
王野見迪娜信以為真,臉上露出了笑意。
他并沒有將女殺手的事告訴烏蘇爾,他要通過女殺手了解“無形者”這個刺客組織,自然也不會告訴迪娜真相。
“餓了吧!”
王野打開食盒,里面是精致小菜和香噴噴的滋補粥。
“楚王,奴家自己來!”
迪娜見王野要親自喂她喝粥,心里十分局促,趕忙去接粥。
“聽話!”
王野臉色一變,迪娜嚇了一跳,立刻收回了手,只能聽之任之,不過嘴里喝著滋補粥心里卻甜甜的。
就在這時,屠剛敲門進來稟報:“主公,關將軍已經攻破赤谷城,斬殺敵軍三萬多人。另外,據靖安司探子來報,胡毗色伽已逃去康居國!通過收攏潰軍,再加上康居國自己的兵馬,總兵力有十六七萬人。”
關羽拿下赤谷城早在王野意料之中,王野只是點了點頭,“你去喚龜茲王過來,我有話與他說!”
不多時,烏蘇爾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王野親自給妹妹喂湯后先是一愣,隨后心中狂喜。
他沒想到王野竟然這么喜歡迪娜。
不過,王野也太不憐花惜玉,畢竟妹妹是第一次,怎么折騰得連滋補湯都喝上了。
等烏蘇爾行過禮后,王野放下湯碗看著他:“我想在它乾城重建西域都護府,你去派人通知西域諸國,十五日后我會舉行重建大會,如果誰到時缺席,那就是我大漢的敵人,也就是我王野的敵人!”
烏蘇爾聞言心中一震,他沒想到王野的野心這么大,竟然想要控制整個西域。
“怎么,有困難嗎?”
王野面無表情地盯著烏蘇爾。
“楚王放心,我這就派人去通知各國國王。
烏蘇爾心中一驚趕忙保證。
很快,烏蘇爾便派出使者前往各國。
王野以四萬兵馬滅掉烏孫十五萬大軍,更用“天罰”炸掉赤谷城城墻的事,早在西域傳開。
不少西域國家的國王認為傳言不實,姑墨國王就是其中之一。
他為了核實真偽,專門派出兩隊探馬,分別前往龜茲和烏孫探聽情況。
其中一隊探馬來到“沙坡頭”查看。
剛到“沙坡頭”,他們就看到了在空中盤旋的數百只禿鷲。
再往里走,便遇到了狼群。
以前他們也來過這里,這里根本沒狼或禿鷲,現在這里簡直成了這兩種動物的天下。
由于狼太多,他們爬上山丘查看,當看到山丘前方的景象時,他們都驚呆了,只見廣袤的沙漠里,到處都是尸體。
一些尸體已經被啃食干凈變成了一副骨架,有的則在風吹日曬下變成了干尸。
而這里已經變成了狼和禿鷲等動物的饕餮盛宴。
另一隊人也趕到了赤谷城,看到被炸毀的城墻,他們驚得目瞪口呆。
當他們將這一切都告訴姑墨國王時,姑墨國王一臉驚訝,他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震驚之余,他立刻向龜茲派出使者,表示愿投效王野,一定參加西域都護府成立大會。
派人探查真相的不只姑墨國王,其他幾國的國王也分別派人探查,核實真相后,他們也做出了與姑墨國王相同的選擇。
……
康居國是西域大國,領地廣袤,人口眾多。
其西南都城與安息國相鄰,東南與貴霜帝國相鄰。
其都城為瑪拉干達。
瑪拉干達十分繁華,極具西域風格的藍色穹頂皇宮內,胡毗色伽正抱著一名身材豐腴的美人探討人生。
“大王,那些老家伙對我兒子登基頗有微詞,還有那個小畜生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我心里總是放心不下!”
兩人完事后,女子躺在胡毗色伽的懷里,臉上寫滿了擔憂。
她是康居王尼敦的妃子古贊麗。
皇后雖然死了多年,但尼敦一直沒有將古贊麗冊封為皇后。
尼敦戰死在“沙坡頭”后,胡毗色伽扶植她的兒子當上了新的康居王,而皇后所生的大王子和公主,早已被古贊麗害死。
胡毗色伽幫助古贊麗并不是貪圖她的美貌,而是因為她的兒子只有十歲,一個十歲的國王更好控制。
“太后放心,有我在,保你們母子平安,那些老臣要敢嘰嘰歪歪,我全都把他們殺了!”胡毗色伽捏了古贊麗一下,不以為然地道。
“奴家可全靠大王了!”
古贊麗說完又纏了上去。
“陛下,,屬下有要事稟報!”
這時,門外響起左丞相胡勒的聲音。
古贊麗聞言,慌忙起身,抱著一堆衣服躲到帷幔后。
“進來吧!”
胡毗色伽隨便披了一件袍子,給自己倒了杯葡萄酒,然后十分不耐煩地轉過頭看向走進來的胡勒。
“陛下,王野要在龜茲重建西域都護府,還派人通知西域諸國要在龜茲延城召開大會!”
胡勒正說著,突然看到帷幔下有一雙女人的腳,他微微扭過頭只當沒看見。
“哼,我看他們誰敢去!”
胡毗色伽喝了一口葡萄酒,語氣中滿是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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