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863章 他可是條硬漢子
    坐在曹鑠身旁,許褚吃著碗里的肉向他問道:“公子打算什么時候去見曹公?”

    “過兩個月吧。”曹鑠說道:“白馬這邊還有很多事情,一時半會我也抽不開身。”

    “袁紹駐軍黎陽,沒再發兵白馬,公子怎么就抽不開身了?”許褚愕然問道。

    “仲康兄的消息還真是不靈通。”曹鑠說道:“我可是得到了消息,袁紹派出鞠義,帶領先登營來攻打白馬。”

    許褚一愣:“鞠義?先登營?”

    “對!曹鑠說道:“就是先登營。”

    “公子確定只有先登營?”許褚加重語氣問了一句。

    “仲康兄好似看不上先登營。”曹鑠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句。

    “那倒不是。”許褚說道:“鞠義曾率領八百先登擊退公孫瓚三萬精兵,可以說是名聲鵲起,我怎么可能看不上他們。”

    “從仲康兄的語氣,我還以為是看不上。”曹鑠說道:“先登八百擊退三萬,赫赫戰功,我怎么可能輕視。”

    “白馬城中有公子麾下兩萬多人,還有劉延的一千多守軍。”許褚說道:“即使是先登營,恐怕也不能把白馬怎樣……”

    “我對我的將士當然有信心。”曹鑠說道:“可我卻不希望將士死傷太多,等到鞠義來了,他們人少也不會強攻白馬,對峙的可能還是很大。”

    “曹公特意令我來請公子,難道公子真不打算去見他?”許褚追問道。

    “不是不打算,而是現在還不能。”曹鑠說道:“父親只要給我兩個月,我就有辦法兵不血刃擊破先登營。”

    “為了八百人,公子果真認為值得?”許褚說道:“兩個月,可是能做很多事情。”

    “別說兩個月,就算是兩年,我也愿意等。”曹鑠說道:“像先登營這樣的兵馬,沒有十年八年根本操練不起來。我只用兩個月,卻能換別人十年辛苦,仲康兄認為值得還是不值得?”

    許褚總覺得曹鑠話說的哪里不對,卻有想不出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他鎖著眉頭,向曹鑠問道:“公子不肯去見曹公,我回去該怎么說?”

    “照實說!”曹鑠說道:“仲康兄要重點和父親說說白馬的生活多么清苦,將士們每天只有野菜和清可見底的粟米粥,袁紹還派出了先登營要攻打白馬城。為了給父親排解煩惱,我不求父親派遣援兵過來,但是糧草軍需什么的,還是得多給我們一些。我可以苦,可是不能苦了將士們啊!”

    曹鑠說這些話的時候,許褚直有種想抽他一巴掌的沖動。

    賤人見過不少,還從來沒見過比他更賤的。

    每天肉吃著,酒喝著,即將來八百名可能連城都不敢攻的先登營,居然被他說的像是要有八萬大軍進攻白馬一樣。

    要論睜著眼睛說瞎話,恐怕世上沒有哪個會比曹鑠更厲害。

    “公子放心好了。”許褚說道:“我回到許都會向曹公稟明一切。”

    “仲康兄,我倆可是莫逆之交。”曹鑠說道:“你坑誰,可都不能坑我!”

    “我都說過公子放心。”許褚說道:“除非曹公問起,否則我絕對不說公子這里的情況。”

&nb />     “那完了。”曹鑠撇了撇嘴:“父親十有八九不會問。”

    “公子不會讓我主動欺蒙曹公吧?”許褚問道。

    “說的也是。”曹鑠說道:“如果父親不問就算了,如果他問起來,仲康兄一定要把我們這里說的慘一些。”

    許褚一陣無語。

    帶兵多年,他還真沒見過曹鑠這樣的,巴不得別人把他這里說的凄慘無比。

    “公子如果沒有其他吩咐,我先告退。”許褚說道:“曹公還等著回復。”

    “我送仲康兄!”曹鑠陪著許褚走向轅門。

    目送許褚走遠,龐統對曹鑠說道:“公子不去見曹公,真的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曹鑠說道:“我去見父親才不合適。”

    “難道公子還有什么好處會給曹公?”龐統疑惑的問道。

    “當然有。”曹鑠說道:“士元可不要忘了,顏良文丑還在我這里。劉備出現在延津,關羽必定吵鬧著離開,父親愛才,知道顏良文丑在我這里,不好意思派人來討,等我見了他,可說不準他不會要。”

    “原來公子在這里防著曹公。”龐統說道:“這么說來,顏良文丑兩位將軍還得早些送去壽春才是。”

    “那是當然。”曹鑠說道:“他們留在這里,還說不定到最后是被誰給收了去。”

    “走,我倆看看刑訊怎樣了。”曹鑠招呼了龐統一聲。

    許褚來到白馬的時候,離軍營不是很遠的監牢里。

    刑房離牢房不遠。

    在牢房中,甚至能隱約聽見刑房里說話的聲音。

    從刑房傳來一聲聲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伴著清脆的皮鞭聲,還有一個漢子凄厲的哀嚎。

    兩個看守監牢的士兵給顏良和文丑送來飯和酒。

    士兵剛要離開,文丑叫住了他們。

    “將軍有什么吩咐?”雖然顏良和文丑都被關押在牢房里,士兵對他們卻十分的恭謹。

    “外面打的是什么人?”文丑問道。

    “抓住的一個袁軍信使。”士兵說道:“這小子也是個硬骨頭,皮肉都被鞭子抽的翻了肉芽,居然還是硬挺著什么都不肯說。”

    “什么都沒說?”文丑問道。

    “確實什么都沒說。”士兵小聲說道:“不瞞將軍,審訊他的是彌主簿,這會主簿的臉都被氣綠了。要是再打下去,非把人打死不可。從他嘴里撬不出消息,公子就沒辦法做出應對,公子把事情交給他辦,他卻審不出個所以,怎么可能不懊惱?”

    “沒事了,你先忙去吧。”文丑擺了擺手。

    兩個士兵告退離去。

    等他們走出牢房,文丑扒著柵欄向顏良問道:“你覺得被抓住的會是什么人?”

    “你問我,我哪知道。”顏良說道:“我只知道不管是什么人,他可是條硬漢子!”

    倆人正猜測著被抓住的是什么人,彌衡出現在走道。

    他鐵青著臉,向身后的曹軍吩咐道:“把人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