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神醫肥妻:戰神王爺乖乖受寵 > 第676章 她竟一點用都沒有
  蘇承嗣是個老狐貍了,哪里會不懂,當即從還沒捂熱乎的白銀箱子里取了兩錠,雙手放到了太監手里:“承蒙公公辛苦,老臣就不留了,只是小女才嫁到宮中不久,還得勞煩公公多照顧。”

  “好說,好說!”太監拿著銀子,笑出了一臉的褶,這才去了。

  這時候,蘇嬌彤才徹底放下了一顆心,讓婢女攙扶著站起來。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以為是個必死之局,沒想到還能如愿,嫁給她的衛郎。

  自此,她就是衛家夫人了。

  “既然是太子做主的婚事,這些日子,你就好好在房中待嫁,其余的事,都不需要你操心。”蘇承嗣復雜地看了蘇嬌彤一眼,剛走又回頭:“你方才有什么事同我說?”

  蘇嬌彤面不改色:“爹爹,女兒是想告訴爹爹,外事外物有什么打緊?一家子齊齊整整,平平安安,那才是有福之家呢!”

  蘇承嗣欣慰地點點頭:“你懂事了,這樁婚事,嫁就嫁吧!”

  “多謝爹爹!”蘇嬌彤趕緊拜謝。

  她明白,這下,蘇承嗣才是真真正正的點了頭。

  而這一切,必然都是蘇嬌然撮合而成。

  往日只覺得蘇嬌然桀驁,又當面一套背地一套,如今她才明白,原來蘇嬌然說過的話都是真的,許過的諾言也都成了!

  不像那蘇曉,不論她如何哭求,始終是含含糊糊,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往后到了衛家,她也該飲水思源,想些法子,讓蘇嬌然在東宮的位置越發穩固,由此,或許蘇嬌然就能時常在太子跟前說說好話,衛郎的仕途也能走得更穩。

  她的日子,也會越來越好過!

  正想著,門外有人往里面丟了一張折起來的紙簽。

  蘇嬌彤皺緊眉頭,讓婢女去取了來,打開一看,里面竟是蘇嬌然的字跡。

  婢女也看到了,疑惑道:“三小姐讓您廣發帖子,把京城的貴女們都請進宮去賞蓮花?”

  有這樣的疑問并不奇怪,蘇嬌彤本來就是個庶女,又不像其他人家,不管嫡庶,只是待遇稍微差一些,她卻是半點地位都沒有的。

  讓她去請那些貴女們,只怕沒有幾個會肯出面。

  “但如今,您已經不一樣了。”婢女又笑,悄聲道:“人人都知道,衛家和皇后的娘家,也是太子殿下的舅家不對付,如今您卻還能嫁到衛家去,而且又是太子殿下做主,這里頭的彎彎繞繞不知道有多少,沖著這一點,也沖著您即將成為榮貴妃的弟媳,那些千金小姐們,也一定會應了您的邀約的!”

  “那就,擬帖子吧。”蘇嬌彤深吸一口氣,死這個字,再也不必縈繞在她心頭了。

  這么一會子,消息已經不脛而走。

  蘇嬌然本就是第一個知道的,所以才及時做出反應,緊跟著讓人給蘇嬌彤傳了話,把遍邀貴女們的事交給蘇嬌彤去辦。

  但她坐在浴桶里,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傷痕,越發覺得屈辱。

  為什么她以前就沒發現,季修桀居然是這樣的人?

  “季修桀居然這么變態!?”同一時刻,蘇曉也詫異地反問出聲。

  元月也嫌惡地很,撇嘴道:“這些事,他們沒有寫下來,但光是聽著都惡心!”

  蘇曉連連搖頭:“恐怕,這才是他的本性吧。”

  “本性?”

  “人都有陰暗面,季修桀和他爹一樣,喜歡虛名,因此努力裝得人模狗樣,一再壓著自己見不得人的地方,久而久之的,不變態也要變態了。”

  這種分析,元月聽得新奇,也從未往這上面想過,便道:“莫非,是這幾日事情出的多,所以那季修桀就繃不住了?”

  “想來就是如此了。”蘇曉嗤笑:“你想啊,一直以來,他都是皇帝最看重的那一個,結果就因為前些日子,班盈被弄到皇帝床上的事,一舉就失了寵,連帶著父子生嫌隙,皇后勢必也會因此失寵,連圣德太后在皇帝心目中,都不那么重要了,能不爆發么?”

  元月笑了:“照此說來,倒是上次誤打誤撞了,原本只是想出出氣,誰能料到,整個皇室都因此生了嫌隙。”

  其實元月更想說的是,早知如此,季衍塵和樓奇還生什么氣呢?

  只是季衍塵就在宮里,雖然說不準究竟藏在哪里的,可萬一就在附近,豈不就是得罪主子嗎?

  蘇曉明白元月話里的深意,在銅盆里洗了手,接過帕子把手擦干,淡淡道:“他們的擔心還是有道理的,皇帝如此氣盛,季修桀忍不了,皇后和圣德太后也忍不了,等到哪一日徹底回轉不過來了,就是他們找我魚死網破的時候。”

  元月擰了擰眉,把蘸了墨的筆遞過去,看蘇曉鋪好鎮紙,接筆書寫,無奈道:“這群人的作風不好把握,我看,還是小心為上。”

  “不打緊,盡量別有那一日就成了。”蘇曉落筆,寫了個‘班靈,見字如面’。

  “別有那一日?你已經想好了?”元月嘴上這般說著,眼睛一直盯著信上。

  跟班靈寫信這么正經,跟王爺寫的時候,怎么就那么隨意?

  甚至還很氣人。

  那封信,自然是沒有寄出去的,但不用猜都知道,季衍塵在看到內容以后會是個什么樣的神情。

  “這祖孫三個,都是禍患,不僅于我,于季衍塵,更于國于民。”蘇曉冷哼,“我算是知道了,當初季衍塵還忠于皇帝的時候,為何沒能看出來皇室的兇狠,皆因他從未把后宮放在眼里,而季修桀彼時羽翼未豐,才會著了他的道。”

  “可皇帝,也沒那么好對付。”

  “我倒覺得,最好對付的就是他。”蘇曉說著話,忽然劃掉了信紙上的兩行字,想想拿了一張新的,從頭開始謄抄,緩緩道:“皇帝的錯在昏庸無能,外戚專權這么多年卻毫無察覺,朝中朋黨無數也沒能解決,更被生母和發妻戲耍在鼓掌之間。”

  “但說到底,他也就是想安安穩穩當皇帝,怕了、驚了,誰也不敢信,誰也不敢重用,以至于朝中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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