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泰一揮手,手下的眾人也漸漸的圍攏了過來。
“既然你們是這樣的話,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
“但我們草原人的規矩,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有尊嚴,你我較量一場,如何?”
“我倒是要好好領教一下你這個大夏將軍的本領。”
於扶羅從旁邊人手中接過一柄彎刀。
“將軍,不太對!”
“他們有些蹊蹺。”
“剛才怎么會突兀的停下?”
“既然他們吆喝著什么勇士,又為何要投降?”
旁邊的一人對著鄭泰提醒道。
“我知道。”
“恐怕是有什么埋伏的。”
鄭泰點了點頭。
朝著於扶羅等人的身后看去。
本以為於扶羅身后會埋伏著什么兵馬,但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倒是讓鄭泰有些奇怪。
“傳我的命令,不要輕易往前。”
“讓人把所有繳獲的兵器全部拿出來,等我一聲令下,全部扔出去。”
“我到前面去爭取時間。”
“記住了,所有人只留下一把兵器,其余所有的,不管是繳獲的還是匕首,全部朝著前面扔。”
“這么近的距離,足夠干掉他們最前面這一批人。”
“扔完之后,聽我命令。”
鄭泰壓低了聲音,對著旁邊的人說道。
說完之后,便從馬上跳了下來。
慢慢的走到了前面來。
而那個將軍在聽到鄭泰的命令之后,也在眾人當中安排了起來。
對于目前幽州大營的眾人來說,長時間的訓練,他們的力量要比尋常人大的多,而草原人的彎刀,本身的形狀在扔出去之后,就跟飛鏢類似。
這幾十米的距離,根本不是問題。
“你叫於扶羅?”
“說起來,我們大夏跟你們匈奴國似乎并沒有什么仇怨,這一次,你們為什么要直接對我們動手?”
“那個瘟疫,本來我們也是為了去對付北元,是北元擅作主張,把它們送到了你們匈奴國。”
“而這個瘟疫,更不是我們大夏制作出來的,而是從西塞那邊弄來的。”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鄭泰對著眼前的於扶羅問道。
“這……”
聽著鄭泰的話,於扶羅也不知道該怎么應答。
按照鄭泰的邏輯來說,自然一點問題也沒有。
這也是讓於扶羅郁悶的地方。
當然了。
於扶羅最近郁悶的事情多了,也不差這一件。
“你以為我們愿意呢?”
“但是現在說什么也不管用了。”
“你們大夏也殺了我們這么多人,我們也同樣殺了你們的人,就讓我們兩個的戰斗結束吧。”
“要是我贏了,你們就放我們一條生路,要是我輸了,就隨意你們處置。”
“來吧。”
於扶羅對著身邊的人擺了擺手。
身邊的人紛紛給他閃開了一條道路。
“先等一下。”
“我來問你,你們匈奴國之前在發展的時候,為什么沒有對北元下手?”
“按理說,當時的北元,應該不是你們的對手吧?”
鄭泰看著旁邊的人還沒有準備好,對著於扶羅問道。
“嗯?”
聽著鄭泰的話,於扶羅也有些詫異。
本以為這大夏的兵馬,會干凈利索的上來跟他們戰斗,可沒想到,竟然這么墨跡。
最主要的問題是。
關于鄭泰問的這個問題,他是一點也不知道的。
當時掌權的,是他爹。
他哪里知道他爹為什么沒對北元下手?
“要打就打,哪來的這么多廢話?”
於扶羅對著鄭泰催促道。
只要鄭泰上前,他就可以跟鄭泰交手。
到時候可以賣個破綻,佯裝自己不敵,引誘鄭泰去追擊自己。
然后趁機跳馬,讓鄭泰陷入到沼澤當中,這樣一來,就可以生擒住對面的主將了。
有了鄭泰在手,那他們就可以完全占據主動!
於扶羅的小算盤那是打的噼里啪啦作響。
“好!”
“既然你們這么想死,那就成全你們!”
“所有人,動手!”
鄭泰大聲一吼。
隨著鄭泰的吼聲,從幽州大營這邊無數道寒光朝著匈奴國那邊扔了過去。
就在剛才,北元那邊的人馬投降了以后。
鄭泰等人就收繳了不少北元人的兵器。
有了之前的經歷之后,他們也知道在這草原上,輕易是沒有兵器可以置換的。
而目前也正是這樣。
他們能多預留一點兵器,就能夠多一份勝算。
所以在他們所有人的手中。
幾乎都是人手三把以上的兵器。
按照鄭泰的要求,他們剛才順著匈奴國這邊的人馬,已經站成了一道圓弧形。
在最前面的,人數雖然不多,但也有一萬多人。
這么算下來,足足有近五萬把刀朝著匈奴國那邊扔了過去。
而匈奴國那邊偏偏還是沒有任何防備的。
畢竟之前的大戰,雙方所有的弓箭一類的都消耗完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幽州大營的人,竟然會直接把兵器給扔過來。
再加上天黑,他們根本就看不清幽州大營兵馬的動作。
只是聽見天空當中不少呼嘯聲朝著他們這邊飛了過來。
眾人下意識的躲閃。
但對于目前的這些彎刀來說,如此的高度落下來,幾乎是完全覆蓋了這附近。
隨著一陣陣慘叫聲。
最前沿的這些匈奴國的兵馬,完全被干掉了。
就連在最前面等著鄭泰來單挑的於扶羅也同樣如此。
甚至於扶羅在最前面,目標比較明顯,幽州大營的人扔過來的時候,不少人下意識是朝著於扶羅扔過來的。
於扶羅幾乎已經被這些旋轉的彎刀給削成了肉片。
剩下的那些人,哪里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頓時傻眼了。
“扔掉兵器!”
“雙手舉高!”
“不然,都得死!”
鄭泰對著前面發愣的那些匈奴國兵馬大吼一聲,并沒有立刻招呼手下的兵馬進行沖鋒。
現在匈奴國的兵馬都殺了。
這個時候要是沖上去廝殺,反而會讓他們從這種震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就算斗志瓦解,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們消滅掉,但一定還是傷亡的。
鄭泰之前記得沈三說過。
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果然,在見識了剛才幽州大營的這一番操作之后。
幸存下來的匈奴國的兵馬,也都紛紛把兵器扔到了腳下,按照鄭泰的要求,把手高高的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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