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魚紫薇成功逃走。
可整個平西王府都被楚天行和安文遠控制。
魚紫薇的幾個隨行女弟子更被第一時間拿下,押到楚天行和安文遠面前。
安文遠惱恨魚紫薇,將氣發泄在魚紫薇的女弟子身上,招手拔了一把劍在手,一劍一個,直接當場全部斬殺!
緊跟著平西王府的人全部被押到安文遠面前,今日上千人在王府里,包括護衛,包括傭人保姆,也包括安文遠的一個個親人。
數十年的隱忍。
一日爆發。
安文遠徹底變得瘋狂。
他的劍指著平西王:“大哥,知道我為什么每一刀殺了你嗎?”
“安文遠,王位給你,你別為難其他人,他們可都和你有血緣關系,你別忘了你也姓安!”
平西王滿身是血,眼睛血紅。
他已經猜到瘋狂的安文遠要干什么了,激動地想要爬起來。
他可以死。
只希望安文遠得到王位后放過其他人。
可是安文遠沒這個打算。
今日所做的事情天理不容,謀奪王位,殺害兄長。
所以,只有一不做二不休,將今日王府里的人全部殺了!
安文遠獰笑道:“是啊,我也姓安,可他們剛才怎么罵我的,你也聽到了?先從你兒子開始吧,大侄子,你是安家的兒郎,你不會皺一下眉頭對吧?”
“三叔,三叔,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哥。”
郡主立刻嚇得哀求起來。
安凌風閉上眼,長呼一口氣。
他做夢也想不到,楚辰一語成讖,平西王府果然遇到前所未有的浩劫。
他只恨沒有楚辰那樣的能力,能夠應付危機,能夠救平西王和郡主。
他恨自己無能。
他也知道求饒無用。
睜開眼,看著安文遠手中的劍,厲聲道:“父王,孩兒先走一步。”
脖子直接迎向安文遠手中的鋒利的劍。
嗤!
鮮血狂噴。
安凌風咬著牙,握著拳頭。
沒有求饒。
沒有吱一聲。
他現在能做的只有,有尊嚴的去死!
“大哥!”
“凌風!”
平西王和郡主痛苦地大喊道。
安文遠更哈哈大笑。
對于這樣感人的場面,太痛快了。
太爽了。
他隱忍到現在,就只為看到這樣的場面。
“大哥,你的兒子果然不愧是咱們安家的人,有骨氣,有血氣,若是他將來成王,或者真能帶領平西王府走向輝煌,可惜了。”
安文遠獰笑道。
“安文遠,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你會不得好死!”
平西王再次厲聲叫道。
安文遠獰笑道:“那就看我先死,還是大哥你先死!”
說完再提劍走到安懷遠面前,冷笑道:“二哥,你該上路了。”
安懷遠咬緊了牙關,說:“我安家家門不幸,出了你這么一個毫無人性的東西,我會睜大眼睛一直看著,看你最后什么下場。”
“二哥,廢話太多了!”
安文遠一劍刺進安懷遠胸膛,直接把安懷遠一劍刺穿。
跟著拔出劍,再走向安承祿。
再一劍將安承祿殺了。
他就這樣一個一個地殺了起來。
不到片刻,大廳里血流成河,尸橫遍地。
平西王沒死,但比死了還要難受。
他的牙齒咬得出血。
但遠不及心里滴的血。
安文遠,你這個畜生。
你會不得好死。
平西王已經不知道罵了多少遍,都詞窮了。
可安文遠的殺戮并沒有停止。
獰笑聲。
破口大罵聲。
哀嚎聲。
慘叫聲。
響徹于今夜的平西王府。
楚天行最喜歡看這樣的場面了。
感人。
又讓人覺得興奮和刺激。
楚懷慶看著安文遠,小聲說:“爸,以后和這個人打交道,咱們也得留個心眼。”
楚天行不屑地譏笑:“記住,看起來可怕的人,其實根本沒有那么可怕。”
安文遠雖然恨,可是相比起來。
楚天行從來覺得葉天霸那種人才是最可怕的人,安文遠也只是狠而已。
平西王府一千多人。
全部被殺了一個干干凈凈。
王位更替。
權力爭斗的殘酷,在今夜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日,江南王府楚辰若失利,葉天霸上門,也必是這樣的場面。
同樣的楚辰若滅霸天王府,也絕不會心慈手軟,留下活口。
安文遠殺光平西王府的人,最后才提著劍,緩緩走到平西王面前。
平西王失血過多。
且親眼看著安家的人,被自己的親弟弟一個個殺死,早已經承受不了。
奄奄一息。
他現在已經無力再罵安文遠。
而郡主看安文遠提劍走向平西王,急得大叫:“別殺我父王,別殺我父王!三叔,我求求你,看在我父王是你親哥的份上,你放過他吧。”
郡主急得跪下向安文遠磕頭哀求。
她急得眼淚如斷線珍珠一般,不斷往下落。
她恨自己無能,不能保護平西王。
她也希望,楚辰若在身邊那該多好。
他一定有辦法對付安文遠。
“哈哈哈,大侄女,你父王可是王,他有他的尊嚴。”
安文遠大笑。
劍尖抵在平西王的咽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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