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綠了?”
解石師傅的一聲驚呼,直接吸引了不少的目光看去。
離得近的人,看得更清楚。
但目光一瞥,便是收了回來。
“切,就指甲蓋這么大點綠,也想贏孔森大師?這不是作夢嗎?”
其他的眾人,也都恍然。
原來就出了這么點啊,還以為多了不起呢。
甄德水和甄德山兄弟倆,也被驚了一下,可聽到結果之后,也都吐出一口氣。
甄德山對那解石師傅道,“你多大年紀的人了,切了一輩子的石頭,有必要在這里如此夸張的大呼小叫嗎?不就是指甲蓋大的一塊嗎?那孔森切出來,可有拳頭大小呢!”
“不……不是啊!”
解石師傅,快速的將剩下的石皮切開。
赫然,出現在臺面上的,是一個雞蛋大小的翡翠塊,上面還沾染了不少的石塵,顯得灰不溜秋的。
“就算不是指甲蓋大小,那也只有雞蛋大,比起孔森的那塊,差遠了,所以此次的結果,還是孔森贏了!”
甄德水在幾個人的攙扶下,已經朝著墨影走了過去。
“小娘子,真不好意思,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我的奴隸了!”
就在甄德水開口的時候。
許源一步上前,從旁抓起一杯水,朝著那雞蛋大小的翡翠上面潑了過去。
“嘩啦!”
石塵被沖掉,直接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看了過去。
特別是離得最近的孔森,整個人面色一滯,瞬間傻眼了。
他玩了一輩子的玉石,對于這個再熟悉不過了。
在許源,將那雞蛋大小的玉石表面的石塵沖掉之后的一瞬間,他就認出來了。
這塊雞蛋大小的翡翠,竟然是冰種翡翠!
比起他的那塊拳頭大小的豆種,不知道貴了多少倍。
四周寂靜一片。
沒有人再開口了。
因為能來這里賭石的,大都是識貨的。
翡翠玉石分為玻璃種,冰種,糯種,豆種,玻璃種的最為珍貴,而豆種的則僅僅是比尋常的翡翠好一些而已。
他們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許源從那歪瓜石之中切出來的,竟然是冰種翡翠。
而且,看起水頭,十分的瑩潤,更是冰種之中的極品啊。
“許先生,我出兩百萬,買你的這塊冰種翡翠,可以嗎?”一個身材肥胖的男子,快速的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笑著開口。
但他的話音剛落,后面便是有人喊道,“兩百萬?你想得美,這雞蛋大小的極品冰種,水頭瑩潤,乃是不可多得的極品,我出四百萬!”
“我出五百萬!”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對許源笑了笑,“我正想買一塊翡翠,找人雕刻一個彌勒佛呢,這塊正好!”
五百萬,差不多是這塊極品冰種翡翠的最高價格了。
也沒有人再繼續出價了。
許源走了出來,“諸位不要著急,這翡翠,我現在還有用處,等會兒我會公開競價的!”
說完,許源扭頭看著孔森,“不好意思,你輸了”!
孔森的臉色,登時難看無比,嘴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旁,正走到墨影面前的甄德水也傻眼了。
甄德山更是一把沖到了孔森面前,抓住孔森的衣領,激動的喊道,“你怎么可以輸?你怎么可以輸給那個小子啊?”
“你給我放開!”孔森怒喝一聲,直接將甄德山推開。
盡管甄德山是經理,可他乃是古韻賭石場的八大金剛之一,論地位,并不比他甄德山低。
孔森的心情也不好,直接掙脫了甄德山的手。
然后他看向許源,嘴里惡狠狠的道,“好,這一次我認輸,你敢跟我再賭一把嗎?”
“有何不敢?”許源笑了笑,“不過,在賭之前,我還有點事要做!”
說著,他看向甄德山和甄德水。
“兩位,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跪下來,磕頭一百個?”
說完,許源看向原先站在甄德水旁邊的一個年輕男子,“你剛剛不是說,只要我這個歪瓜石里面能切出來綠,你一口氣將這賭石場所有的石頭都吃下去嗎?來,動牙,你放心,只要你吃得下去,我買單!”
那男子的臉色,頓時就綠了。
別說全吃下去了,就是一個拳頭大小的,他要是真的吃下去了,多半也活不成了。
那男子直接低著頭,灰溜溜的逃了。
而甄德山和甄德水兄弟倆,卻是面色難堪,想走都走不了。
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之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得已,甄德山走了過來,低聲對許源道,“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我們兄弟倆認栽了,只要你愿意將今天這事兒揭過,我愿意給你私底下一百萬,如何?”
“不如何!”許源直接拒絕了,“第一,我不缺你的一百萬,第二,如果今天是我輸了,我說給你一百萬揭過,你會答應嗎?”
許源笑了笑,“所以,別愣著了,趕緊下跪吧!”
甄德山的眸子之中掠過一絲厲色,“小子,你別得寸進尺,我告訴你,我可是裴家的人,今天我就是不跪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許源笑了,很燦爛。
他目光掃視四周,嘴里道,“諸位,可都聽清楚了?這甄德山剛剛說,裴家出來的,都是像他這種吃屎不認賬,說的話跟放屁一樣的垃圾!”
“你……你少在這里胡說,我什么時候這么說了?”甄德山急了。
他充其量不過是裴家的一個奴才而已,哪里敢如此非議裴家啊?
“怎么?你自己不是這樣的人嗎?你剛剛還大言不慚,說你是裴家的人,所以,裴家出了你這種垃圾,不也證明,裴家也是垃圾嗎?”許源毫不客氣的道。
“你找死!”
甄德山大怒,不顧一切的朝著許源沖了過去。
但可惜,他還沒碰到許源,就被許源一腳給踹飛了出去,當即跪在了地上。
就在許源剛要走過去的時候。
從古韻賭石場里面,走出來一個中年人,面色森寒。
他一步跨前,直接抓起甄德山和甄德水兄弟倆,狠狠的朝著地上一摔。
而后大腳直接踩在兩人的腦袋上,嘴里沉喝起來,“你們倆不過是我裴家的奴才,有什么資格代替我裴家?”
許源抬頭看去,他知道此人。
乃是這古韻賭石場的老板,也是裴家大長老的兒子,名叫裴強。
不過,這裴強因為負責這古韻賭石場,常年在外面得礦場奔波,還沒有回去裴家,因此也不知曉許源和裴家的事情。
今天也是他剛回來,坐鎮古韻賭石場的裴家高手裴同前去機場接他。
這也是為什么,之前甄德山說裴同出門了的原因。
裴強剛回來,才湊巧看到了先前的一幕。
所以他才出現,將甄德山和甄德水兩人踩在腳底下。
但很快,裴強的目光便是看向許源。
“年輕人,我裴家的兩個奴才,我已經教訓了。
但你,對我裴家出言不遜,辱我裴家名聲,這筆賬,又該怎么算呢?”
裴強目光森寒的盯著許源,沉聲開口。
許源知道,這裴強腳踩甄德山和甄德水兄弟倆,并非真的是替他懲罰兄弟倆,反而是借此維護他們兄弟倆罷了。
真正的目的,更是想趁此機會,對自己發難。
許源笑了笑,絲毫不退。
“怎么算我不知道,但是今天,甄德山兄弟倆的這一百個頭,磕定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們!”
說完,他一步跨前,直接逼近過去。
裴強的臉色大怒。
與此同時,站在他身后的裴同一步上前,蒼老干枯的手掌,朝著許源抓去。
“年輕人,你太狂妄了!”裴同冷聲開口,眸子之中滿是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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