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729章 今晚就可以給你
    唐姬身為大漢太后,帳篷當然要比別人的寬敞一些。

    帳篷里點著一盞油燈,昏黃的光纖鋪灑在每一處角落。

    曹鑠扶著她進入帳篷,彩兒也跟著走了進來。

    向才鋪好鋪蓋的幾個宮女擺了擺手,彩兒吩咐道:“這里有我,你們都退下吧。”

    幾名宮女應聲退下。

    曹鑠對彩兒說道:“你幫忙在外面守著,我有幾句話和太后說。”

    彩兒并沒立刻退出去,而是看向唐姬。

    唐姬緩緩點了下頭,她才欠身一禮退出帳篷。

    到了帳篷外面,彩兒并沒走遠,而是向在外面的幾個宮女吩咐道:“這里不用你們伺候,都去忙各自的事吧。”

    宮女們退下,唐姬的帳篷外面只有彩兒一人守著。

    帳篷里,曹鑠扶著唐姬坐下。

    “子熔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在鋪蓋上坐下,唐姬向曹鑠問道。

    “太后不要這么坐。”唐姬采取的是跪坐的姿勢,曹鑠扶著她,把她的腳擺平:“正襟危坐會造成腿部血液不循環,沒有這樣坐著舒服。”

    屁股坐在鋪蓋上,唐姬果然覺得這樣要舒服一些,只是姿勢實在算不上雅觀。

    她向曹鑠問道:“子熔每天都是這么坐?”

    “很少這樣坐。”曹鑠回道:“我家里有椅子。”

    “椅子?”唐姬問道:“是不是那種看起來很高的坐具?”

    “正是。”曹鑠說道:“因為高,坐的時候腿部不需要太彎曲,無論坐多久,腿不會覺得累,起身的時候也不會腿麻。”

    “我在許都也曾經見過。”唐姬說道:“只是覺得看起來古怪,就沒嘗試過。”

    “很多東西不是太后覺得古怪,它就沒有用處的。”曹鑠說道:“譬如椅子,雖然在很多人眼中看起來好像很古怪,等到兩百年、三百年以后,究竟什么才更容易被人廣泛接受,還很難說。”

    “子熔說話總是出人意表。”唐姬說道:“同樣的話,我還沒有聽別人說過。”

    摟著唐姬,干脆在她身旁坐下,曹鑠咧嘴一笑:“難道太后才發現我和別人不同。”

    曹鑠的手摟在她的腰上,唐姬輕輕扭動了兩下,卻并沒有掙脫。

    “自從離開許都前一天,子熔對我就是越來越不尊重。”抿了抿嘴唇,唐姬紅著臉說道。

    “我怎么不尊重太后了?”曹鑠臉上依舊保持著賤兮兮的笑容。

    “還知道我是太后,有幾個臣子敢摟著太后腰的?”唐姬輕聲嗔道:“還不快些把手拿開?”

    曹鑠并沒有把手挪開,手掌反倒又往下移了一些,恰好按在唐姬的臀上。

    “太后對我垂青已久,我還能不知道?”曹鑠說道:“到了壽春,該發生的都會發生,太后還和我羞澀什么?”

    唐姬紅著臉說道:“曹子熔,你好大的膽子,連當今太后都敢調戲。”

   &n nbsp; “調戲算什么?”曹鑠笑著說道:“我要對太后做的,遠遠超出調戲的范疇。”

    把唐姬往懷里一攬,曹鑠低頭吻了上去。

    被他摟在懷里,唐姬心知不妙,還沒等她回過神,曹鑠的嘴唇已經印在了她的唇上。

    起初被曹鑠親吻,唐姬還掙扎了兩下。

    漸漸的,她放棄了掙扎,雙臂摟著曹鑠的肩膀,和他瘋狂的擁吻著。

    過了許久,曹鑠的嘴唇才從她的唇上挪開。

    “我從沒有這樣……”摟著曹鑠的脖子,唐姬凝視著他的眼睛:“子熔,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太后只管說。”曹鑠說道:“除非讓我去幫你取來太陽,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

    “你真的愿意這樣寵我?”唐姬輕輕一笑,向曹鑠問道。

    “我寵身邊的每一個女人。”曹鑠說道:“太后以后也是我的女人,我當然會寵著。”

    “無論如何都不要離開我。”唐姬悠悠的說道:“漂泊了這么多年,我深知沒有男人憐愛的苦。你肯要我,我也肯給你,只是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

    “太后放心,除非我死了……”曹鑠本打算說除非他死了才會舍棄唐姬,話才出口,嘴唇就被唐姬豎起的手指掩住。

    “不要亂說!”唐姬說道:“你雖征戰天下,我卻相信你能逢兇化吉。別的我不求,只求你這一生能時常去看我,與我纏綿半晚,讓我像個女人一樣活著,也就心滿意足。”

    “想讓我死的人太多,可我這個人命硬的很。”曹鑠嘿嘿一笑,把唐姬摟的更緊:“除非我自己愿意死,否則我倒想看看誰敢來索我的命。”

    “就喜歡子熔的霸氣。”依偎在他懷里,唐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對他說道:“雖然你時常近乎狂妄,可不知為什么,我卻越發欣賞。”

    “沒有能力說出來的叫做狂妄,有能耐做到卻說出來的只能是豪情壯志。”曹鑠說道:“我說的每一句在別人看起來好像很狂妄的話,實際上都只是豪情而已。”

    留著曹鑠的脖子,唐姬凝視他的眼睛,悠悠問道:“子熔,有件事你敢不敢?”

    “太后有話只管說。”曹鑠笑道:“世上我不敢的事,還真是不多。”

    “我想要個后人。”唐姬說道:“我和子熔的后人,只是不知你敢不敢要?”

    “有什么不敢!”曹鑠說道:“我只負責播種,真正受苦生下孩子的卻是太后,對我來說這種事其樂無窮,我怎么會不敢?”

    “你真的敢要?”唐姬詫異問道:“你就不怕被天下人戳脊梁骨,說你連當今太后都敢睡?”

    “只要是兩情相悅,男人睡女人天經地義。”曹鑠說道:“太后敢生,我就敢做。至于天下人怎么說,嘴長在別人臉上,由他們去說,和我又什么關系?”

    “有子熔這句話,我就心安了。”把臉埋在曹鑠心口,唐姬說道:“如果子熔愿意,今晚就可以……”

    “今晚不行。”曹鑠說道:“我這人太能折騰,要是今晚陪著太后在這里睡下,等到明天一早,太后必定起不了身。我們可是要在天亮之前就要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