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2257章 又往西涼添猛將
    郭嘉把將軍們都請到了篝火前。

    眾人圍著篝火坐下。

    曹鑠吩咐衛士取些肉食過來。

    他把肉食串在木棍上,像是在野外露營烤燒烤一樣翻轉著。

    “父親,我來吧。”曹鑠翻烤肉食,曹恒想從他手中接過去。

    可曹鑠卻說道:“不用你,我親自為將軍們烤些肉食嘗嘗。”

    “主公親自烤肉,我們怎么敢吃。”趙云和馬超跟著曹鑠久了,對他十分了解,沒有多說什么,關羽和張飛卻是一臉錯愕,關羽趕忙站起來說道:“還是我們自己烤……”

    “關將軍和張將軍與我接觸的最少,對我還是不太了解。”曹鑠一邊烤肉一邊說道:“子龍和孟起就知道我,以往我們時常在一起,也是會這樣吃肉喝酒。我烤的肉比他們烤的細膩美味,讓他們自己烤,他們心里反倒不會舒坦。”

    趙云和馬超嘿嘿一笑。

    “主公烤的肉,確實要比我們烤的好吃的多。”趙云說道:“我們時常聚在一處的時候還會說,要是能再吃一回主公親手烤的肉,那才是人生幸事。”

    “等到我閑的時候,倒是可以一起坐下來吃肉喝酒,好好暢談。”曹鑠笑著說道:“大不了所有的肉都是我來烤。”

    “天下雜事太多,主公每天日理萬機,我們哪好煩勞主公親自烤肉。”馬超回了一句:“當年我和主公相互不是太了解,所以還曾反復過……”

    “那些事情都不提了。”曹鑠笑著打斷了他:“既然坐在一起,我今天想和你們談一談,什么叫做兄弟。”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看都沒看關羽和張飛,就好像話題與他倆沒什么關系一樣。

    可關羽和張飛聽了,卻覺著后脊梁冷汗直冒。

    倆人早年追隨劉備,可是給曹家惹了不少麻煩。

    投到曹鑠帳下,他們是每天都人心惶惶,生怕惹出些麻煩落個人頭落地的下場……

    馬超和趙云也沒明白曹鑠突然這么說的意思,倆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沒有吭聲。

    郭嘉則是向曹恒使了個眼色。

    曹恒起身問道:“父親,我能不能說一說看法?”

    “雖然你是小輩,既然坐在這里,有什么想說只管說就是了。”曹鑠示意他說下去。

    “我覺著兄弟就是相輔相成,彼此幫襯。”曹恒說道:“父親能夠一統天下,正是真心實意把將軍們都當成了兄弟,眾人擰成一股,勁都往一處使,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像父親與將軍們就是兄弟!”

    曹恒這么說的時候,曹鑠微微笑著點頭。

    等到曹恒說完,他向將軍們問道:“你們怎么認為?”

    “長公子說的是。”郭嘉說道:“其實諸位將軍可以想一想,自從跟了主公,是不是被當成兄弟一樣對待?主公從來都沒有虧欠過任何人,將軍們即便以往惹出過一些麻煩,主公也是可以給予原諒。這是在其他人那里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曹鑠的目光終于落到關羽和張飛的臉上,他向倆人問道:“兩位將軍曾與劉玄德結義,應該比我更了解什么是兄弟,還請兩位將軍也說一說。”

    關羽和張飛相互看了一眼,倆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關羽對曹鑠說道:“主公怎么說,我倆怎么聽著就好……”

    “那怎么可以?”曹鑠笑著回道:“無論你倆怎么想,只要把心中所想如實說出來也就是了。”

    舔了下嘴唇,關羽還是沒有說下去。

    張飛對曹鑠說道:“主公能夠不殺我兄弟倆,是對我倆的格外開恩,我和二哥會一直感念主公的好處……”

    “我知道劉玄德在你倆心目中始終都是長兄。”曹鑠微微一笑,對倆人說道:“其實你倆要是對他沒了情義,我反倒會輕視你們。可你們不僅沒有,卻始終對他念念不忘,這才是真性情真漢子。我特別允許你倆每年前去祭奠,盡一盡兄弟情義,你倆覺著怎樣?”

    曹鑠居然會允許他倆前去祭奠劉備,關羽和張飛都是一臉的錯愕。

    倆人愣了一下,關羽向曹鑠問道:“主公真的肯……”

    “天下人都在說劉玄德是在利用你倆,可我卻覺得并不是那樣。”曹鑠說道:“他和我們曹家作對多年,我對他的為人難道還不了解?說他偽善,我承認;說他口蜜腹劍,我也承認;說他無論到哪里,總是一方禍患,我還是十分認同。可是要說他對你倆不是真心實意,我卻是不信的。既然他把你倆當成兄弟,你倆憑什么在他已經作古許久以后,還不去祭奠掃墓?”

    “多謝主公成全!”關羽和張飛聞言,連忙站起來向曹鑠行禮道謝。

    曹鑠微微一笑,對他倆說道:“我要告訴兩位將軍的是,劉玄德把你們當做兄弟,我又何嘗不是?對我來說,你們都是我的兄長,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成就天下大業的助力。我得你們才有江山,我失你們,則江山不保。其實該道謝的是我,而不是你們。我應當謝謝諸位將軍,助我成就了天下。”

    “主公言重了。”關羽和張飛臉上露出了愧疚。

    倆人自從投效了曹鑠,心里始終懷著芥蒂,對曹鑠和大魏也是一直沒有什么歸屬感。

    可曹鑠剛才的一番話,卻讓他們撇棄了心中的念頭。

    尤其是他們沒有想到,曹鑠居然大度到了這樣的境地,允許他們給劉備掃墓。

    “不說這些,肉已經烤熟,該飲酒了。”曹鑠把正翻烤的肉放在一旁的盤子里,示意衛士為每個人斟酒。

    他端起酒碗說道:“頭一碗,敬每一位戰死沙場的將士!”

    眾人紛紛端起碗,與曹鑠一飲而盡。

    接著,曹鑠又端起碗,對眾人說道:“第二碗,敬所有為大魏而在戰場上廝殺過或者即將上戰場廝殺的將士們!”

    眾人又飲了。

    當曹鑠第三次端起碗,他對眾人說道:“第三碗才是敬將軍們,敬將軍們這么多年與我風雨同舟,助我成就大業。雖然我不與你們 不與你們結義,可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兄弟。”

    “我敬兄弟們!”曹鑠一仰脖子,把酒喝了個精光。

    “敬魏王!”眾將軍齊聲說道:“我等愿為魏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連著飲了三碗酒,眾人落座后,曹鑠說道:“早先我和孟起說過一件事,原本是要他帶著馬玩、馬鐵去辦,可我尋思了一下,他離開西涼太久,要是人手不夠,很可能會惹來一身的麻煩。趁著這會,我想問你們幾位,誰愿意跟隨孟起一同前往西涼?”

    “主公。”趙云問道:“是不是西涼又出事了?”

    “西涼常年沒有能鎮得住的人。”曹鑠說道:“那里又是羌人聚居的地方,惹出些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要是西涼有了麻煩,我愿與孟起一同前往。”趙云起身說道。

    關羽和張飛也站了起來,對曹鑠說道:“我倆也愿前往。”

    示意仨人坐下,曹鑠的目光落到馬超臉上:“孟起怎么認為?幾位將軍愿與你一同前往,我覺著你應該不會推辭。”

    曹鑠的話再明白不過,幾位將軍要與馬超一同前往是他的意思。

    馬超雖然是武將,又怎么可能聽不出曹鑠話里的意思。

    他站起來對曹鑠說道:“能有幾位將軍陪同,我當然是更多了勝算。”

    “那就這么定了。”曹鑠看向郭嘉:“奉孝想不想去西涼走一走?”

    “西涼我還真沒去過。”郭嘉微微一笑,對曹鑠說道:“幾位將軍勇武過人,我去不去其實并沒有什么妨礙。倘若將軍們愿意帶著我,我倒是想去走一走。”

    “能有郭公陪同,我們必定無往不利。”郭嘉也要去,馬超頓時欣喜萬分:“原本我是打算一年以內平定西涼,既然郭公肯去,半年絕對足夠。”

    “我給你一年。”曹鑠微微笑著說道:“西涼地域廣闊,你們又只領著五千人馬,到了那里并不占什么先機。倘若人馬不足,一定記得派回信使向我稟報,我會立刻發兵前去馳援。”

    “我記下了!”馬超應了一聲。

    曹鑠的目光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游走了一圈:“我沒有其他要求,只請你們一定要珍重,都好好的給我回來。”

    眾人齊聲說道:“主公放心,我等必定不辱使命!”

    十壇酒其實沒有多少,曹鑠等人酒量也是不小。

    吃到后來,又讓衛士搬來兩壇,眾人才算是盡興。

    與眾人飲了酒,曹鑠也覺著有些頭暈。

    曹恒扶著他回到帥帳,坐下以后,曹鑠向他問道:“你在關外會不會與將軍們飲酒?”

    “沒有戰事的時候,偶爾也會和將軍們對飲幾杯。”曹恒回道:“只是不會飲的這么多。”

    “身在關外,還是不要怎么飲酒的好。”曹鑠說道:“這里是大魏腹地,所以我才放松了一些。”

    “父親平日里也是過于緊繃,偶爾飲些酒倒是有好處。”曹恒回了。

    他隨后向曹鑠問道:“父親,我有些不太明白,關羽、張飛跟隨劉玄德許多年頭,與他也有著八拜之交,可以說是感情十分深厚。父親殺了劉玄德,難道他們一點都沒有怨恨?”

    “怨恨肯定是有的。”曹鑠回道:“可他們也知道,僅僅只有怨恨,對我絲毫用處都沒有。人有一種特性叫做遺忘,或許當初他們因此恨我,到了如今,大魏已經穩固,我對他們也是不薄。再想恨我,總得找個理由才是。”

    “我聽說祖父當年對關羽也是不薄,然而他最終還是走了。”曹恒問道:“為什么到了父親手上,倆人卻是不得不投?”

    “因為劉玄德已經不在了。”曹鑠回道:“只要劉玄德還活著,他倆就一天不可能投效其他的人。如今劉玄德已死,就算他倆再怎么不愿,也只能投效到我的帳下,否則天下這么大,哪有他倆的容身之處?”

    曹恒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天色不早,你也去睡吧。”曹鑠擺了擺手,曹恒退出了帥帳。

    來到帥帳外,曹恒才走沒多遠,就看到一個人正仰臉望著天空的月亮。

    月光鋪灑在軍營里,給營地蒙上一層薄薄的銀光。

    借著銀光,曹恒看出那個人正是郭嘉。

    快步走了上去,曹恒招呼道:“郭公怎么還沒睡下?”

    聽見曹恒的聲音,郭嘉回過頭。

    他向曹恒咧嘴一笑:“長公子把主公安頓好了?”

    “父親也沒有喝多少。”曹恒說道:“哪里需要我去安頓,是他要我先回去歇著。”

    “既然如此,長公子就早些回去歇著。”郭嘉說道:“不必在這里和我耽擱工夫。”

    “郭公怎么不睡?”曹恒問了一句。

    “今晚月色很好,年紀大了,也有些睡不著。”郭嘉微微一笑,對曹鑠說道:“趁著沒什么困意,我特意出來走走,欣賞一下月色。”

    “我這會恰好也沒什么困意。”曹恒對郭嘉說道:“不如我陪郭公說說話。”

    “也好。”曹恒提出陪他說話,郭嘉當然不會反對,倆人在營地里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

    落座以后,曹恒向郭嘉問道:“據說西涼苦的很,郭公到了那里能不能受得住?”

    “我去西涼應該不用跟著大軍南征北戰。”郭嘉說道:“主公要我去那里,無非是幫襯著分辨戰場局勢,馬將軍等人都是沙場宿將,對付羌人哪里還用的上我?”

    “郭公這話說的,我可沒辦法贊同。”曹恒說道:“我與羯人作戰多次,對他們也是有著不少了解。羯人雖然不像我們中原人一樣精明,可他們卻也不是傻子。他們也懂得運用謀略,也不會傻乎乎的只是一味的沖鋒。郭公可不敢太小看了他們。”

    “長公子說的是。”郭嘉笑著點頭,對曹恒說道:“自從長公子出征討伐羯人,如今可是比以往成長了不少。”

    “郭公謬贊了。”曹恒很是謙遜的回了一句,隨后向郭嘉問道:“敢問郭公,父親有沒有說過什么時候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