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的意思全被他曲解,她急得快跳腳了:“陸辭年!你就是故意的。”
“我都聽陸太太的。”陸辭年唇邊的笑弧完美。
“陸辭年你真的太壞了。”江晚拿他沒辦法。
而且父母家人都在,她也不好發作。
“江晚,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壞嗎?”陸辭年的眸色漸深。
“我......不想知道。”江晚結巴著,目光也在閃躲,“我去看姐來了沒有。”
她放下水杯,像落荒而逃的兔子。
陸辭年盯著她的背影,眸光凌厲幽深,他就是那只老練的獵人。
而江晚就是他的獵物,總有一天會被他拆吞入腹。
江晚剛走到了包廂門口,江雅就推門而入了。
“姐,你終于來了。我正要去看你呢。”江晚幫忙抱過她懷里的應曉。
江雅見大家都到齊了,只差她了:“抱歉,我來晚了。”
應曉環著江晚的頸子,甜甜叫了一聲:“小姨。”
江晚揉了揉她的發:“曉曉乖。”
江晚陪著江雅一起走向江定國。
應曉見到了陸辭年,在江晚的懷里掙扎著:“小姨,我想要小姨父抱抱。”
“小姨抱不一樣嗎?見到小姨父就不要小姨了,你可真是小沒良心的。”
江晚捏了捏應曉的小巧的鼻尖,“責備”著她。
“小姨,我沒有。我最愛小姨了。”應曉摟著江晚親了她的臉一下。
江晚被她的話逗笑:“就你嘴甜,是抹了蜜嗎?”
“吃了小姨做的甜點才這么甜。”應曉笑起來,也是一個甜妹。
江晚也被甜到了,看著應曉,她在這一瞬間突然也想生個這么可人的女兒。
“來,小姨父抱。”陸辭年張開雙臂從江晚的懷里抱過應曉。
他這個冷酷的總裁大人對應曉這個軟糯的小女娃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江晚側眸小心又緊張地看著陸辭年,劍眉星目,挺鼻薄唇。
生的女兒若是像他,一定是個高顏值,人見人愛的小美女。
陸辭逗著應曉的同時,眼角余光也捕捉到了江晚看他的直愣眼神。
她的眼神里寫著太多的訊息。
他薄唇輕勾,偏過頭傾向她,喉嚨滾動,磁性的聲音直擊耳膜。
“你是不是在想我們也生個這么甜的女兒?”
江晚的小心思被陸辭年直接看穿,她臉蛋緋紅,矢口否認:“哪......哪有。
你在想些什么呢。這根本就是八字沒一撇的事情。”
“陸太太若是同意,這八字的兩撇我來寫。”
江晚往前走去,云到江雅的身后:“聽不懂你說什么。”
陸辭年挑了挑眉,裝,他看她裝。
應曉把小嘴湊到了陸辭年的耳邊,用手遮擋在嘴邊:“小姨父,小姨害羞了。”
“曉曉真聰明。”陸辭年夸贊著應曉,“但你別說出來,你小姨臉皮薄。我們兩個人知道就可以了。”
應曉把右手食指豎抵在了唇中表示不會說出去。
“曉曉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陸辭年眼里都是長輩善意的贊賞。
這樣的欣賞與稱贊應曉從沒有在父親應凱的眼里看到過。
她純真的大眼睛里是驚喜,是開心,也有一絲沮喪。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也會有人夸贊她。
“小姨父最好了。”只有在陸辭年這里,應曉才能感受到那缺失的父愛。
這個小女孩子因為缺愛缺夸而有了心理陰影。
陸辭年想以后他一定要多夸夸這個傻姑娘。
不必因別人的不好的眼光而懷疑否定自己。
她就是最好的自己。
陸辭年和應曉說話間,站定在江定國面前的江雅拿出一個紅包給江定國。
江定國一眼看到紅包厚度不理想,有些不悅道:“怎么才這點?這可是你妹妹給我的一半。”
“爸,你別為難姐了了。這錢多錢少都是做子女的心意,你怎么還做起比較了。”
江晚不滿父親這樣說,這不是在挑撥他們姐妹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