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529章 不僅要揉還要吃
    曹鑠回到住處,剛進后園甄宓就迎了出來。

    “公子,你可算回來了。”甄宓說道:“這兩天家中可都鬧翻了天。”

    “怎么回事?”曹鑠問道。

    “還不是袁小姐。”甄宓說道:“公子請袁家三公子送她來許都,可這位袁小姐卻不樂意了。連著好幾天來這里胡鬧,再加上輕舞知道了輕塵和輕柳的事,已經兩三天不吃不喝……”

    “都想反了是吧?”曹鑠問道:“袁小姐在什么地方?”

    “在我房里。”甄宓說道:“聽說公子回來,她一大早就來了,然而左等右等不見公子,這會正鬧脾氣呢。”

    “河北袁家四世三公,身為袁家小姐,她多少應該有些矜持。”曹鑠說道:“應該不至于鬧成什么樣子。”

    “公子見了就知道。”甄宓說道:“不見你,還不知道她會鬧到什么時候。”

    很懷疑袁芳會鬧的不可開交,曹鑠在甄宓的陪同下走向她的房間。

    來到房間門口,曹鑠聆聽了片刻,一點聲音也沒聽見。

    “還好啊。”曹鑠小聲對甄宓說道。

    “公子進去看看就知道。”甄宓同樣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就不陪你進去了!”

    疑惑的看著甄宓,曹鑠沒再多問。

    他輕輕推開門。

    門剛打開一條縫隙,屋里就傳出了袁芳的聲音:“曹子熔回來沒有?”

    袁芳語氣不好,曹鑠向甄宓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

    甄宓欠身行禮,飛快的往賈佩房間去了。

    “夫人什么時候來的?”把門完全推開,曹鑠咧嘴笑著問道。

    他看見袁芳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甄宓的貼身侍女正跪在面前。

    “這是怎么了?”曹鑠向袁芳問道:“侍女怎么得罪我家夫人了?”

    “讓她找你,推三阻四。”袁芳說道:“幸好不在袁家,否則早就給她打殺了。”

    “我既然回來了,不如先讓她出去,不要攪擾我倆說話。”曹鑠向侍女使了個眼色。

    侍女低著頭,根本不敢動彈。

    袁芳以后會是曹鑠的正室,就連甄宓也不敢得罪她,何況小小的侍女?

    “夫人!”曹鑠走到袁芳身旁,笑嘻嘻的說道:“還是讓她走吧,我有好些話要和夫人說。”

    “誰是你夫人?”袁芳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袁芳沒有曹鑠對侍女說道:“還不快走!”

    侍女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站起身向袁芳欠身一禮退了出去。

    袁芳正要叫住她,曹鑠說道:“夫人和一個侍女較什么勁?”

    “不和她較真,難不成和你較真?”袁芳問道:“這些天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不是說了,我去了汝南。”曹鑠說道:“才回來……”

    “你以為這個借口可以騙得過三兄?”袁芳說道:“才回許都就大肆殺人,然后又去抄了昭信將軍吳子蘭的家,你以為這些能瞞得過我家三兄?”

    “顯甫怎 “顯甫怎么說?”曹鑠問道。

    “他說你必定暗中做了什么。”袁芳說道:“而且還吃了大虧,才會惱羞成怒!”

    “我什么時候惱羞成怒了?”

    “還說沒有惱羞成怒?”袁芳說道:“在許都做這些,雖然痛快淋漓,可天下人怎么看待你?”

    “我管天下人怎么看待我。”曹鑠說道:“嘴長在別人臉上,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我要殺的人一定得死!”

    “嘴上說著要迎娶我,卻在中途去做其他的事情。”袁芳問道:“你覺得這樣做,合適不合適?如果三兄回到河北,把這件事告訴父親,曹家該怎么應對。”

    “確實事出有因……”曹鑠試圖解釋。

    “你什么都別和我說。”袁芳說道:“我也不會原諒,這件事我會一直記著……”

    “夫人!”曹鑠腆著臉湊到袁芳身后,雙手按住她的香肩:“我給你揉揉肩,此事就別再計較。”

    “想到你中途把我丟下,我就惱的心口疼。”袁芳沒好氣的說道:“反正我會記著……”

    “心是不是在左邊?”曹鑠問道。

    “你以為呢?”袁芳扭頭翻了他個白眼。

    “我來給你揉揉!”曹鑠毫無征兆的一把向袁芳左邊胸口抓了過去。

    被曹鑠抓了個正著,袁芳驚叫道:“你干嘛?”

    “給你揉揉心。”曹鑠一臉無辜的說道:“你不是說心口被我氣的疼,我揉揉就好了。”

    臉頰通紅,袁芳起身跺著小腳說道:“好你個曹子熔,你敢輕薄我!”

    “我什么時候輕薄你了?”曹鑠更加無辜的說道:“怎么好心給你揉揉,反倒成了輕薄?”

    “你剛才……”袁芳想問他剛才抓著了什么地方,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我剛才干嘛了?”曹鑠一本正經的說道:“夫人說心口疼,我這做夫君的幫忙揉揉也是情理之中,怎么就成了輕薄?”

    “哪有揉女兒家胸口的……”曹鑠的無賴相逼著袁芳說出了她本不想說的話。

    話才出口,她就覺著臉頰一陣發燙,整張臉連同脖子根都紅了。

    “原來夫人是說我揉了不該揉的地方。”曹鑠一臉恍然的說道:“如果是在你來到許都之前,我確實不該揉。可你到了許都,別說那地方,就連更隱秘的地方我都能揉!”

    “你……你怎么這么無恥?”本來就十分羞惱,曹鑠這么一說,袁芳更加惱怒,她指著曹鑠說道:“我就沒見過像你這么無恥的人!”

    “我怎么無恥了?”曹鑠說道:“你來許都是要嫁給我,所謂穿衣見父,脫衣見夫。別說揉揉,等你出嫁的那天晚上,我還要吃呢……”

    “你……”臉紅的像被開水燙了一樣,袁芳小腳一跺:“曹子熔,你給我記住!”

    “我會記住的!”曹鑠嬉皮笑臉的說道:“等夫人嫁給我的那天晚上,我讓夫人知道,這會說的沒有一句不能兌現!”

    羞怒的一跺腳,袁芳轉身走了。

    “夫人別忙走!”曹鑠連忙追了上去:“我送你……”

    “不用你送!”袁芳惱怒的丟下一句,加快了步伐往前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