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丁馮剛剛走進富貴酒樓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尋常。
此時的大廳里面,坐了不少壯漢。
一看就不是來吃酒的。
不過既然都已經走進來了,丁馮也沒有退出去,徑直朝著二樓雅間走了進去。
可當丁馮見到二樓雅間里面的人。
也不由得一愣。
“沒想到竟然是縣太爺親臨,小的有失遠迎,還望縣太爺恕罪!”
丁馮連忙換了副笑臉,上前對著張逢春行禮。
而張逢春并沒有搭理丁馮,自顧自的吃著眼前桌子上的菜。
“丁掌柜的?”
“我是該叫你富貴酒樓大掌柜呢,還是怡紅樓掌柜的?又或者說,青龍寨五大當家的?”
張逢春抿了一口酒,抬頭對著丁馮問道。
丁馮當即愣在了那里。
這才反應過來,從剛才一進門,就沒有見到細狗跟其他的伙計。
看來,這縣太爺已經知道了。
“呵呵,縣太爺既然都知道了,還敢在我們富貴酒樓喝酒?”
“就不怕,我們這酒里面,有什么東西?”
既然已經被知道了身份,丁馮倒也坦然無懼了起來,在張逢春的面前坐了下來。
聽了丁馮的話,張逢春含著一口酒,瞪大了眼睛看著丁馮,咽下去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
看著丁馮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這才把嘴里的酒咽了下去。
“有話直說吧。”
丁馮對著張逢春說道。
一邊盤算著怎么把這里的消息送出去。
“丁掌柜的也算是痛快人。”
“現在,只需要我動動手指,你們這富貴酒樓跟怡紅樓所有的人,可就都沒有了。”
“不過丁掌柜的也是聰明人,既然都有這么大的兩處產業了,何必在去當什么山匪?”
“要是丁掌柜的身不由己,我們何不合作一把?”
張逢春對著丁馮問道。
“身不由己?這話說得倒是有點意思。”
“合作?”
“怎么合作?”
丁馮問道。
“呵呵,想必現在的青龍寨,對于丁掌柜來說,已經不再是什么助力了,最近這段時間,恐怕沒少跟丁掌柜的索要錢財吧?”
“要是丁掌柜的把那沈三和青龍寨幾個匪首引到縣府里面來,我可以趁機將他們一網打盡,而丁掌柜的以后也可以脫離青龍寨的轄制,豈不兩全其美?”
張逢春對著丁馮說道。
“嗯……”
“聽你這么一說,倒確實是這么回事。”
“是個辦法。”
丁馮點了點頭。
“不過,要想讓他們全部都下山的話,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啊。”
“必須要在縣府當中,有一件足夠大的事情才可以。”
丁馮想了想,對著張逢春說道。
“你需要什么?”
“我這邊來想辦法!”
張逢春看著丁馮說道。
“這樣,縣太爺,您再擺一次宴會!”
“就說慶賀皇上登基,我寫一封信,讓青龍寨的幾人下來,借機對您下手,這樣或許他們才能下山。”
“到時候您就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丁馮對著張逢春說道。
“可以!”
“不過,你寫完以后,信拿給我看!”
“沒有問題了以后,再送了去。”
“而且,丁掌柜的,這幾天就委屈你了,先跟我到衙門里面住兩天。”
張逢春對著丁馮說道。
話音剛落。
便從下面沖上來了十幾個壯漢。
“呵呵,縣太爺,我可是一片真心啊,你這么做……”
“好!”
“那我就去衙門里面待著。”
丁馮站起身來聳了聳肩,被張逢春的手下帶走了。
“立刻派人去怡紅樓,暫時封閉,里面的人,不準進不準出!”
“誰要是敢硬闖,直接殺!”
“還有這富貴酒樓里面的人,也全部給我抓進大牢里面去,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走漏風聲!”
張逢春冷冷的說道。
……
兩天以后。
一場堪稱豪華的筵席,莫名其妙地在縣太爺的府邸里面舉辦了起來。
對于縣府當中的那些富戶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是想換一個名頭來從他們口袋里面拿錢罷了。
“來了嗎?”
縣太爺對著管家問道。
“應該是已經進來了。”
“這里面有不少是我們之前沒有見過的人。”
管家對著張逢春說道。
“好!”
“就算是現在沒有進來,等過一會,也一定會想辦法進來攪局的。”
“一會,給我把丁馮叫出來說兩句,我要讓他們都親眼看著,現在的丁馮已經背叛了他們!”
“到時候他們也一定會有所反應。”
“讓我們的人都藏好了。”
張逢春對著管家說道。
“老爺,您就放心吧。”
“這四周的每個院子里面都埋伏了兩百人,到時候可以直接把在場所有的人圍住,一個也跑不了!”
“而且王震和幾個武師都拿著弓箭準備好了。”
管家很是篤定的說道。
這是他當上管家之后,參與的第一件大事,這件事情是無論如何也要做好的。
隨著府邸的大門關上。
縣太爺走到了前面來。
不得不說,自從張俅死了以后,還真是再也沒有過這種經歷了,還是這種感覺好啊。
眾人吹捧、人人畏懼,只要再拿下青龍寨的山匪,這中鄉縣就徹底沒有任何后顧之憂了。
“諸位!”
“今天,在開始之前,我先要隆重的給大家介紹一個人。”
“來啊,請怡紅樓丁掌柜的!”
張逢春沖著管家使了個眼色。
很快,丁馮便被帶了上來。
下面的眾人都很是發愣,不明白今天不是慶賀皇上登基?怎么讓一個青樓掌柜的出來講話?
“呵呵,諸位,我們這位張大人能干出這種事情來,你們也沒有必要驚奇。”
“張大人干過的奇葩事多了去了,諸位權當看個笑話。”
“今天正好借此機會,有些事情倒正想跟大家伙說說。”
丁馮笑著走到了前面。
在一邊的張逢春臉色不善的看著丁馮。
“我們這位縣太爺啊,什么都好,但是怎么說呢,對了,前幾天,在我們怡紅樓里面,有一個讀書人曾經給我們縣太爺贈詩兩句,很是恰當。”
“我呢,是個粗人,后面兩句忘了,只記得前面這兩句,叫做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禮義廉。”
“實在是妙不可言吶!”
丁馮從桌子上隨手拿起一杯酒來喝了。
在一邊的張逢春本想著阻攔,但聽完了以后,倒是停下來了。
這兩句話,好像沒毛病啊,夸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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