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錢少嗎？”
“今天早上不是剛來過嗎？”
“怎么，我們鄭氏古玩就那么吸引你？”
“你要來，應該提前給我電話，對你這樣的大客戶，我們店里絕對能派專車接待的。”
就在這個時候，店鋪深處，一道帶著幾分嬌媚幾分妖嬈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見到一個身穿蘇氏旗袍的女子緩步走出。
她的曼妙身段被緊身的旗袍勾勒出了好看的曲線，再加上她一步三搖，妝容精致，整個人看起來就仿若是民國的姨太太一般。
林凡站在人群之后，微微瞇眼。
這一位赫然就是上一次因為《祭侄文稿》雙方有過接觸的店長黃海娟。
當日，林凡帶走了《祭侄文稿》之后，被幾波人追蹤，最終連島國人都冒出來了。
原本林凡覺得是意外，但想起今天的龜龍散，他忽然覺得島國人的出現，恐怕并非是什么意外。
不過這個時候黃海娟卻沒注意到林凡，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錢小寶身上，走上前的時候，她嬌媚一笑，道：“喲，錢少，仔細看您怎么有點生氣啊？”
“這是誰招惹您了？”
“跟我說，我一定給您討要一個說法！”
聽到這話，錢小寶冷笑一聲：“黃店長，我覺得你這個人很不錯啊。”
“在這情況下，還能夠保持冷靜。”
“不錯，不錯。”
“只不過，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就沒一點逼數嗎？”
“該不會需要等到我把證據甩到你臉上以后，你才承認吧？”
黃海娟一臉錯愕和委屈：“錢少，您這話說的！”
“您可是我們鄭氏古玩的超級貴賓啊！”
“不管什么時候和您做生意，我們都拿出最大的誠意和最低廉的價格！”
“很多時候，甚至虧本都愿意和您做生意。”
“您這么兇巴巴的，我害怕啊！”
黃海娟一臉委屈的表情，似隨時都會哭出來一般。
不少男性看客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覺得熱血上頭、義憤填膺，甚至有一種要把黃海娟摟在懷里好好憐惜的沖動。
林凡撇了撇嘴，美人計啊。
只可惜，這種美人計對于此刻的錢小寶而言沒有任何作用，他伸出右手，拍了拍黃海娟的臉，冷冷道：“賤人，到了這一步還裝，可就沒什么意思了。”
如果其他人說，龜龍散的方子有問題，錢小寶絕對不會相信。
可是這話是林凡說出來的，錢小寶絕對是十二萬分相信的。
畢竟，這是神州三大神醫都跪下拜師的人，如果連他都信不過，那這年頭還有什么人信得過。
而且此刻錢小寶還在慶幸，好在自己一時頭腦發熱，把龜龍散的方子送給了林凡，被看出了問題。
否則的話，一旦真的拿給自家老爹試試效果，那后果，絕對不堪設想。
說不定整個錢家都會就此毀滅。
至于說黃海娟對這龜龍散真正的療效會一無所知？
別開玩笑了好嗎？
一開始，就是因為黃海娟的極力推薦，錢小寶才會買這東西的。
聽到錢小寶冰冷的話語，黃海娟似乎哆嗦了一下，整個人都無比的委屈：“錢少，你說什么，人家真的聽不懂啊！”
錢小寶冷笑一聲，淡淡道：“黃海娟，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