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495章 到了河北一定得要小心
    曹均的婚禮來了不少賓客。? ??

    由于是曹操賜婚,曹鑠又操辦婚事,不僅平時和曹彬交好的那些人來了,就連以往沒什么交流的官員、士紳也來了不少。

    這些人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盡法子巴結曹鑠。

    越是想巴結他的人多,曹鑠要應付的賓客就越多。

    等到晚上酒宴散了,曹鑠已經是感覺到渾身骨頭都有些酥了。

    “公子,要不今晚就不去城西。”看出他臉上帶著疲憊,孫觀十分體貼的說道。

    “我答應過將軍,怎么可能說話不算。”曹鑠說道:“將軍放心,到了凌云閣,只是給你找個西域女子,我也不要女人,不會有多辛苦。”

    孫觀還是有些歉意的說道:“公子辛苦整天,陪我去城西早晚都成……”

    “怎么能成?”曹鑠說道:“曹均婚事之后,我就要趕往河北,今天要是不請將軍,以后不知道哪天才能和將軍相見。”

    “公子從河北回來也是一樣。”孫觀說道:“我后宅不是沒人,也不急于一時。”

    “做人得有誠信!”曹鑠笑道:“不答應倒也罷了,既然答應,必定要做到。將軍不用多說,稍后我倆就去城西。”

    曹鑠態度堅決,孫觀也不好多說什么。

    就在這時,曹彬帶著曹均來了。

    新婚大喜,曹均喝了不少酒,他的臉頰通紅,像是剛被火燙了一樣。

    到了曹鑠面前,見禮之后曹彬說道:“辛虧子熔操持,否則今天我真是手忙腳亂。”

    “婚期太倉促。”曹鑠笑道:“從父親為曹均定下婚約,到今日完婚,不過隔了一天。今天能順利走完儀式,已經出乎我的意料。”

    “都是子熔的功勞!”曹彬說道:“明日一早我必定會去向兄長道謝。”

    “父親本應前來道賀,無奈他事務太多,我還得代他向叔父賠個不是!”曹鑠拱了拱手。

    “子熔不必如此。”曹彬說道:“兄長這么忙,沒閑暇來也是正常。如果不是子熔,今天哪能辦得如此熱鬧?”

    “叔父這么說,侄兒可是羞愧死了!”曹鑠說道:“賓客都是來向均兄弟道賀,和我并沒有多少關系。”

    “瞧瞧!”曹鑠話音剛落,曹彬就對曹均說道:“看你兄長,居功而不自傲,再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曹均低著頭也不敢吭聲。

    雖然是出自曹操,他畢竟被過繼給了曹彬,在曹家地位也不是很高。

    曹彬當面夸獎曹鑠,曹均看來也是情理之中。

    “叔父也不用這樣說他,如果他真是個沒本事的,我也不會用他。”曹鑠說道:“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還是早些讓他去洞房,不要讓張將軍家的小姐等急了!”

    “子熔說的是!”曹彬先是應了,隨后對曹均說道:“還不快謝過子熔。”

    “多謝兄長!”曹均躬身再次行了個大禮。

    “去洞房吧。”曹鑠說道:“我和孫將軍還要在城里走走。”

    “天色已經晚了,子熔和孫將軍也不要太晚 要太晚。”曹彬說道:“我送兩位。”

    曹彬送曹鑠和孫觀走向大門,曹均并沒有跟上來,他保持著抱拳躬身的姿勢,目送仨人走遠。

    曹鑠和孫觀的衛士已經在門口等著。

    見倆人出來,衛士牽來坐騎。

    曹鑠回身對曹彬說道:“叔父不用遠送,操勞一天,也該早些歇著。”

    “那我就不遠送了!”曹彬說道:“子熔和孫將軍慢些。”

    倆人應了,曹鑠對孫觀說道:“孫將軍,我倆先不要騎馬,步行片刻怎樣?”

    “公子愿意步行,我陪著就是。”孫觀應道。

    衛士們跟在后面,曹鑠和孫觀并肩走在前面。

    曹鑠問道:“將軍在泰山一帶籌備,難道袁家沒有半點提防?”

    “我怎么會蠢到讓袁家看出來?”孫觀說道:“不瞞公子,青州軍原本就是黃巾出身,他們披甲為兵,卸甲為民,即使召集再多,袁家也不會覺到任何不妥。”

    “聽說早年還有一位叫猖希的,曾和將軍一同投效曹家。”曹鑠問道:“他到哪里去了?”

    “別提他了!”孫觀擺了擺手說道:“猖希為人反復,曹公待他不薄,他卻帶著本部兵馬叛亂,如今往南去了!”

    “公子,在婚宴上我有些話不好說,這會沒有別人,又不知該說不該說。”孫觀有些遲疑的說道。

    “將軍和我又不是外人。”曹鑠笑道:“有什么話不能說?”

    “雖然我在青州行事謹慎,如今誰都知道曹家和袁家早晚會開戰。”孫觀說道:“最近一年,公子名聲實在太響亮,這次去河北可得謹慎行事。”

    “我去河北,難不成袁紹還會對我怎樣?”曹鑠笑著問道。

    “袁紹悠游寡斷,公子只要說幾句好話,他必定不會怎樣。”孫觀說道:“可她麾下那些人,卻是難對付的很。”

    “你是說田豐、沮授之流?”曹鑠問道。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孫觀說道:“田豐等人早就慫恿袁紹向曹家用兵,曹家這幾年連年征戰,兵馬折損太多。如果袁家此時南下,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孫將軍居然如此悲觀。”曹鑠笑了笑,回頭向衛士吩咐:“把馬牽來。”

    “城西距此不近。”衛士牽來了馬,曹鑠說道:“當著叔父的面提出步行,只是不想讓他知道我倆要去那里,否則傳到父親耳朵里,不太好聽。”

    “還是公子想的周到。”孫觀應了,對曹鑠說道:“請公子上馬。”

    曹鑠也不推辭,上了馬背,對孫觀說道:“將軍剛才說的我不認同,袁家雖然強大,可他們的幕僚、將軍卻不是一心。袁家三位公子也在暗中爭奪權勢,真要打起來,我們曹家反倒是擰成了一股勁。”

    “公子看待事情向來通透。”孫觀上了馬之后,對曹鑠說道:“不過我還是希望公子到了河北能小心行事,可千萬不要給了田豐等人機會。”

    “無論怎樣,我得謝過將軍。”曹鑠笑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將軍也是知道。別人不害我也就算了,他們要是有什么企圖,最終吃虧的是誰,還很難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