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是。”
秦塵無奈道：“失敗了，第九世最后被人給害了，沒能功成圓滿，結果就回來了。”
“這算是第十世了……”
秦塵神色微微暗淡道：“第一世，第二世，第三世，第四世，或許因為我天命的緣故，父母都是早亡，我就是孤兒長大的。”
“第五世開始，爹娘都建在，靈舒和李青萱夫婦二人，我這次回來，到了上元天九元域內，可是他們已經被魔族害了……”
“后來前往西華天，結果在西華天聽到您二老消息，直接哀思過度，吐出血來，差點把我夫人和弟子都嚇傻了。”
林淵聽到這些，看著秦塵，道：“抱歉，是爹娘不好。”
“你們道歉什么？”
秦塵卻是道：“我這天命，估計克父克母，你們沒事，是命大。”
“臭小子……”
“開玩笑，開玩笑。”
秦塵繼而道：“不過話說回來嘛，都沒跟我對暗號，你就知道我是你兒子，回來了？”
“感覺。”
林淵笑道：“感覺很真。”
感覺！
林淵沒說過多，繼而道：“這么說來，第六世，第七世呢？”
“還不知道呢，剛從上元天到了西華天，處理了魔族一些事情，就聽到您二老消息，我就來了。”
“至于第六世和第七世，他們……應該不會有事吧！”
“畢竟，詹凝雪和曲菲煙還靠譜……”
說到這里，林淵隨即道：“弈兒呢？”
“那個臭小子，被人封禁了，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干的，不過已經解封，就是實力弱了些。”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林淵也是松了口氣道：“那小子心眼好，你收做弟子，也是你的福氣！”
“啥？”
秦塵一愣。
我的福氣？
“老父親，你被關傻了吧？”秦塵隨即道：“那臭小子，最是不靠譜！”
“我可是歷經九世，不過說到底，最靠譜的，還是第一位弟子。”
林淵隨即道：“是你說過的那個楊青云？”
昔年，秦塵對靈舒和李青萱夫婦有所隱瞞。
也是直到最終，對林淵和楚云茵夫婦和盤托出。
即便是辰星弈，也不知道他歷經九世。
倒不是他故意說出來的，而是第八世這一對父母，感知太敏銳了，他倒是想隱瞞，可是被覺察到了不一樣的。
想想自己第八世，先是一個庸才，外出歷練，覺醒血脈，成為天才，血脈被剝離后，臨死之際，死而復生不說，開啟了昔年記憶，更是直接天賦爆表。
林淵和楚云茵一眼瞧出端倪，都認為他被奪舍了。
沒辦法，秦塵才和盤道出原委。
“楊青云，溫獻之，葉南軒，李玄道，陳一墨，曲菲煙，詹凝雪，辰星弈，你說過，這八人，你覺得楊青云最得你心，將來會將自己道統傳給他。”
“好像你還打算讓他繼承你衣缽，接任這萬界之主？”
秦塵哈哈一笑道：“老爹還都記著呢？”
“廢話。”
林淵隨即道：“我不管你曾經是誰的兒子，以后是誰的兒子，反正你永遠都是我的兒子。”
“曾經和你.娘還說過，加把勁，再生一個，到時候說不定你更喜歡，能繼承你一切呢。”
林淵一臉向往道：“無上神帝打下的江山傳給你，你不要，給你弟弟妹妹，那我和你. 我和你.娘將來不也是……”
“咳咳。”
林淵隨即道：“可惜被你.娘臭罵一頓給否了。”
秦塵隨即道：“你好貪心啊，老爹，還惦記著我老牧家的家產？”
“廢話，蒼茫云界之主，我當然惦記了。”
父子相視一眼，登時哈哈大笑起來。
秦塵繼而道：“不止是八位弟子，還有第九位在上三天的弟子，我還收了兩個……”
當下，秦塵講述起這些年的經歷來。
林淵頻頻點頭，聽著。
不知聊了多久，秦塵笑道：“好了，暫時不說這些了，你現在被廢了，得想辦法給你療傷了。”
“不然，進入阿鼻地獄內，我一個一變境界，保護你太難了。”
林淵隨即好奇道：“怎么做？”
“簡單。”
秦塵笑了笑，手掌一握林淵手掌。
大索命術，在此時燃燒壽元，凝聚道道天地之力。
這門秘術，秦塵極少極少施展，除非是萬不得已。
而今，就是萬不得已之時。
逐漸，秦塵壽元燃燒著，天地之間，力量凝聚，匯聚于林淵體內。
足足五萬年壽元，直接化作精純的天地之力，流入林淵體內。
而此時，秦塵雙鬢之間，出現幾縷白發。
看到這一幕，林淵臉色一變。
“臭小子，你這是什么秘法？”
秦塵笑道：“就是與天換命的秘法而已，沒什么的。”
“你你你……”
林淵臉色一變。
“混賬！”
林淵怒吼不止，喝罵道：“混賬，混賬。”
“老爹……”
秦塵無奈道：“你那么大脾氣干嘛嗎？”
“不然你想死啊？”
“我不想死，可是你這自損壽元的方法，你你你……”
秦塵隨即道：“沒事的，放心吧。”
“我不跟你說過了嘛，元皇神帝之父無上神帝牧云，可是這蒼茫云界之主，雖說這位主現在不在，可是你放心，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肯定會出現。”
“這些年來，魔族在下三天，中三天肆虐，要殺我的人不少，但是沒有魔族頂天的大人物出現，不是他們不想直接動手，肯定是受到掣肘。”
“我那無上神帝的老父親，牛著呢，這點壽元損耗，算什么。”
林淵神色暗淡。
“辰兒……”
“嗯？”
“爹和娘在你當年，沒能保護好你，現在又要你來保護我們，對不起你。”
“額……”秦塵一臉愕然道：“你不是一直不要臉的嗎？怎么突然這么說了！”
林淵登時怒罵道：“好歹做做樣子啊。”
“也是……”
秦塵也是哈哈大笑道：“老爹你放心吧，萬事我來扛，我扛不住，還有我那老父親來扛！”
“那是他欠我的！”
“哦？這你當年可沒說過。”林淵好奇不已。
秦塵卻是哈哈大笑道：“你可不知道，當年我跟我父親是同命數，我那老母親，我那老師父，我那老奶奶，都想殺了我這位牧家長子長孫，心狠著呢，那時候我天天擔心，自己會被宰了，都是被老父親害的，他現在不得還我？”
“還有這檔子事！”林淵登時好奇道：“快跟我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