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源聽得,那叫一個熱血澎湃啊。
任由擺布啊。
這么一個冰肌玉骨的美人兒……
許源嘿嘿一笑,伸出手指挑起墨影的下巴,“我去殺了那血梟,什么任由我擺布,我可不在乎。
只是因為這血梟,也是我的仇人罷了。
你等著,我去去就來!”
許源松開墨影,起身朝著血梟和他的兄弟們走了過去。
血梟此刻也是紅著眼,恨不得將許源給撕碎。
“是李良紅讓你過來殺我的吧?”
許源收起了臉上的嬉笑,盯著血梟。
“是尼瑪,敢摸我的馬子。
兄弟們,砍死他!”
血梟直接怒吼一聲。
十多名馬仔,提著砍刀就沖了過去。
許源手腕翻飛,數枚銀針,直接破空而去。
沖在最前面的幾名馬仔,頓時應聲而倒。
一個個的身體僵硬的躺在地上,宛若雕塑似的。
與此同時。
身后原本渾身無力的墨影,銀牙一咬,轉身就逃。
許源眉頭一皺起來。
這小娘皮不坦誠啊。
說好的,只要我殺了血梟,就任我擺布的呢?
怎么跑了呢?
墨影哪兒真的會讓許源占她便宜啊。
她這么說,不過是找個借口,讓許源替她拖延時間,好逃走罷了。
在她看來,許源一個人萬不可能是那血梟的對手,沖上前去,不消片刻,便是會被斬殺。
而這時間,恰好是自己逃脫的最佳時機罷了。
看著墨影逃走的模樣,許源微微搖頭。
他也不傻,不可能看不出墨影的小心思。
但他不在乎。
這血梟,就算是墨影不出現,他也得死!
“嘩啦!”
又是幾名悍不畏死的馬仔沖上前來,許源手腕翻飛,又是數枚銀針飛了出去。
幾乎是才一個照面,地上便是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七八道人影了。
一個個的身體僵硬的躺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口眼歪斜,像是木頭人似的。
血梟的臉色有些變了。
他終于正視許源起來了。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對我的兄弟們做了什么?”
許源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那幾名躺在的地上的馬仔脖子上的銀針。
“沒做什么,不過是看他們一個個的太興奮了,所以給他們扎個針,讓他們放松休息一下!”
血梟氣得面色通紅,伸手就要去拔掉那馬仔脖子上的銀針。
許源急忙道,“你可別亂動,我告訴你,這銀針一旦拔掉,那小子這輩子都只能是廢人了!”
“少他媽嚇唬老子!”
血梟根本就不停,伸手便是將自己手底下那七八名馬仔脖子上的銀針全都拔了下來。
可是那七八人,全都軟塌塌的躺在了地上。
從脖子以下,再無任何知覺了。
“大哥,你殺了我吧,我這樣還不如死了!”
一名跟著血梟十多年的馬仔,哭喊著道。
血梟目眥欲裂,他死死的盯著許源,“小子,你他媽敢耍我?
我告訴你,趕緊給我這幾名屬下治好,不然的話,老子扒了你家祖墳!”
許源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剛剛已經提醒過你了,這銀針,要是不拔,一個小時后,自動解開。
可一旦提前拔掉,便是會造成人體內氣血紊亂,胡亂沖撞,破壞脊髓神經,這輩子,已經完了!”
“你給我死!”
血梟咆哮著,一步朝著許源沖了過去。
但可惜。
他才剛剛舉起手里的西瓜刀,許源手指一彈,一枚銀針直接沒入在了他的脖子位置。
他整個人也是轟然栽倒在地。
許源緩緩的走了過去,“來,我來給你拔掉銀針!”
血梟嚇得渾身發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許源不會手軟,直接拔掉了銀針。
至于血梟手底下其他的幾人,此刻哪里還有半分反抗的意思啊,直接跪在了地上磕頭求饒起來。
但是這些人,跟著血梟一起,壞事做盡。
許源同樣用銀針將他們放倒在地,然后拔掉,讓他們全都成為廢人。
做完這些,許源才撥通了報警電話。
這血梟一群人,全都是罪大惡極之徒。
若是許源一招殺了他們,那可真是便宜他們了。
將他們繩之以法,受到應有的懲罰,讓正義得到伸張,再去吃花生米,才是他們最終的歸宿。
許源轉身離開。
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先前逃走的墨影。
但他剛走進,那墨影便是豁然轉身。
一雙冰冷的美眸盯著許源,“你,你別過來!”
同時。
她的玉手之上抓著一只箭鏃,正抵著自己的脖子動脈。
她滿臉凄然的笑。
“看來是我看錯了人,沒想到,你居然在玩扮豬吃虎,你還真的殺了那血梟啊。
不過,你別妄想我真的會履行承諾,任你擺布,我寧愿死。”
說到這里。
墨影戲謔惡心的看了一眼許源,“你不是自詡和那血梟不一樣嗎?
我死了,你會不會也趁熱?”
話音落下,墨影的手掌揚起。
抓著那羽箭便是朝著脖子上扎了過去。
許源苦笑著搖了搖頭。
手腕一翻,一枚銀針飛出直接落在了那墨影的肩頭之上。
墨影頓時半邊身子一麻,手里的羽箭,也直接脫手。
她的心頭頓時升起一絲絕望。
自己今天連選擇死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她整個人無力的躺在灌木叢后的柔軟草地上。
眼角處,兩滴晶瑩又屈辱的淚水滑落下來。
但是遲遲,卻不見許源撲上來。
她睜開眼睛看去。
卻只看到許源離開的背影。
“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趁熱這種事,我也不屑為之。
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剛剛所中迷藥之中,摻雜有催生情愫的媚藥。
你還是速速離開,盡快尋找解藥吧。
告辭!”
許源轉身離開。
他的確有辦法逼出對方體內的媚藥和迷藥。
但眼下這種情況。
對方對許源存在著極大的戒備心理,寧愿死,也絕不會讓許源觸碰一下的。
所以,許源也懶得用熱臉貼冷屁股。
對方不愿,自己離開就是。
墨影呆滯的躺在草地上。
自己難道真的冤枉他了嗎?
不過,還不等她仔細的思考這個問題,她的腦海之中,便是被一股生理上的原始欲望給充斥著。
渾身上下白皙的皮膚之上,覆蓋著一層輕紗似的緋紅,整個人火熱的像是火爐似的。
依稀閉眼之際,她仿佛看到許源的背影越走越遠。
極度渴望的求生本能,讓她放棄了羞恥,用著最后一絲力氣對著許源的背影喊了起來。
“回來,
救我!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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