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1904章
    曹鑠提議要曹彰回避與曹丕的沖突。

    曹彰搖頭一笑:“不瞞長兄,自從上次我去鄴城,和他已經反目。我只求長兄一件事。”

    “你我兄弟,還有什么話不能說。”曹鑠微笑著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等到擊破二兄的那一天,他是生是死我管不著。”曹彰說道:“我只求長兄饒過母親。母親畢竟是個女流,只要把她軟禁起來,不讓她接觸任何外人,她也做不出什么事來。”

    “沒了子桓,即使她想做什么也做不成。”曹鑠說道:“天下終究還是男人的天下,所謂紅顏禍水是男人給了她們禍害的機會,她們才能參與決斷天下。如果男人不給她們機會,她們怕是什么也做不成。”

    曹鑠說的這些,要是放在兩千年后,必定會被女權主義者懟出翔來。

    可放在東漢末年,包括女人在內,都不會有任何人提出質疑。

    “長兄答應了?”曹鑠這么一說,曹彰眼睛頓時一亮。

    “別人請求的事情我或許還可以拒絕,你請求的事情,我怎么能不答應?”笑著再次拍了下他的胳膊,曹鑠說道:“陪我在后園走走。”

    陪著曹鑠走在后園的青石小路上,曹彰問道:“長兄打算什么時候向鄴城用兵?”

    “什么時候用兵不是在我,而是在子桓。”曹鑠說道:“蔣干和元皓都在漢中,劉玄德要向中原挺進,必須經過張魯的地界。我得到消息,他正緊鑼密鼓的與張魯接觸,而我和子桓,也都會加緊拉攏張魯。”

    “長兄的意思是,張魯的存在很重要?”曹彰問道。

    “他當然重要。”曹鑠說道:“漢中歸誰,誰就會多出一片可供出兵的地方,如果我得了漢中,就能在那里囤積兵馬。北可討伐子桓,南可平定劉玄德。而子桓得了那里,則可以兩路出兵攻打我的地盤。”

    “無論怎么看,劉玄德的處境好像都很尷尬。”曹彰說道:“長兄得了漢中,為討伐二兄應該會先滅了劉玄德。以我軍軍力,劉玄德根本無力抗衡。換做二兄,憑著益州那點兵馬,應該也是守不住太久。”

    “可不要小看了劉玄德。”曹鑠說道:“以往他什么都沒有,還不是在亂世中活了過來?如今他坐擁益州,會比過去更難對付才是。”

    “說起劉玄德,他還真是活的持久。”曹彰說道:“父親已經離世,他偏偏還活著。要是我記的沒錯,他應該比父親還年長一些。”

    “黃泉路上無老少。”提起曹操,曹鑠嘆了一聲:“父親是被他的頭痛給害了!”

    “長兄不必介懷。”曹彰也是面露悲楚,可他卻在試圖開解曹鑠:“連華佗先生都束手無策,世上恐怕沒有任何人能救得了父親。”

    “父親向來多疑,華佗先生擅長的醫治之法不少,有些或許會讓他心生疑竇。”曹鑠說道:“先生醫術冠絕天下,我覺得他早晚會想出醫治的法子。”

    其實華佗早就有了醫治的法子,只是曹鑠清楚,那個辦法絕對不能在曹操面前提起。

    辦法一旦告訴曹操,他很可能會認為是曹鑠指使華佗害他,想要早些 要早些得到曹家大權。

    曹操的死,和曹鑠沒讓華佗說出醫治的法子多少有些牽連。

    雖然對這件事趕到愧疚,曹鑠卻也知道他并沒有任何選擇。

    好心很多時候并不一定能辦成好事。

    假如曹操不是那么多疑,肯讓華佗放手一試,他頭痛的毛病多半可以治好。

    多疑的秉性早年曾救過他無數次,到最后卻也害死了他。

    仰臉望向天空,曹鑠心中感嘆,時也命也,曾經無數次救過曹操的性情,最終還是害死了他!

    曹彰當然不可能看出曹鑠的想法。

    見他仰臉望天輕聲嘆息,曹彰又勸道:“父親已經走了,長兄也不用多想。我知道父親活著的時候對長兄十分眷顧,長兄也是孝敬父親。”

    “其實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曹彰隨后又冒出一句。

    曹鑠看向他:“我倆是兄弟,有什么話不能說?”

    “長兄先答應不會和我較真,我才敢說。”曹彰低著頭,沒敢和曹鑠對視。

    知道他將要說的話很可能會令自己聽了很不爽快,曹鑠還是回了一句:“想說什么只管說,婆婆媽媽,哪里還有個男兒丈夫的模樣?”

    被曹鑠說了幾句,曹彰才回道:“我想說的是,其實父親要不是太偏向長兄,或許二兄也不會把事情做的這么絕……”

    “你認為他不會?”曹鑠問道。

    曹彰低著頭沒有回應。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并沒有太多的底氣,畢竟曹丕以往做的事情讓他看清那位二兄根本沒把兄弟放在眼里。

    “看來你忘記了沖弟。”曹鑠問道:“當初沖弟招惹了他?只因和你說了打算來壽春投效我,就被他給殺了。你認為子桓眼中,兄弟都是些什么?”

    “是我錯了。”提起曹沖,曹彰低著頭說道:“我只是……”

    “子桓也曾來到徐州,父親也曾交代過我,要傳授她一些本事。”曹鑠問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不教他任何本領,而你來到壽春,卻不遺余力的給你找人傳授武藝?”

    “長兄莫非是早就看穿了二兄?”曹彰錯愕的抬起頭。

    嘴角浮起一抹淺笑,曹鑠說道:“子桓是個梟雄,他不僅有梟雄的長相,還有梟雄的胸懷。他會對許多人寬容,然而那些人之中并不包括我們這些可能危及他地位的兄弟。”

    曹鑠說的句句在理,曹彰竟找不到任何足以反駁的理由。

    回想這些年,曹丕確實是做了許多違背兄弟倫常的事情。

    如果不是曹鑠能耐強過他,或許早就被他給害了。

    “許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曹鑠又對曹彰說道:“你性情純良,當然不肯相信這些都是真的。然而子桓卻能一樁樁一件件都給做出來。”

    來到一條小路前,曹鑠接著說道:“把你均兄長叫來,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他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