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葛天看來,秦守仁萬一松口就完了。
而且,他也生怕這個張灝辰無條件投降,要是張灝辰投降的話,估計皇上一定就答應了,而張灝辰要是投降,憑借他的能力和地位,官職一定比自己大的。
從剛才他對自己的仇恨來看,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
葛天不再遲疑,策馬朝著張灝辰殺了過來。
原本圍住張灝辰等人的兵馬,見到葛天他們殺了過來,下意識的閃開了一條路,這個葛天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張灝辰的眼前。
“殺啊!”
“咔嚓!”
葛天揮舞的大刀還不等劈下,就被張灝辰手起刀落,連人頭帶馬頭,齊刷刷的砍了下來。
瞬間。
整個宮門外面一片鴉雀無聲。
不少士兵準備揮舞喝彩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
剛才,所有人都等著,這葛天沖出來以后,一刀干掉張灝辰。
畢竟這張灝辰已經鏖戰許久,渾身是傷,幾乎已經到了油盡燈枯,而這葛天則是一直在宮門上觀戰,正是生龍活虎的時候。
更不用說還是主動沖出來的,相信也有著功夫在身。
所有人都認為,這葛天能一擊必中,砍殺張灝辰,然后眾人喝彩,張灝辰的手下投降,京城之危解決,眾人領賞,回老家蓋房子,娶十八房小妾,享盡榮華富貴。
可萬萬沒想到。
這個葛天竟然這么不禁打!
特么連刀都沒砍下去,就被人家反殺了。
張灝辰都特么快六十了,而且還打了半天,已經虛脫的不行了,竟然被秒殺!
葛天真特么強!
就連城墻上的秦守仁也目瞪口呆,怎么也沒有料到會是這種情況。
突然。
一支燃燒的箭矢沖天而起。
“殺!”
緊接著。
從這處宮門的四面八方,涌上來了無數的人馬,把張廣仲他們的人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放箭!”
“壓制!”
緊接著一聲大吼。
無數的弓箭朝著宮門的方向射了過去。
秦守仁猝不及防,被一箭射中了肩膀,在巨大的沖力下,直接朝著后面仰了過去。
正好倒在臺階上,順著宮門的臺階,一路滾到了宮門下面。
“怎么回事?!”
“哪來的人馬?!”
張廣仲大吃一驚。
就連包圍圈當中的包圍圈里面的張灝辰,也有些發愣。
“夏?”
當看清楚周圍旗幟的時候,張灝辰徹底愣住了。
這些人馬,正是大夏謝圖南的麾下。
在謝圖南得到凌秋君命令,進攻皇宮的時候,就早早的派出了斥候,來到皇宮偵查。
聽說了張廣仲圍困住張灝辰的情況。
謝圖南沒有大張旗鼓的過來,而是化整為零,讓手下的兵馬借著京城街道和黑影的掩護,一路悄悄朝著宮門的方向靠近著。
趁著兩方人馬在戰斗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完成了包圍。
隨著謝圖南的信號起,瞬間沖了上來。
“大夏,沈三麾下!”
“謝!圖!南!”
“不降,死!”
謝圖南白衣銀槍,從人群當中慢慢走了出來。
渾身上下凌厲的氣勢,竟然讓張廣仲都不敢抬頭正視。
“你們——”
張廣仲知道不能坐以待斃,畢竟秦守仁已經登基,這個時候自己已經跟秦守仁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很難獨善其身,唯有一搏。
“所有人!”
“聽我命——”
張廣仲的話還沒有說完,雖然謝圖南一揮手,數十支箭從四面八方,直接射中了張廣仲的脖子,硬生生用弓箭把張廣仲的人頭給射斷了下來。
謝圖南手下的弓箭手,跟這京城里面的弓箭手可不同。
謝圖南他們這么長時間以來,一直延續著沈三對弓箭手的嚴格要求和訓練方法。
雖然,自從幽州的胡人大戰之后,這大夏就再無戰事。
可整個軍營當中的訓練,從來沒有過任何松懈。
沈三挑選出來的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沈三自己盯著,他們完全有著強大的內驅力和自制力。
這種箭術,不是天賦。
完完全全,是靠成千上萬支箭磨礪出來的。
在每個弓箭手的虎口處,都有著厚厚的老繭,新造出來的弓箭,一個月就用廢了,他們這些士兵,本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士兵,正是這些一次次突破自己極限的訓練,和充足完善的后勤補給,所一步步打造出來的。
這兩者,缺一不可!
而這兩者,也就只有在大夏,才能夠有足夠的生產力支撐。
這是這么長時間以來,大夏厚積薄發的結果。
別人都在江南忙亂的時候,沈三一招詐死,整個大夏跟著金蟬脫殼,悶頭發展。
別人都在不斷消耗的時候,沈三在其中跟攪屎棍子一般,攛掇著各方打的不亦樂乎,他們大夏平穩無戰,順利的把北方一帶的天圣教給過渡了過來。
別人都在江南朝著皇上趙廣下手的時候,沈三一路北上,直逼京城。
才有了現在這種局面。
“投降!”
謝圖南大吼一聲。
“投降!”
“投降!”
數萬名士兵齊聲吶喊。
這撼天動地的氣勢,別說是外面張廣仲的人馬,就算是在包圍圈最里面的張灝辰的兵馬,也有不少人膽戰心驚的把兵器脫手落地。
隨著不少人扔掉兵器投降,漸漸的,滿地的兵器都堆積了起來。
“謝圖南!”
“干得漂亮!”
正在這時,沈三他們也帶人趕了過來。
沒想到,在這短短的時間,謝圖南他們就已經解決了眼前的麻煩。
“三爺?”
“沈三?”
“你就是大夏的沈三?!”
謝圖南還不等說什么,張灝辰大驚失色的走了過來。
“對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沈三!”
“叫了好幾天三爺,你還沒猜出來?”
沈三一咧嘴。
“可是,不是聽說,你已經死了?!”
張灝辰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那是詐死,忽悠你們玩的。”
“行了,廢話不說了,現在皇宮是什么情況?”
沈三看著眼前渾身是傷的張灝辰問道。
“剛才秦守仁已經稱帝,穿著皇上的衣服出來了,但被這位小兄弟一波箭矢給逼了進去,好像是中箭了。”
張灝辰晃晃悠悠的說道。
“好了,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好好養傷。”
沈三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看見婁明的身影,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必要再多問什么。
在大戰當中,危機四伏,沒有任何人,有把握能夠幸存下來。
就算是沈三,剛才也有好幾次經歷險境。
“謝圖南!”
“讓人用弓箭掩護,借助鷹爪爬進去,把宮門打開!”
“務必要把秦守仁抓住!”
沈三對著謝圖南說道。
“是!”
謝圖南拱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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