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忘川領命來到門外,“表妹,你小心點,哥下手沒輕重。”
柳傾妍笑道,“顧好你自己就行了,紫府法相開,天叢云出,不縱之神。”
柳傾妍放置即收,笑吟吟地看著柳忘川。
柳忘川此刻只有震驚,紫府法相是紫府高階才能夠掌控的東西。
且這法相極其消耗修為縱是紫府高階的大修士也不會輕易祭出。
他知.
命不凡,卻也是連法相的門邊都沒看到呢。
大殿內的眾人臉上也是陰晴不定,同階作戰法相出勝負定。
這柳傾妍在紫府二品就領悟出了法相,這是狠狠地打了他們的臉啊。
柳岐山眼露精光大笑道,“好好好,傾妍不愧為我柳家小輩第一人,由此后輩柳家當可大興。”
柳傾妍又一次要求道,“爺爺,爹,此次鶴鳴城之行就我去吧,我去皇室定然沒有什么借口再次發難了。”
柳政鷹有點糾結,柳傾妍說得很對,
但是自己的女兒豈能如此置身險地,柳岐山開口,“傾妍,還是得我去,你是柳家的希望。”
柳傾妍無奈道,“爺爺,我現在真不行了,你看看馨兒吧。”
柳岐山疑惑道,“馨兒?怎么她比你還厲害不成?”
柳傾妍笑笑把柳馨兒推了出來,“馨兒,給他們好好瞧瞧。”
柳忘川郁悶道,“馨兒表妹,你不會也會法相吧。”眾人都笑了,柳馨兒還未入紫府怎么可能會法相。
柳馨兒一怔,“表哥,平時你這么宅消息倒是挺靈嘛,紫府法相,銀月舞者,霜嵐出,鏡花水月。”
柳馨兒的法相和常人不同,常人法相好似威嚴的天神映照于世。
柳馨兒的法相出現即刻融于身,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幻象一同隱匿于黑暗中,作為刺客此等法相是前無古人。
柳政鷹眉頭緊皺,“岐山叔,馨兒法相不太一樣啊。”
柳岐山,“是不一樣,但也是法相,都說刺客瀕危法相出,馨兒這法相倒是反過來了。”
柳忘川見柳馨兒的法相如此這般強大,深吸一口氣,“馨兒表妹,就讓我來試試你的實力。”
柳馨兒微微一笑露出身形,兩道一模一樣的身影讓人無法分辨。
柳忘川自持三品修為欺身而上,卻是被一擊擊退。
見效果已經達到了,柳馨兒道,“散。”那道抵擋的身影即刻消散無形。
柳岐山欣慰,“馨兒這法相有點意思,這是哪家的后輩。”
柳政鷹苦澀道,“青松的孩子,只是.”
大殿里充滿了沉悶又不安的氣息,柳馨兒當年可是被欺負得很慘,如今嶄露頭角倒是力壓柳傾妍一頭。
柳岐山聲音沙啞道,“政鷹,我向來不管事,我只問一句馨兒你打算怎么辦?”
想起昨天千帆那小子從自己這套走的材料,才猛然發現這柳馨兒已經是柳家第一人了。
柳政鷹面露古怪,“無事,馨兒已經被傾妍拿下了。”
柳岐山,“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么?”
柳政鷹,“事實就是如此,我也難以接受,其中緣由我回頭和叔說啊。”
“哼,倒是讓你小子全占到好處了。”
柳政鷹嘿嘿一笑朝外揮手,“傾妍,你們進來吧。”
柳家議事大殿只有長老能進,雖然三人實力已經足夠,但是沒有足夠的功勞只能在外等候。
若是像柳忘川這樣被當作長老候選人培養的,有人帶著也可進入大殿。
柳傾妍振振有詞,“家主,這鶴鳴城就由我帶隊前往,相信皇室不會有所刁難了。”
柳政鷹眉頭緊蹙,“傾妍雖然目前看來你去最為合適,可是……”
誰都知道這是個玩命的差使,就算是紫府二品有法相加持,在無盡獸潮下也不過是滄海一粟。
柳傾妍眨眨眼,“沒關系,女兒拐來的人會同我一起去。”
柳政鷹臉色微變,在自己女兒面前輸了的情況可不好看,不過若是有那人照料倒是可保無虞。
柳政鷹咬咬牙,“好那就你帶隊。”
聽聞如此決定,柳岐山剛要反對,卻看到柳政鷹一臉毫不在意的神色,想來是有安排又沉默下來。
而其他長老卻是把假仁假義發揮得淋漓盡致,一個個勸阻得好像柳傾妍是他們的女兒一樣。
柳政鷹聽著大殿中的勸阻聲,突然覺得有些不值得,怒道,“既然,你們都不同意,不如你們選個人去。”
頓時眾人偃旗息鼓。柳傾妍嘲笑似的看了他們一眼,拉著柳馨兒便走了。
盛京世家不少,光是奴隸也有不少人,獸潮在即,耽誤不得。
傍晚,柳政鷹找到柳傾妍帶著二人來到書房的密室,柳傾妍一臉疑惑地問道,“父親這是要做什么?”
柳政鷹一臉疲憊地看了眼柳傾妍,“你和馨兒的事情,為父不能草率做主,下午已經告知各位老祖,老祖的意思是就依你了。”
柳傾妍看著憔悴的柳政鷹,心知是為了說服那些老古董耗費了太多心力。
柳政鷹直接揮手制止了柳傾妍不給她說話的時間,轉頭望向柳馨兒,“你真的想好了嗎?”
柳馨兒笑了笑,“當初是小姐在我最黑暗的時候拉了我一把,做我這煉器的本事也是小姐尋得機緣,馨兒無以為報。”
柳傾妍握住她的手,“馨兒,你已經足夠好了,你早就報答過我了。”
柳政鷹看著兩人想起了幾年前的往事,當時柳傾妍剛被他調到產業鋪子中。
觸及了很多人的利益,那些混賬東西竟然以柳傾妍為物品去交易,結果最后卻是柳馨兒為她擋了刀。
那時候柳馨兒還小,結果卻被一群禽獸玷污,等到柳傾妍找到她的時候早已經神志不清了。
為此柳傾妍大發雷霆,包括族親在內,借著柳長生支持連斬二百余人,嚇住宗族所有想搞小動作的人。
本以為柳馨兒就此會一蹶不振,卻是未曾想柳傾妍大費周章弄回來一張器具圖。
柳馨兒自此一發不可收拾走上了煉器師的路,心中的痛沒有讓她產生仇恨。
反而是更加粘著柳傾妍了,最后更是屈身去當柳傾妍的暗衛。
柳政鷹顯得有些出神,搖搖頭嘆息世事無常,老天倒是對自己女兒是極好的。
他拿出令牌,嚴肅道,“馨兒,你知道柳家的規矩,你既已經做出決定把血滴在這上面就行了。”
柳馨兒不疑有他直接咬破手指滴上鮮血,霎時間紅色的紋路充滿了整塊令牌。
緊接著柳馨兒感覺身體百穴如同針扎,強忍著沒讓自己昏過去。
柳政鷹看著柳馨兒的樣子神色復雜,沒好氣地對著柳傾妍說,“你也一樣,你要是欺負她,我和淮兒饒不了你。”
柳傾妍也滴了一滴鮮血,兩股紅色紋路相融,令牌化作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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