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井邊淺草猜對了。
劉夫人妒忌心極強,袁紹還未下葬,她便迫不及待地對袁紹的寵妾下手。
由于一直忙著“費長立幼”之事,她沒有留意井邊淺草。
等她騰出手來才發現,井邊淺草竟然跑了,把她氣得直跳腳。
他派人滿城尋找,但一無所獲。
井邊淺草跑了,但沒跑掉的那五個寵妾可倒了大霉。
她們被活活勒死給袁紹陪葬。
劉夫人擔心她們地下有知與袁紹再度相會,命人剃去她們的頭發,毀掉她們的容貌。
這還不算完,她還命侍衛殺光這幾個妾室的家屬。
真是黃蜂尾后針,青蛇口中信,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女人毒起來,根本沒有男人什么事。
袁紹死后十日,黑旗軍終于出魏郡大舉進攻鄴城,并在距離鄴城屯堡十余里處扎下營盤。
王野在望樓上用“千里鏡”向鄴城看去。
鄴城周圍屯堡密布,各屯堡之間由溝渠相連,而溝渠后則是土墻。
弓箭手和長槍手全都藏于土墻之后。
不用想也知道,溝渠內肯定都是木刺,只要掉進去就別想爬出來。
整體看上去,整個防御像極了后世的蚊香圈。
田豐、沮授確實是人才,打造的屯堡防線令人望而生畏。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遇到的對手是來自后世的王野。
回到軍營,王野找來馬鈞問道:“‘架橋車’造得如何,有多少輛?”
“啟,啟稟主公,已造出百余輛!”
馬鈞結結巴巴地道。
他被王野任命為兵器坊主事后,生活得到改善,體型胖了一圈,臉色也好看了不少。
王野跟隨馬鈞來到輜重營查看,諸葛亮也跟了過來。
就見空地上擺著百余輛“架橋車”,還有一些半成品正在制作中。
馬鈞不愧是東漢末年第一發明家,不但按照王野的圖紙做出來,還對“架橋車”進行優化。
“架橋車”類似木橋,長近三丈,有四個大木輪。
車上有木橋,木橋與架橋車折疊在一起,連接處裝有鐵“合頁”,在車尾端還設置有盾牌可防御弓箭。
“不錯!”
王野十分滿意地拍拍馬鈞的肩膀,打趣道:“小馬,婚配沒,要不要媳婦,我送你一個!”
“我,我,還沒!”
馬均的臉羞得通紅,有些手足無措。
他為人木訥相貌憨厚,之前家里很窮二十出頭還沒找到媳婦。
看馬鈞一臉窘迫的樣子,王野大笑道:“等打完這場戰,我給你找個漂亮媳婦!”
“謝,謝謝大將軍!”
馬鈞連忙拜謝。
王野又看向跟著來看熱鬧的諸葛亮:“怎么樣,也給你找個媳婦!”
“女人太麻煩,我不想找媳婦。”
“男人應以事業為重,她們只會浪費我的時間,”
諸葛亮撇撇嘴不屑地道。
其實,諸葛亮一直暗戀著聶九,不過聶九只把他當小屁孩,這令他心里很受傷。
如果他知道聶九和王野的關系,不知道會怎么想。
“呦!”
“還挺有志氣!”
王野笑著道:“你要是把這話當著你父親的面說一次,我就給你做個‘千里鏡’”
“算了,‘千里鏡’雖好,命更重要,我怕被打死!”
諸葛亮把頭搖成撥浪鼓。
翌日。
王野大軍開始攻城。
此時已是十一月初。
天空陰沉還飄起零星雪花。
黑旗軍依然采用為圍三缺一的打法,分北、東、西三軍向鄴城發起攻擊。
北面為主攻方向,由王野親自指揮。
東面由趙云負責、西面由黃忠負責。
南面沒有人進攻,而是埋伏著典韋、太史慈帶領的一萬黑旗鐵騎。
如果鄴城的軍隊敢從南門突圍,有這一萬鐵騎,他們一個都別想跑掉。
鄴城城墻上。
許攸、審配、逢紀、顏良、文丑等人正在觀察敵情。
“顏將軍,賊兵勢大,我們這屯堡能擋住嗎?”
穿著孝衣的許攸看著遠處密密麻麻的黑旗軍,以及數百架投石機,心里直發憷。
“軍師放心,我們的屯堡堅不可摧,必能讓黑旗軍吃盡苦頭,等他們耗盡糧草士氣低迷,就是我們反攻之日!”
顏良信心滿滿。
“嗚——”
“咚咚咚!”
鼓聲響起,如黑云般的獅鷲旗開始向前移動。
“砰砰砰!”
四百架投石機開始向屯堡投擲石塊。
霎時間,屯堡上空下起了石塊雨,一個個臉盆大小的石塊從天而降。
“快躲起來!”
屯堡和溝渠土墻后的袁軍紛紛躲避。
隨著石塊路下,頓時砸起大片塵土。
屯堡較為結實,并沒有出現垮塌的情況,而那些坑槽后的土墻并不牢靠,被“石彈”砸塌好幾處,連帶著躲在后面的袁軍士卒也被砸傷。
四百架投石機連砸三輪后停下來,一隊隊刀盾手迅速向屯堡和溝渠沖去。
鄴城上,許攸等人看到黑旗軍投石機的石頭雨后十分擔心,生怕將屯堡砸塌了。
當看到三輪攻擊過后屯堡并沒有垮塌全都松了口氣。
“哈哈哈哈!”
顏良捋須大笑:“只要屯堡不倒他們就沖不過來,除非他們用人命去填那些壕溝!”
“顏將軍,那些溝渠有多深,如果用土填的話需要多長時間?”
許攸還真擔心王野命人去填土。
“那溝渠有兩丈深,兩丈寬,里面都是木制、竹槍,想要填滿供大軍通過的通道也得兩天時間!”
顏良冷笑道:“如果王野真派人填坑,那些藏在土墻后的弓箭手會讓他們知道厲害。”
“你們快看那是什么!”
審配指著遠處驚訝道。
顏良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臉色猛地一變,驚訝地長大了嘴。
那些舉著盾牌的黑旗軍身后出現五十多輛“架橋車”。
不只北門,西門、東門同樣出現“架橋車”,只是數量比北們少一些。
這些“架橋車”在刀盾手和弓箭手的掩護下慢慢靠近溝渠。
當車被推到溝渠邊緣時,推車的士卒一拉繩索,折疊橋板高高立起,然后“嘭”的一聲架在了溝渠上。
由于橋板十分厚實,袁軍根本無發推開。
緊接著,帶著面甲的陌刀手走上橋面,冒著箭矢向對岸沖去,而刀盾手則緊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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