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威聽到李帥杰說的話后沉默了片刻,然后沉聲問道。
“少爺,您是說讓我把陸氏集團的所有職工都召回來?難道您是打算一個個盤問嗎?”
“是啊,有什么不行的嗎?”
李帥杰沒有理解陸威的意思。
“怎么了?當然應該每個人都盤問一遍了,每個人都有偷竊公司機密文件的嫌疑,包括潔廁阿姨,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
他以前在影視劇里面看到。
在很多情況下,往往那些最不可能的人,到最后就是兇手。
福爾摩斯也曾說過:
“首先要把一切不可能的結論都排除,那其余的,不管多么離奇,難以置信,也必然是無可辯駁的事實。或許剩下的是幾種解釋,如果這樣,那就要一一地加以證實,直到最后只剩下一種具有充分根據的解釋。”
陸威卻搖了搖頭,“這恐怕來不及。”
李帥杰不懂,“為什么?”
“少爺,您可能沒去過陸氏集團。所以有所不知,整個陸氏集團的員工遍布世界各地,您要一下子把他們全召回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光是整個蘇海,陸氏集團的員工也有幾百萬人您就算不吃不喝也不可能在兩天內將人找出來……”
幾百萬人……
好吧,確實是他太天真了。
他的讀心術只有一個小時,一定要在最關鍵的時候使用。
“少爺,其實不用這么麻煩,機密文件是藏在陸氏集團的18樓總裁辦公室,本身能上到18樓的人就不超過20人,而能打開總裁辦公室的人就更少了。”
“那你不早說……”
“您也沒問啊!”
“……”
果然還是他見識太少了,看來以后得多惡補一下。
——
到了陸氏集團樓下。
車子一停就有人給李帥杰開門,一手護著他的頭。
李帥杰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以前他兼職做門童的時候,一般都是他幫別人開門。
沒忍住,出于禮貌下意識地說了一聲,“謝謝你啊!”
結果那人一臉驚恐地看著李帥杰。
李帥杰看到那人一臉見鬼的表情,還以為自己身上有什么異樣。
難道他中午吃得菜葉子粘牙了?
李帥杰暗自偷偷舔了舔牙齒。
什么都沒有啊!
不懂就問。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那人卻似乎更加害怕,立刻彎了一個90度的腰,道歉,“對不起,少爺!”
“不是,你道什么歉,你是冷嗎?哆嗦什么?我有這么可怕嗎?”
“不是,少爺,求您以后不要對我說謝謝了,我承受不起。而且要是被威老聽見,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你這話說得,威伯有這么可怕嗎?我看他挺和藹可親的。”
和藹……
可親……
這里面半個字都和威老搭不上邊。
那保鏢不敢說。
威老年輕的時候就是混黑社會的,而且還是老大級別的,哪個人聽了他的名號不哆嗦的,可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就金盆洗手了。
而且威老年輕的時候不姓陸,至于姓什么無人知曉,后來跟了已逝世的陸氏集團董事長改姓了陸。
但即使如此,直到現在,黑白兩道不管是哪個人看到他一跺腳都得哆嗦兩下,一咳嗽,恨不得嚇得直接跪下。
這樣一個大人物,卻心甘情愿的跟著陸氏集團前董事長從一無所有白手起家開公司到如今的世界首富。
這其中的故事無人知曉。
下了車后,立刻就有一位身材高挑,長腿、黑絲、腳踩10cm高跟鞋,上身穿著白色襯衣,下身一條包臀裙的美女一臉緊張地迎了上來。
“威老,您總算來了!”
陸威雖然拄著拐杖,但腳步輕健,一看就是練家子。
李帥杰跟在后面,觀察著陸氏集團。
其實他不是第一次進陸氏集團了,之前他兼職送快遞,經常過來。
他記得特別清楚,陸氏集團的前臺有兩位輪班,一位年紀大點但長得很漂亮,而且很會打扮,每次他來送快遞就老遠就能聞到她身上噴著香水味。
導致他每次出入這里都會不停地打噴嚏。
而且總是對他不屑一顧,對他很是嫌棄,好像陸氏集團是她家的一樣。
而且幾乎每次來她都在和男友煲電話粥,又或者在玩游戲。
但有時候是另一位在值班,聽說是來兼職的學生,年紀和他差不多大,每次穿的都很清爽樸素。而且每次他來,總會給他倒一杯溫開水。
不知道今天又是哪個人值班。
李帥杰往前臺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穿著樸素的小姐姐正在被人責罵,哭的眼淚汪汪。
他很想去問問發生了什么事,但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陸威一臉嚴肅地詢問一旁的長腿黑絲美女道,“齊娜,現在怎么樣了?”
“威老,現在公司一團亂,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就等您回來主持大局了。”
李帥杰也不多說,在一旁直接問了一句,“機密文件是什么時候發現丟失的?”
齊娜沒有回答李帥杰的話,而是看著面前這個帥哥,疑惑地看向陸威。
李帥杰見那美女沒回答他的問題,又問了一遍,“美女,我在問你話呢?機密文件是什么時候丟的,平時誰可以接觸到那個文件,把那些人都給我叫過來。”
“齊娜,回答他,并且照他說的做。”
“威老,這是公司機密,這位是……”
陸威看向李帥杰開口道,“他就是老爺失散多年的親生兒子,以后就是陸氏集團的最高執行總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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