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
“寶寶,你怎么樣?”
剛離開鳳族的祖地,施傲就暈了過去,一把被千羽夜抱住了。
白洛和青雀兩名神醫連忙過來給他把脈,一人抓起一只手腕。
“沒事,只是靈力消耗過度,睡一覺就好了。”
施傲的這一覺,一直睡了三天,醒來的時候已來到了冥界。
再有幾日,就是奇裕和四殿下的婚事了,幾人索性直接來參加婚禮了。
“寶寶,你醒了,正好奇裕送過來幾顆靈果,你嘗嘗味道怎么樣?”
“嗯,很好吃。”
施傲接過靈果就咬了一口,汁香滿口,酸酸甜甜的,很合自己口味。
“就知道你愛吃,說是吃這一顆,可增加三年的修為。”
“嗯,這么好,奇裕還真是大方,我睡了多久了?”
“剛三天而已,感覺怎么樣?”
“渾身充滿了力量,其他幾人呢?”
“都出去玩兒了,參觀酆都景色去了。”
“哦,鬼都有什么好玩兒的?”
“你沒聽說過鬼王娶親嗎?雖說奇裕不是鬼王,但這些年冥界都是由他來管理的,權力不至于鬼王。”
“為什么?”
“冥尊是冥界地位最高的人,卻不管事。
冥王,也就是人間說的閻王,他是掌管冥界一切事物的人,早在百萬年前就閉了關,也有人說他去歷劫轉世了,將一切事情交給了冥帝管理。
可是這個冥帝,每天專注于修煉,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奇裕管理,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甚至冥界的人,只知道有冥司大人,都不知道有冥帝的存在了。
你說奇裕和四哥成婚,他的陣仗能小得了嗎?也可以說是普天同慶。”
“那孟婆是不是也得來?”
“何止孟婆,就是六界中,也會來不少前來道賀的人。”
“這樣就好,也免得我在到處去尋找他們了。”
“寶寶放心,欠我們的都會找回來的。”
千羽夜將施傲摟進了懷里,他也沒有忘記施傲每世的投胎。
大殿中,銀袍人正在打坐,一個是侍從走了進來。
“冥帝,傲公子已經醒了。”
“嗯,他的身體沒事吧?”
“精神很好,屬下還將您給的兩顆靈果送了過去,傲公子也很喜歡。”
“當然會喜歡,他的口味,我又怎么會忘掉?”
銀袍人的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了一抹笑意。
“冥帝,冥司大人的婚禮你出席嗎?”
“現在外面怎么樣?”
“都說名師大人的婚禮,等于鬼王結婚。”
“呵呵呵,是嗎?還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
“那,您的意思是?”
“既然這樣,我這個冥界主人,怎么也要表示一下,更何況傲傲來了,我總要盡一下地主之誼。”
“那……”
“不著急,禮物揭開的太早了,就沒有意義了。”
只要說起施傲,銀袍人的心情就特別好,眼角眉梢都止不住的上揚。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是,是鳳族的公主,她傳信過來,希望您能除掉傲公子。”
“呵呵呵,兩世都斗不過傲傲,還好意思張口。”
“那怎么辦?我們要如何回絕他?”
“不必管她,有能耐就讓她自己折騰去,只要別讓她傷了傲傲就好。”
“可是……”
“可是什么,有話就說。”
“公主傳信說,傲公子覺醒了鳳神血脈,以后怕是我們最大的對手。”
“什么?傲傲竟然覺醒了風神血脈?”
銀袍人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手掌不自覺的捂上了腹部。
“炫影,你說他還會扎我一刀嗎?”
“冥帝,自古正邪不兩道,更何況我們……”
“呵呵呵,所以我就沒有權利擁有傲傲嗎?”
“是不能,否則不止王饒不了你,就是傲公子知道了您的身份,恐怕也會……”
“是啊,就他那眼睛里容不進沙子的性格,怎會容得下我。
炫影,你說我該怎么辦?”
“冥帝,你要想好了,當斷則斷,不斷其亂。”
“你的意思是……”
“還是請冥帝早下決定,不要養虎為患。”
“放肆,我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質疑了?”
“屬下不敢,屬下也是我您著想,萬一王出來后怪罪怎么辦?”
“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銀袍人取下了臉上的面具,出現了一張帥氣逼人的臉。
若是施傲在這里,一定會認出來,就是被他捅了一刀的董道。
酆都的街道上,可謂是熱鬧非凡,有舞獅的,有唱戲的,堪比人間春節。
還有各種擺攤售賣的,什么仙丹靈藥,仙草靈果,應有盡有。
白洛在一個攤位前,看見了一棵仙草,正是他尋找多年的幻形草。
“老板,這棵幻形草怎么賣?”
“佛子好眼光,這棵幻形草可是我費了大力氣才采到的,您要是想要,就給我八十塊極品仙石。”
“好,麻煩老板給我包起來吧。”
“好了,佛子您收好。”
白洛剛要接過老板遞過來的幻形草,就被一人搶了先。
“這棵草我要了。”
白洛一抬頭,正好與一人目光相對。
“是你?”
“原來是佛子呀,我們還真是有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木青城,在白洛離開鳳族的時候,他就一直跟在身后。
“是有緣,還是有意,只怕只有施主自己才知道。”
“哦,佛子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有些聽不懂。”
“施主跟在貧僧身后已有幾日,不知這是何意?”
“佛子怎之我是在跟著你,就不會是順路嗎?”
“你……狡辯。”
“是我狡辯,還是佛子心不靜?還是……佛子希望我跟著你。”
“還請施主慎言。”
白洛不想再與他糾纏,抬步向前繼續走去,看還能不能買到一顆幻形草。
“佛子為什么執著這棵幻形草?”
“自有用處。”
“難道不可說嗎?”
白洛也不搭理木青城,還是繼續尋找。
“我要這棵幻形草無用,要是佛子說出原因,我便可以讓給你。”
“你說話可算數?”
“佛子不試一試又怎么知道?”
“我養了一只小兔子,由于資質太低,始終無法幻形。”
“哦,什么樣的小兔子?修煉多少年了?”
“普通的小白兔,修行已近五萬年。”
“五萬年?”
“嗯,因為他的血脈偏平平,始終無法幻形。”
白洛說起小白兔的時候,臉上不自覺的浮上一抹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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