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下去!”顏蘇指了指沙發說,“那才是你睡覺的地方......你自己答應的,不許反悔。”
墨九洲看到顏蘇的反應,心中不禁涌起好笑,故意說:“我改變主意了,我就要在這里睡”。
“你一個騙子!”顏蘇憤怒地說。
這就是充分證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你不愿意嗎?”墨九洲卻不以為然,輕聲問道。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誘惑和挑釁。
他想要看到顏蘇更多的反應。
“我當然不愿意!”顏蘇說,“誰愿意與你這個臭流氓在一起?”
墨九洲只是冷笑一聲,反駁:“你才是流氓,你剛剛還看我那里了!”
顏蘇:“......”
她沒有想到墨九洲會這樣說,她的臉色因為害羞而變得通紅,心跳也因為緊張而加速。
她看到墨九洲那張得意洋洋的臉時,心中的怒火就無法遏制地燃燒起來。
她伸出腳去踢墨九洲,想把他從床上踢下去。
然而,墨九洲的反應速度卻比她更快。
他順勢抓住了她的腳。
“你放開!”
顏蘇惱羞成怒,她用力地掙扎著,試圖掙脫墨九洲的束縛。
然而,墨九洲卻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腳,不肯放開。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似乎在向顏蘇挑釁。
顏蘇感到自己的臉更加的火辣。
她試圖保持冷靜,但內心的怒火卻讓她無法冷靜下來。
她想要掙脫墨九洲的束縛,但他的力氣卻太大了。
墨九洲不但沒有放開她的腳,還將她的腳向上抬起,讓她的腳底對著自己的臉。
顏蘇感到一陣惡心,她試圖將腳抽回,但,墨九洲卻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腳。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顏蘇大聲說道。
墨九洲突然將臉靠近顏蘇的腳底,然后輕輕地吻了一下。
顏蘇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的表情。
“墨九洲,你,你變態!”顏蘇生氣地說。
“真臭!”墨九洲抓著顏蘇的腳,又聞了聞。
顏蘇使勁地去踢墨九洲。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終于掙脫了墨九洲的束縛。
她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但是她還是努力地想要逃脫他的掌控。
但是,下一秒,墨九洲得寸進尺,快速地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她的眼睛瞪大了,她的嘴唇顫抖著,但是她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她感到自己已經被他完全控制住了,她無法逃脫他的魔掌。
墨九洲的眼神變得迷離,他的呼吸變得急促。
他看著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獵物。
他想要征服她。
他用蠱惑的聲音喊著:“老婆,老婆,你好美!”
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他的嘴唇開始親吻著她的臉頰。
顏蘇想要尖叫,想要反抗。
但是,她的身體卻像是被麻痹了一樣,無法動彈。
難道,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對自己做著一切。
不行。
她不能已經失去自己的尊嚴。
最后,她終于忍不住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他。
如此,兩個人的大戰一觸即發。
他們都是高手。
高手與高手過招,壞掉的最后只能是他們的床了。
看著那張坍塌的床,顏蘇感到一陣無語。
而且,明天肯定有人會發現這個事情。
這可怎么辦呢?
到時候,她如何結束?
顏蘇不禁嘆了口氣。
第二天,顏蘇想著偷偷把床換了。
結果,墨九洲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床壞掉一般,對著管家說:“陳叔,我們的床壞掉了,你讓人換一張新的。”
陳叔愣了一下,然后很快笑著說:“是,二爺!”
這個時候,顏蘇已經是臉燒得厲害,好像自己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
事實上,他們昨晚只顧打架了。
床壞了之后,他們就休戰。
顏蘇在床上湊合著睡了一晚上。
墨九洲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上。
但是,陳叔看他們的樣子,明顯不是她想的那樣。
顏蘇:“......”
她要不要解釋一下哈。
結果,墨九洲在一旁給陳叔強調:“換更加結實的!”
看到那張坍塌的床,不禁笑得很壞。
“二爺,你們也悠著點!”陳叔憨憨地說道,“那么厚實的床板,被你們整斷了。厲害!!”
顏蘇有口難言啊,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床的事情。
這讓陳叔怎么想?
他是不是已經在想著二爺和夫人在床上顛鸞倒鳳,把床都給整塌了?
這個事情,實在是尷尬得要命。
就在顏蘇苦惱的時候,墨老夫人也看到那張坍塌的床。
她不禁驚訝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不過,看到顏蘇紅著的臉,她瞬間就明白了。
“哈哈,那個,陳叔,換一張結實的!”墨老夫人直接吩咐。
顏蘇試圖解釋:“這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墨老夫人又不是傻子,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墨九洲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不就是一張床嘛。換了就行了!”
顏蘇:“......”
她現在全身張嘴都解釋不清楚這件事情。
何況,她和墨九洲本來就是夫妻。
墨九洲這一下心情是大好的,盡管他表面上是風輕云淡。
清心居別墅有一個大家很感興趣的傳說。
“你們聽說了嗎?”
“什么?”
“二爺與夫人的床塌了。”
“啊,床塌了?床怎么會塌了?”
“哎呀,你笨!”
“難道是......”
“那是必須的!”
“二爺與夫人的感情真好!”
“主要的是兩個人太有激情了!”
......
顏蘇聽到這樣的議論,真是無語極了。
她的聽力太好,那清心居別墅的每一個角落的每一個人議論的關于“床塌了”這件事情都清清楚楚地聽到了。
這一下,丟人丟大了。
她站在一旁聽著別人的議論聲,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火辣辣的。
關鍵是,她還不能解釋。
解釋了只會是越描越黑。
還有,墨九洲好像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走起路來,腳下帶風。
他看起來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不在乎。
她嘆了口氣,默默地離開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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