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靈和劉老太到了陳村長家,得知陳村長病得起不來床,忙關心的詢問。
村長媳婦蘭花嘆了口氣說道:“都是操心惹的病,自己沒本事,還想救全村人。”
劉老太唏噓不已,陳村長是個好村長,一心想讓村民們過上好日子。奈何天災不斷,他也無能為力。
姚靈前世見過不少當官的,昧著良心,坑害百姓。像陳村長這樣一心為民的村干部很少很少。
她給出的糧食熬粥,陳村長沒有貪墨,全部熬成了粥水給村民們活命,甚至還貼了自家的糧食進去。
現在,雖然雨停兩天了,粥水沒有斷。到了時間,村民們自發地在村長家門前排隊領粥。
只是長久下去,不是個事兒,糧食遲早有吃完的一天。
陳村長愁啊愁,就愁病了,臥床不起。
姚靈覺得他身體沒多大毛病,主要是心里方面問題。
想到此處,笑瞇瞇地道:“蘭花伯娘,你帶我去見見陳伯伯,我有法子讓他好起來。”
“真的嗎?”村長媳婦狐疑地道。
姚靈狡黠的一笑,沒有說話。
村長媳婦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轉身將她帶到村長的房間,劉老太見狀忙跟了上去。
姚靈進屋,見陳村長臉色蒼白,兩眼無神地盯著房頂,眼里毫無生氣。
心中嘆了一口氣,笑著道:“陳伯伯,我來看你了。”
陳村長轉頭見是姚靈,心中高興,一骨碌爬了起來,連蘭花都看呆了。早上她可是扶都扶不起來,像一灘爛泥一般。
靈丫頭來了,總會有好事。
陳村長撐著身子,坐在床沿,笑瞇瞇的道:“靈丫頭來了,家里收拾好沒。”
姚靈心中一樂,瞧瞧,說什么來著。就是心病,看見她就有勁兒了。
“陳伯伯,我家準備建新房子,選了一塊地。就在村南,靠大路的那塊石頭灘那里。我還想把旁邊的地買下來,您幫我們牽牽線。”
陳村長瞇著眼想了想,那塊地面積不小。姚家這是準備建大房子啊!
“那石頭灘足夠建房子了,還有富余地方。沒必要花銀子買地。”
姚靈還未答話,劉老太先說道:“我們不僅要建房子,還要建養殖場。”
“養殖場”?
陳村長和蘭花都驚呆了,姚家如今如此富裕了嗎?養殖場是說建就建的嗎?那都是需要白花花的銀子啊!養牲口是需要成本的,而且成本還不少。
陳村長驚了一會兒,收回下巴,高興地道:“好好好。”
姚家越發達,動作越大,村民們活命的機會就越大,賺錢的機會也越多。
劉老太繼續說道:“村長,我們家不認識工匠,你人脈廣,幫我們找幾個靠譜的工匠。我們想盡快的把房子建好。”
“沒問題。”陳村長拍著胸脯保證,找人干活這事,他是很樂意的。
姚靈想了想問道:“我們在那塊地上建房子,要不要去衙門辦手續。”
陳村長愣了一下,大手一揮,說道:“辦狗屁的手續,你們隨便建,今后有人找麻煩,我頂著。”
這山高路遠的,衙門的人根本就不管,全靠他們當村長的自覺上報。
姚靈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好,好,您說了算。”
陳村長沉默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道:“靈丫頭,你的地準備什么時候開挖。”
早點開挖,村民們就能早點領上糧食。如今,水不缺了,糧食還是緊缺的。
開荒的幾塊地早就清理好了,如今又下了雨,可以開挖了,挖好后就能種糧食了。
姚靈想了想說道:“過兩天地里的雨水干一干再挖,我家還有一些糧食。讓文光哥哥挨家挨戶給工人送去,算是提前給他們的福利。
讓他們在家自己煮飯吃,免得麻煩你們又是燒水,又是熬粥的。”
“好,好”。
陳村長也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靈丫頭果然是懂他的。只要有糧食,幫村民們渡過難關,人家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回家的路上,姚靈想著,地里有雨水泡著,太濕了不好挖。但是作坊,不受影響啊!
早點生產,早點給安陵城送貨,她也能多些銀子建大房子。
下大雨耽誤了送貨,洪掌柜苦等不到,請路過的鏢隊捎信,說腐竹和紅薯粉條銷量很好,讓她多多生產。
火鍋丸子和火鍋底料,不僅酒樓要,那些大戶人家也要。他把價格提到五兩銀子一斤,依然供不應求。
只求姚靈多多送些來,他快被那些管事給逼瘋了。
姚靈當時拿著信,笑著罵道奸商,心里卻樂開了花。只要好賣就行。
她空間里養的牲畜達到一定數量后,不再繁殖,估計區域就那么大,多了裝不下。正愁丸子生產多了賣不出去,現在想來是多慮了,她還是早早的安排送貨把!
姚靈和劉老頭兵分兩路,劉老太去找那些作坊的工人,通知大家明天來上班。
姚靈則去了作坊,打開房門。
幸虧當時建得結實牢靠,沒有被水浸泡,只是屋子里有些潮濕,透透風就好了。
她在兩個作坊里分別放下足夠的原材料和水,以后就不需要她提供水了,現在到處都是水源。
等到地里長出莊稼,收獲了,也不需要她天天來提供原材料,那時候自己就自由了,離開十天半個月的,也不影響。
姚靈在石頭灘那里搭了五個野外扎營用的那種帳篷,姚家開始搬家。
雜七雜八的東西堆了一個帳篷,姚靈,姚雪和李氏住一個帳篷,劉老太帶著姚仁住一個,姚興林,王氏帶著姚貴住一個,姚應文、宋尋和邵玉宏住一個。
在新房子建好之前,全家人會一直住在帳篷了,姚靈把帳篷扎得很牢靠。
還撐了兩把大的遮陽傘,放了桌子和凳子,平時大家可以坐在凳子上休息和吃飯。
遮陽傘旁邊壘了灶臺,架著大鍋,煮飯燒水用。
帳篷搭好后,姚靈先燒了滿滿一大鍋水,拿著換洗衣服鉆進帳篷里洗澡,家里的幾個女人守在帳篷外,不讓人靠近。
家里的男人們則在五米開外的地方守著。
女人們一個接一個地鉆進去洗澡,之前在道場上的帳篷里,和大家伙住在一起,又下著雨,根本就沒有機會洗澡,最多擦擦臉臉,擦擦手手,身上都要長蛆了。
再不好好洗洗,都要得皮膚病了。
宋尋覺得這種體驗很新奇,靈兒洗澡,他放風。不知道他想到什么,臉上竟冒出了紅暈。
身上某個部分也在不自覺地發生著變化,脹脹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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