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太太,就一點小事就能感動成這樣,你對我的要求太低了。”陸辭年柔I軟的指腹輕撫過她的眼角。
“你做得已經夠好了。”江晚卻心生愧意,“而我能為你做的卻是很少很少。”
“每天能吃到你親手為我做的飯已經很滿足了。”陸辭年哄著她。
“陸先生,你還說我,你對我的要求也太低了。”江晚微微噘著嘴。
“晚晚,你要知道做飯并不是妻子一個人的責任,既然是夫妻,是我們共同的家,我也有責任。”陸辭年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只是我太忙了,所以你才承擔了一切。”
“哪有。你不是也偶爾會做西餐嗎?你這水平京州酒店里的西餐大廚都沒你做得好吃。”江晚順勢伸手挽著他的胳膊,“我有口福,也幸福。你不必過于遷就我的。”
“我老婆真是體貼又懂事。”陸辭年沖她眨了一下眼睛,“回家晚上好好獎勵你。”
江晚的白凈的臉蛋上倏地飛上薄紅:“又不正經了。”
“沒有比這更正經的事了。”陸辭年看著她紅紅的臉蛋,可愛到惹不住上手捏了捏。
江晚拍掉他的手,嬌嗔道:“在外面,注意點你的形象。”
陸辭年眼角余光掃到已經重新進了包廂的應凱,自然而然恢復了一向的高冷矜貴。
三人坐下,點好的菜很快就上來了。
應凱剛才去車上拿酒去了,上好的白酒。
“陸總,我給你倒上。”他拿過酒杯。
“我喜歡喝白酒。”陸辭年更偏愛紅酒一些。
“那你喜歡什么酒,我讓服務員送來。”應凱道。
“酒就不喝了。”陸辭年回他。
在應凱看來他根本不配和陸辭年喝酒。
也是,他不過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而陸辭年可是百年名門財閥的太子爺,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那......那就吃菜喝湯。”應凱拿起湯碗替陸辭年盛了一碗湯放在他手邊。
江晚則盯著他獻殷勤的模樣,低聲下氣的,這可與他氣凌人對江雅盛時判若兩人。
一個人的差別怎么能這么大?
大到江晚覺得眼前的應凱特別陌生。
那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
應凱以為江晚認為他厚此薄彼,也趕緊給她盛了湯:“小晚,這魚頭湯是這里的招牌菜,特別好喝,你嘗嘗。”
江晚端起湯碗來,舀了一勺喝起來:“的確不錯,特別鮮爽。”
“陸總也嘗一下?”應凱見陸辭年并不動手。
陸辭年把手邊的那碗湯端起來放到江晚面前:“你喜歡就多喝點。”
“好啊。”江晚倒是不客氣了。
應凱連忙道:“這湯還有,不夠的話再讓做一份來就是。”
“不用了,我不喜歡喝魚湯。”陸辭年阻止他。
“那換別的湯?”應凱覺得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緊張過,總怕自己哪里沒做好。
“湯也喝了,說正事吧。”陸辭年長臂輕搭在江晚身后的椅背上。
這個姿勢親密又有占有性。
“正事?”應凱心跳到了喉嚨處,“什么......什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