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父親這樣,江晚是既無語又無奈,想生氣卻又覺得好笑。
“訂餐的人是我弟弟,叫江泓。他沒有付錢嗎?”江晚再次確認。
江泓說他打電話順便把余下的錢付了。
“訂餐的是江先生,只給了訂金200。但費用沒有結清。”服務員道。
“我打個電話問問他。”江晚便又給江泓打了電話。
江泓一接起來江晚就問他:“小泓,你不說下去付錢嗎?你這錢到底結了沒有?”
“......”江泓這才想起這件事情,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二姐,我......我有事耽誤了。把這事兒給忘了。”
江晚咬唇:“小泓,你——”
“二姐,你先別生氣。你先把錢付了,我有空了轉給你。”江泓乞求道。
“我不是生氣你不付錢,是你應該給我們說一聲,我們被攔在門口,你知道有多丟臉嗎?”
江晚克制著怒氣,咬牙低聲道。
“二姐,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江泓連著又說了幾個對不起。
“好了,不和你說了。”江晚掛了電話,準備去結賬。
陸辭年騰出一只拉住江晚,并把懷里的應曉交給了江晚:“你抱著曉曉,我來處理。”
陸辭年并沒有直接把應曉交給身為孩子媽媽的江雅,還是很注重細節的。
“哪里結賬?”陸辭年問服務員。
“先生,這邊請。”服務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陸辭年在她的帶領下走向前臺。
江晚看著他的背影,連忙把應曉交給了江雅:“姐,你在這里等一下,我過去看看。”
“別急。”江雅抱著應曉。
江晚小跑著才追上了陸辭年。
“多少錢?”陸辭年問。
前臺收銀人員看了一下消費記錄:“先生,一共消費了2888,減去訂金200,還要再付2688。
請你問你是現金還是手機支付?”
“手機。”陸辭年掏出手機支持。
江晚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我來付。”
“你和我不都一樣嗎?”陸辭年在燈光的照耀下,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
“這是我爸的生日。”江晚有些尷尬。
“你爸不是我岳父嗎?”陸辭年拿下她按著他手腕的手,醇厚的聲音充滿了男性的魅惑,
“大家都看著我們呢。有什么事咱們回家再說。乖。”
江晚的確是感受到周圍不同的目光,抿了抿唇,的確有些不好意思。
她只好收回了手,任陸辭年把賬結了。
手機掃碼后,聽到語音播報“微信到賬2688元。”
陸辭年收好手機,牽起江晚的手便帶著她離開。
身后卻傳來了竊語聲:“這個叫江泓的是不是剛才和人打架把老婆打到醫院的那個啊?”
“我聽那女的是叫他江泓,就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好像是她老婆還沒離婚就和別的男人糾纏,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吧。”
“人家都分居提出離婚了。是男方一直不簽字的。”
“......”
江晚聽后臉色都變了,指尖的溫度在流失。
她腳尖剛要頓住,陸辭年卻拉著她走得更快了:“沉住氣,先離開這里再說。
與其是問他們,不如去問江泓!他才是當事人。”
江晚差一點兒就沖動了。
她若是去那些人,不就真的印證了是江泓就是打人的江泓嗎?
無論何時,還是陸辭年比他更沉穩,考慮得更周到。
她慶幸有他陪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