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伊嘉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腳下還踩著一個人,“好大的口氣,今天早上沒刷牙嗎?”
“好一個伶牙俐齒陸家四小姐。”
“還是頭一回有人說我伶牙俐齒,一般別人都叫我——冷面閻王。”
“不管是閻王,還是伶牙俐齒的姑娘,今天只要我裴義在,你就帶不走溫小小姐。”
“對,除非你們從我甄白的尸體上跨過去!否則,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們帶走丫丫小小姐。”
陸伊嘉冷笑一聲,“呵,你們確定?”
“當然!”
接著甄白擋在了丫丫的面前。
“小螻蟻,不自量力……”
下一秒,沒等裴義看清陸伊嘉是怎么過去的,只是一瞬間的事,就見到她已經到了丫丫的身邊,然后將丫丫抱起,又瞬間到了大姐陸伊雪的面前。
“走,四姑姑帶你回家!”
轉而又對陸伊雪說道,“走吧大姐。”
“有我在,他們攔不住我們的。”
被陸伊嘉抱在手上的丫丫不停地故障,“哇!四姑姑好酷!”
“四姑姑你這一招以后可以教丫丫嘛?丫丫也想學。”
“當然。”陸伊嘉捏了捏丫丫的小鼻子,“我宣布,以后你就是我的關門弟子!”
“哇!好厲害!”丫丫異常興奮。
甄白和整個溫家直接傻了眼,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那陸伊嘉對手,在她手里他們確實如同螻蟻。
裴義此刻也突然明白,單看家族勢力,溫家和陸家確實是勢均力敵,且在某些方面只能說并不差于陸家,只是當時他不屑于去比較,加上溫家一直是遺世獨立,不在世人面前多露面。
而陸家的人更喜拋頭露面,所以一開始他是看不起陸家的。
總覺得陸家人身為生意人,身上總有一股銅臭氣。
但今天看到陸伊雪和陸伊嘉后有被她們身上那種女子英氣所震撼。
原來真的有“誰說女子不如男。”
真的有“巾幗英雄”。
見兩人要離開的時候,裴義下定決心,開口道。
“陸四小姐,算我裴義求你,既然丫丫已經到了,看在你們父親的面子上,至少讓溫老爺子見一眼丫丫吧。
“無論如何他也是丫丫的親生爺爺,你不能讓他死不瞑目啊。”
“求陸四小姐!”
“求溫小小姐!”
陸伊雪剛想說硬的不行就準備來軟的了?
結果一轉過身,便聽到了撲通一聲,便看到裴義跪倒在了兩人的面前,而甄白見裴義跪下后,也跪下了,接下來就是整個溫家的所有人。
所有人一起高喊,
“求陸四小姐!”
“求溫小小姐!”
陸伊嘉這個人見過不少為了活下來,下跪在她面前求饒的,求她放一條生路的。
她自認為她自己早就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
但看到這一幕內心還是忍不住動容了一下。
陸伊雪還是沒忍住開了口,“小嘉,要不,我們就讓丫丫去一趟吧,有你在諒他們也不敢做什么不該做的事。”
“她們說的對,雖然丫丫還小,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懂,對那個爺爺沒感情,但是畢竟血濃于水,我們不能保證她長大后不會后悔,不是嗎?既然來都來了,就當替老頭子看看溫老爺子吧。”
陸伊嘉沉默了一下,然后應道,“好,大姐,我聽你的。”
“嗯。”
“丫丫,我們去看看溫爺爺再回家,好嗎?”
“嗯!丫丫聽大姑姑和四姑姑的。”丫丫聽話地點點頭。
“好!”
陸伊雪轉而看向了裴義,“裴總管,你起來吧,我答應你,帶著丫丫去見溫老爺子。”
裴義站了起來,說道,“謝謝陸大小姐深明大義,我們少爺沒有娶您做我們的溫家的夫人是我們溫家的遺憾。”
見裴義站起來后,其他人也一起站了起來。
“您放心,婚書上承諾的一切,我們溫家最后都會兌現,溫家也會將50%財產賠償給您。”
陸伊雪揮了揮手,滿不在乎的說道,“行了,你別拍馬屁了,我也不稀罕你們溫家的財產。不過話說,你不過一個總管,真的能做得了這個主?”
裴義篤定道,“當然,這您放心,我說的話,絕對能兌現。”
聽到裴義的話后,陸伊雪看了一眼,那一眼晦澀莫深,接著又看了一眼陸伊嘉。
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便知對方心中的心思。
這個裴義確實不是一般人。
陸伊雪也不想再操這些心,反正這是溫家內部的事,說起來,完全不關她的事。
現在還不如讓丫丫早點見了溫老爺子將人帶回去靠譜些。。
“走吧,溫老爺子在哪,帶我們去。”陸伊雪開口道。
裴義立刻向手下人安排道,“快去!立刻安排上島!”
“是裴總管!”溫家人應道。
——
裴義身邊只帶了甄白一人,其他人便是陸伊雪和陸伊嘉還有丫丫,一共五人。
不過十幾分鐘幾人便到了那療養島。
裴義的船靠島時發現竟然還有一艘陌生的船只靠在島邊,皺起了眉,心中的警鈴大作。
“這船是誰的!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上這個島上來嗎?”
“裴總管家,那是表少爺和表少夫人的船。”
裴義焦急地問道,“那他們人呢!”
“他們倆也剛到,已經往溫老爺子的療養屋去了。”
“我不是說了沒有我的允許連一只蒼蠅也不能放進去嗎?溫老爺子出了事,你們一群廢物誰負得了這個責!”
“裴總管家,我們攔了實在是攔不住啊!”
“行了,與其在這責怪下人還不如趕緊去看看。”陸伊雪皺眉提醒道。
裴義聽后立刻匆匆快步往前方的療養屋趕去。
陸伊嘉一進療養屋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立刻打起了12分的警惕。
“這氣味,好特別啊!”陸伊雪也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這味道不是什么香味,而是讓人一聞便有一種讓人提神醒腦的感覺的味道。
“哦,這味道是大夫給我們老爺子專門配的千年參香,就是為了給溫老爺子吊氣用的,如此燃著已經有3年不止了。”
“自從溫少爺與那女人私奔離開,還和溫老爺脫離關系,我們溫老爺便一氣之下倒下了。”
“全靠這千年人參香吊著,且每十支千年人參才可制成一支香,而一支香只可燃燒12個小時。”
陸伊雪不由得感嘆,“千年人參當香,果然是奢侈。”
“看得出你們溫家的家底果真是雄厚,一般普通富豪家可成擔不起。”
一支最普通的千年人參也至少大概需要500萬以上。
這得用多少支千年人參。
她都不敢算。
可陸伊嘉聞到這香后卻微微皺起了眉,對陸伊雪說道,“不對,這香有問題。”
陸伊雪不懂,“有問題?有什么問題?有毒嗎?”
“我暫時還不能確定,這不是我的強項,還是小六在就好了。”
【而這時遠在蘇海的陸伊沁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一旁的小護士問道,“沁姐,你是不是感冒了?”
陸伊沁給自己把了把脈。
“脈象強勁,不像是感冒的癥狀,沒有問題。”
小護士調侃道,“哦!那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想你了,說不定就是之前那個冷面小帥哥~”
“對了沁姐,你還不知道,那個冷面小帥哥總是偷偷來醫院看你,還不讓你知道,你還記得上次你值班說有人給你蓋被子的事嘛?”
“我記得,怎么了?不是你嗎?”
“怎么可能是我,我當時也睡得迷迷糊糊地,但我記得隱隱約約看到有個男人,當時還以為是做夢,現在想起來一定是那個冷面小帥哥,對!一定是他!”
陸伊沁的耳垂微微一紅,“咳,行了,別瞎猜了,一會還有手術,快準備吧。”】
【而在李帥杰身邊的李焱同一時刻也突然感覺到耳朵發燙。
李帥杰看了一眼一旁有些心不在焉,且耳垂明顯發紅的李焱調侃似的問道,“喂,李焱,你在想什么呢!耳朵這么紅?”
李焱也覺得有些奇怪,摸了摸的耳垂,“少爺,我沒想什么,不知道為什么耳朵就突然紅了,而且還感覺燙燙的。”
李帥杰自然是不相信,“耳朵這么紅還跟我說什么都沒想,你別逼我用讀心術!我告訴你,你少爺我可真會!”
“少爺,我真沒亂想什么,我發誓!”李焱說的一本正經。
“這就奇了怪了,莫名其妙怎么會耳朵紅。”李帥杰也納悶問道。
這時候恰好端著水果走過來的陳舒琪開玩笑道,“這說明有人在想你唄!”
“有人想我?”李焱指了指自己,“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們沒聽過老人有一種說法就是耳朵燙就是有人在想你了。”
“可以啊,李焱,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想我們李焱了。”李帥杰拍了拍李焱的肩膀,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覺。
“那還用說,一定是六姐了!”
“老婆,我們不愧是夫妻,我跟你想到一塊去了!”
“少爺,少夫人,你們就別調侃我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就覺得六姐對你很特別,你們倆就別一個兩個的矜持了,你是男人,主動點,只有主動才有故事!”
就在這時許久未見的安嘉河和剛出月子的陸伊希一起抱著檸檸走了過來。
安嘉河看著李焱說道,“我贊成我小舅子的話!男人只有主動,才有故事,你學學我。雖然吧男人有時候面子確實重要,但是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硬道理!”
“行了你們兩個別在這帶壞人家李焱了。”陸伊希在一旁笑著說道。
“老婆,你這話說的,什么叫帶壞啊!我這是以我的人生經驗在給他傳授道理呢!這可都是經驗啊!李焱,你好好聽,好好學!”
“是……九姑爺。”
“什么九姑爺,聽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說不定我們以后還是連襟呢!你可別這么叫我,叫我安嘉河就行!”
一旁的李帥杰好久不見陸伊希,好奇地問道,“九姐,你們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哦,我不是剛出月子嘛,想著老待在家里太無聊了,安嘉河也不讓我去別的地方,我就想著來找小琪玩玩,正好也聽說了丫丫的事,丫丫她怎么樣了?”
“沒事,大姐和四姐已經去溫家了帶人了,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
“那就好,四姐也回來了?她不是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嘛。”
“四姐說她剛完成了一個大任務,組織上給她放了一個月的長假。”
“我相信,有四姐在一定能把丫丫帶回來的!”
“嗯!”李帥杰點了點頭。
“小姑姑,小姑父,你們在聊什么啊?”就在這時,睡意朦朧揉著眼睛的然然從房間了走了出來。
“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們提到丫丫姐姐了!”
“是然然啊!你丫丫姐姐她——”
“咳咳,然然,小姑姑小姑父剛剛是在說等丫丫姐姐從幼兒園回來就請我們一起去他家吃飯。”
“好呀!小姑姑做的菜天下第一好吃!”
“哈哈哈,你個小馬屁精!”陸伊希笑道。
“然然,你昨天還說爸爸做的飯天下第一好吃呢!”
】
……
陸伊嘉把丫丫給了陸伊雪抱著,并且囑托道,“大姐,一會我先進去,你先帶著丫丫在這等我,我讓你進你再進,聽到沒?”
“好,我知道了。”
陸伊雪見陸伊嘉滿臉嚴肅,也認真起來。
接著就聽里面裴義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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