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說到后面,語氣冰冷至極。
村子里鄉里鄉親男男女的開個玩笑,說點暈話,甚至逗一下都無傷大雅。
但這一切都有底線,要么兩個人互相喜歡,要么輩分差不多,最不濟也得光明正大的。
而劉義這種行為可就太危險了,張寡婦的女兒才十六還是上初中的孩子。
劉義卻是四十多歲的老光棍,這種身份差距是絕對開不得玩笑的。
更何況,劉義這行為壓根不是在開玩笑,一旦出了事,后果不堪設想。
劉義被李風瞪的瞬間也嚇壞了:“我……我不敢了,風哥你……你別跟我一般見識還不成嗎?”
李風一撇嘴:“劉義,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以后再要敢干這樣的事,我讓你在村子里都呆不下去。”
“嗯,我知道了風哥。”劉義趕緊應著。
李風這會也不好多說,本想讓劉義直接滾蛋,可是打量劉義的時候,劉義面上的一道青氣突然讓李風心里一動。
這青氣很不正常,竟然是極陰入魄之氣。
怎么會這樣?
李風暗驚,所謂極陰入魄,就是極陰之氣打入魂魄,這說起來并不難理解,但真正產生這種面相卻是需要兩個條件。
一是中招者必是男子,二是必然要有極陰之物浸染才能入魄。
而一旦中了這種極陰之氣,用不了多久人就會全身肌肉萎縮,最后全身疼痛潰爛而死。
可劉義這種人怎么會有這樣的面相?難道是得罪什么人了?
李風心里想著,也叫住了要走的劉義;“站住,劉義,你這些天沒覺得自己有啥不對勁嗎?”
劉義不解地看著李風:“風哥,你啥意思?我什么不對勁啊?”
李風皺眉道:“你每天起來就沒覺得全身發冷?沒覺得睡眠不寧嗎?”
“嗯?”劉義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李風沒好氣的道:“我告訴你,你現在情況很嚴重,你這是陰陽失衡的癥狀,如果再不治,你用不了多久就會全身萎縮潰爛。”
“啥?”劉義大驚,隨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風:“風哥,你別嚇我,不可能吧,我就是早起冷一會,晚上全身涼一點哪有那么大事?”
李風一撇嘴:“你不信是吧?那你按你的脅下。”
劉義聽得試了一下,但這一按,他全身一陣發抖,臉也瞬間慘白了起來:“哎呀,怎么會突然這么冷?”
李風解釋道:“這是因為你身體陰陽失衡,陰氣就積聚在你身體肋下的藏魄穴中,你不按還好,一按那里面陰氣會爆發一下,你自然就會冷了。”
“不過這只是開始,以后積累的多了,你不碰也會冷,然后就像我剛剛說的一樣,你漸漸身體肌肉萎縮,最后潰爛而死。”
劉義一聽可嚇壞了:“風哥,我……我這是啥病啊,你快給你說說。”
李風聳肩膀:“讓我給你看也可以,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奇怪的東西了?或者特別的人了?”
劉義眼中一陣茫然:“沒有啊。”
李風認真地道:“你再仔細想想,劉義,你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我并不想看你死,如果你找不到原因,我是很難救你的。”
劉義糾結地皺著眉頭:“這個……我再想想……”
隨后他想了好一會才不確定地道:“我……我倒是得了個東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那東西有關。”
李風一挑眉:“什么東西?”
劉義結結巴巴地道:“你……你隨我回家,我拿給你看吧。”
李風見他扭扭捏捏,心里越發好奇,很快隨著劉義走了。
到了劉義家,李風看著那凌亂的院子,眉頭一陣的緊皺,這個貨以前是有老婆的,雖然沒有生娃,可是日子過得不錯,不但修得新房子,還攢了一些錢。
可惜這貨入獄一次,老婆跑了,錢財也丟了。
現在這新房子亂得像豬窩一樣。
劉義看李風臉色不好看,尷尬地撓撓頭:“呵呵,我……我一個人住也收拾不妥當。”
李風沒好氣的道:“你把那琢磨女人的時間空出來就成了,看看你整的這還像人住的地方嗎?”
劉義被訓得不敢回嘴,帶著李風很快進了屋子,接著在床頭一個箱子里翻了好一會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李風:“風哥,我……我這剛剛出來不久,要說奇怪的東西,肯定不是她了。”
李風看著盒子,眼中一陣疑惑。
盒子很是漂亮,古色古香的,一看就不是現代的東西。
可劉義哪里來的這物件?
一邊想著,李風也把盒子打了開來,一個玉制的雕像出現在了李風面前。
雕像是一位女子,有半尺多長,做得栩栩如生,一身古衫,手握長劍,身姿玲瓏,表情嫵媚。
不過那東西一入手,李風卻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極陰能量通過手指傳到了身體當中。
這讓李風眼神一凝,立刻就確定這東西就是造成劉義極陰入體了。
不過李風更好奇這東西的來歷。
不說別的,就說這玉的品質,就非是尋常可見,劉義剛剛出獄一個月,要買的話根本不可能。
一邊想著,李風也瞪向了劉義:“你在哪里得到的這物件?”
“我……我撿的。”劉義心虛地道。
李風臉色一寒:“放屁,你當我是傻子嗎?這雕像連同盒子這么大,你拿著掉了會感覺不到嗎?而且這東西根本不是我們這山野人家能夠有的,你去哪去撿?”
“我……我真是撿的。”劉義結結巴巴地道。
李風一撇嘴:“不說是吧,那你的病我不管了,你就等死吧。”
說著轉身要走。
劉義一看可急了,趕緊上前拉住李風:“風哥,別別啊,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不……不過你可不能講出去。”
李風點點頭:“你說吧,如果不是你殺人放火的,我不會難為你的。”
劉義搖搖頭:“這個我真沒有,其實就是那天我去后山想套個兔子下酒,躲進山洞的時候,發現那里有一個受傷的男子,他手里拿了這樣一個東西。”
“我當時心里害怕那人死了,就上去問他,可是那人嘴里一個勁地吐血,我扶他的時候,他更是把他推開了,后面掙扎兩下就沒了動靜。”
“我……我當時看他死了,就搜了他身上的錢財拿了這東西回了家。”
李風聽得眉頭緊皺:“什么?死了?你為什么不早說?是不是你弄死的?”
劉義趕緊擺手:“不是,我發誓這真的跟我沒關系,風哥,我……我就是怕死人的事情沾上官司才沒敢說出來的,就連這東西我也一直藏著不敢拿出來,想著過一段時間再出手,你沒看我都放在箱子底下嗎?”
李風看他的樣子不似說謊,微微點頭道:“好!我信你一回,你還得了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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