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我聽王虎說,京城來消息了?”
“北邊又要亂啊?”
魯森一口餅子咬的過大,噎了個半死,拿起桌上沈三的杯子就灌了起來。
“給老子刷刷去!”
“你那張臭嘴,之前人王虎想給你做人工呼吸都被熏哭了,別特么用老子的杯子。”
沈三翻了個白眼,很是嫌棄。
“嘿嘿,咱可沒法跟你一樣講究,還用鹽刷牙呢,我可沒女人要親嘴。”
魯森嘿嘿一笑,往旁邊移了移。
“唉,誰說不是呢,最煩這種穿越來的經歷,到處打仗,打來打去的都沒完了。”
“我本來想著,閩南的事情結束之后,就回家抱媳婦兒的,給我多生幾個大胖娃娃什么的,這種東西,要是被人記錄下來,估計后世也會有不少人樂意看的。”
“這下好了,美夢破滅了。”
沈三也很是無語。
“要我說啊,三爺你就干脆讓我們獵狼小隊去,管他什么胡人啊還是匈奴啊什么的,直接把腦袋給你帶回來。”
“這仗不就不用打了?”
魯森很是嘚瑟的說道。
這一次他們獵狼小隊功不可沒,在這其中發揮出來的巨大的作用和戰斗力,讓魯森空前膨脹。
“你可拉倒吧,那是草原和荒漠戈壁,一眼看過去,十里八里的有點動靜就能看見。”
“你以為跟閩南這邊似的,全是山林?”
“再說了,就算你們得手了,那些騎兵是吃干飯的?”
“你們就算再厲害,在草原上還能跑的過他們?”
沈三很是不屑的看了看張牙舞單爪的魯森。
“額……”
“那怎么辦?”
魯森一聽,好像也是這么回事。
他們獵狼小隊的做事方式,是隱匿和暗殺。
這第一步的隱匿就做不到,更不用說后面的作用了。
“再說吧,這一次的戰爭,不會跟之前一樣的。”
“對于我們來說,這是史無前例的硬仗,在這草原鐵騎的洪流之下,有很多事情是難做的。”
“但如果這一次的戰斗結束,我們大夏以后,就再也沒有大仗可打了。”
沈三輕輕的搖了搖頭。
“陛下,我們之前倒是也跟羅云他們交過手。”
“云州騎兵不在他們草原騎兵之下。”
“我們不敵的時候,是通過河道來阻擋的。”
在一邊的吳昊聽得云山霧罩,終于能夠插上一句。
“河道?”
沈三有些詫異。
“對!”
“騎兵雖然厲害,但如果沖不起來的話,是根本沒有作用的。”
“硬拼其實不是最好的辦法。”
“或許可以用用這個思路。”
吳昊對著沈三建議道。
“這倒是有點意思,我記下了。”
“魯森,這西域,是因為重樓沒死,現在又卷土重來,這北塞,是因為他們的強盛,已經勢不可擋。”
“對于我們來說,并不是我們想戰斗,說實話,這么長時間忙活瀛人的事情,我連他們的名字都忘了,只不過是這些地方還遠遠沒有結束。”
“但我相信,這個過程一定不會太長的。”
沈三站了起來,對著魯森說道。
“明白三爺!”
“是,陛下!”
魯森和吳昊起身說道。
“走吧,傳我命令,起駕回京。”
“這一次我也要天子守國門了。”
沈三慢慢說道。
……
與此同時。
在西塞這邊的一座城邑當中。
重樓正站在一間屋子的外面,背負著手來回走著。
倒是跟以往那種氣定神閑的樣子不同。
自從重樓死過一次之后,也變得畏懼了起來。
在這之前,他曾經以為,自己有著巫師的庇佑和輔助,能夠擁有上千年的生命。
但這一次被沈三他們差點送走。
他是真怕了。
“王,目前我們已經在赤河流域發現了一條道路,可以直接進入到大夏內部。”
“而且在這赤河流域,也有些不少大夏兵馬的巡視。”
“只要從這條路過去的話,就能夠很容易接觸到大夏的兵馬。”
一個人來到重樓面前說道。
“這樣一來,整個計劃就萬無一失了。”
“上一次我們跟大夏和云州的戰斗,損失太多了。”
“要不是我們西域還有巫術,還真不一定能參與到這其中來。”
重樓松了一口氣。
“傳我的命令,讓我們的人先撤回來吧,不要讓大夏這邊的人有所察覺。”
重樓對著來人說道。
話音剛落,木門吱嘎一聲被從里面打開了。
一個身穿黑袍的人走了出來。
“王,已經好了。”
黑袍的巫師遞給了重樓一個精美的盒子。
重樓打開一看,精美的盒子當中,還裝著一個小小的玉石盒子,盒子上面還鑲嵌著不少珠寶。
“就在這里面?”
重樓小心翼翼的看著。
“對,我已經把帶有詛咒的毒瘡整個剜了出來。”
“并用珍珠粉完全掩埋,只要打開這里面的小盒子,這詛咒立刻就能在大夏京城蔓延起來。”
“這詛咒無色無味,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抵擋的。”
那個黑袍巫師慢慢說道。
“嗯。”
“那你……”
重樓看著眼前的巫師。
“王,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如今,我也是受到詛咒的人。”
“等我進入這房間當中,就可以放火了。”
黑袍巫師在說完之后,對著重樓躬身一拜,直接朝著屋里走去。
重樓在遠處,看著這間屋子慢慢被點燃,火勢漸起,最后漸漸化作了灰燼。
“去吧,按照既定的計劃進行。”
重樓把那個盒子遞給旁邊的一個人。
很快,一隊儀仗浩浩蕩蕩的從城邑當中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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