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定國只能憤憤地對江晚大吼道:“江晚,你現在找到人撐腰了,翅膀硬了,竟然讓他這么對你的父親!你可真是孝順!”
江晚張了張唇,還沒說什么,陸辭年已經失去耐心,語言間飽含著責備:“你們做父母親人的不給自己的女兒撐腰就罷了,還連合外人欺辱她,你還真不配做她的父親。
以后就由我給江晚撐腰了!你們誰若再敢打江晚,我會報警處理!”
說罷,陸辭年松開了江定國的手。
江定國雖然得到了自由,但手腕上的痛意卻還未全部消散。
這個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真的太可怕了!
江定國額頭與后背一直冒著冷汗。
這一刻,陸辭年的一言一行都帥呆了。
誰不想擁有一個能保護自己的男朋友
蘇子昂見所有人都被陸辭年吸引,心中憤懣。
“江叔,既然如此那真是抱歉了。我們非親非故,我得收回我的見面禮了。”
他話一說,李達等人便上前從安家人的手把送出去的見面禮一一收回。
安家人來說是到嘴的鴨/子都飛了,心里不高興也是難免。
“親家,你......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小泓,小靜,我們的金子飛了。”
蘇子昂給足了江定國面子,現在殘忍地收回,無疑落井下石,只為發泄心頭火。
“子昂!”
“姐夫......”
江定國和江泓都喚不回心意已決的蘇子昂。
“蘇先生,等等。”陸辭年開口叫住蘇子昂。
蘇子昂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他等著他下面的話。
“蘇先生,江晚已經嫁我為妻,我會照顧好她。你真正該關心的人是你的未婚妻謝盈盈小姐,而不是在這里苦苦糾纏一個有夫之婦。”
陸辭年撕下了蘇子昂虛偽的面具,眾人嘩然,這么腳踏兩只船不是害人嗎?
大多數的人是看不起蘇子昂這種無恥行為。
“蘇二少,以前我以為你是真心對晚晚的,現在看來你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江雅知道真相后責備著蘇子昂,“還好晚晚沒有嫁給你!”
“呵呵,她也配嫁給我?”蘇子昂撕下偽裝,“我堂堂蘇氏集團總裁,自然得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她只配給我玩玩。”
蘇子昂的輕蔑的目光看向江晚:“江晚,我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可你真不識抬舉非要什么名分!蘇太太的名分是你要得起的嗎?你現在不過是一只我不要的破鞋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江晚面無表情,無悲無喜,她早就看透了蘇子昂的本性。
他能說出這些傷人的話并不意外。
蘇子昂踩著厚實的地毯步到陸辭年面前,扯唇一笑:“陸先生,我不要的破鞋收好了。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和我斗,你只會輸得一敗涂地。”
“好啊,我等著。”陸辭年俊容上毫無懼色。
江晚緊張地抓緊了他的手臂。
以蘇子昂的身份要對付陸辭年這樣的普通人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蘇子昂走到包廂門口,丟下一句話:“江叔,別忘了你欠我的!”
江定國想起那三百萬,就頭疼。
他瞪著江晚,沖她發火:“江晚,你下你滿意了!上門宴被你毀了!蘇少也被你得罪了!江家也被你害了!你給我滾!”
這個地方她一秒鐘都不想待!
江晚不想連累陸辭年,拉著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酒店,江晚不停地深呼吸,才能克制自己想哭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