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身上都帶著傷,可見他們都經歷了什么?
進來后,侍衛就把厚厚的一疊供詞遞給了千羽夜。
“王爺,下人們都已交代,這是證詞。”
皇后見此情景,知道大事已去,臉色蒼白的癱坐在地上。
戶部侍郎噗通一下跪到地上,用力的磕著頭。
“王爺饒命,這一切與下官無關,都是夫人和皇后做的,下官什么都不知道呀。”
“是嗎?王侍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是真的王爺,下官一直忙于政務,家中的事情都由夫人一手打理。”
“為什么你家的下人說,這些孩子,都是你親自教導的,還讓他們尊稱你為父親。”
“王爺,下官不知道這些孩子的身份,是夫人哄騙我說他們都是孤兒。下官也是心軟,才將他們當成自己孩子教導的。”
“王侍郎還真是良善之人,只可惜你用錯了地方。”
“啊……”
一個侍衛走上前,手起刀落,王侍郎的四根手指頭掉落在地上。
“我這個人的耐心有限,不喜歡在一些小事上浪費時間。”
王侍郎抱著手哆嗦著,疼的滿臉是汗。
“王爺饒命,下官該死,是下官一時鬼迷心竅。這些都是皇后安排的,下官也是聽從命令行事。”
這個時候了,他還想撇清關系,把責任推給別人。
一旁的侍郎夫人聽不下去了,突然撲了過來,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當侍衛把他們拽開的時候,耳朵已和腦袋分了家。
侍郎夫人惡狠狠的把咬掉的耳朵吐到地上,嘴邊還帶著血跡。
“我呸,你這個窩囊廢,當初想控制皇子的是你,想當太上皇的也是你。
現在出事了,就把責任推到我們女人身上,老娘就是死,也要帶著你。”
“你這個瘋女人,我當初就不應該受你們姐妹蠱惑。”
王侍郎向前爬了幾步,捂著血淋淋的耳朵說道。
“王爺,下官都交代,只求你饒了下官一命。”
“你來告訴皇上,你們找這些相似的孩子做什么?”
“回皇上,是讓他們冒充皇子,選其中一個最聽話的做皇上,方便皇后的日后掌控。”
皇上被氣得咳嗽起來,他惡狠狠的看向皇后,恨不得掐死對方。
“你……咳咳咳……皇后,你竟然如此狠毒。”
“我狠毒嗎?這還不是被你逼的。我的兩個皇兒被害,哪一個不是拜你所賜。”
“你……這個毒婦,你皇兒死了,就要亂我江山,咳咳咳……朕要殺了你。”
“你的江山?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沒有攝政王,這上面還不一定坐的是誰。就憑你這淫亂的帝王,還想守住江山。”
“你胡說,咳咳咳……你這個毒婦,朕要賜你毒酒……”
“皇上的毒酒還是省省吧,這些年,哀家早就活夠了。要不是為了給皇兒們報仇,我早就去尋他們了。”
皇后拔下頭上的簪子,直接刺進了心臟,鮮血噴了皇上一臉。
“皇上,臣妾先走一步了,我會在下邊等著看你的下場的。”
皇后笑看著皇上,慢慢的倒了下去,臨死之前也沒有閉上眼睛。
“你,咳咳咳……來人,把這毒婦給朕拖下去,掛在城門上,朕要鞭尸。”
皇后的尸體被拖了下去,地面上留下了長長的血跡。
千羽夜擺了擺手,侍衛們把戶部侍郎等人也都帶了下去,等待他們的則是滿門抄斬。
寢宮內又恢復了平靜。
“皇叔,讓你見笑了,朕決定傳位于其他的兩位皇子,不知皇叔中意哪一個?”
“皇上還是不要著急的好,你讓我見笑的不止這一件事情。”
“皇叔,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千羽夜拍拍手,又上來一個侍衛,手中還拎著程御醫。
“砰……”
程御醫被摔在地上,他顧不上疼痛,慌忙的爬起來。
“皇上饒命,王爺饒命。”
“皇叔這是何意?不知程御醫犯了什么錯?”
“這就要問程御醫了,不知做錯了什么事,需要本王饒了你的性命。”
“王爺,臣有罪,臣不應該幫著潔貴妃她們欺騙皇上。”
“程御醫,不知何事你騙了朕。”
“回皇上,兩位皇子都不是您的孩子,他們是潔貴妃從宮外帶回來的孕婦。”
“一派胡言,你竟敢如此編排朕。”
程御醫看了一眼皇上,還是咬牙說出了真像。
“皇上,多年前就不能生育了,宮內的御醫們都知道。”
“你說什么?你怎敢如此污蔑朕?朕明明每天都是生龍活虎的……”
“臣說的都是實話,皇上早就被潔貴妃下了絕子藥,這就是宮中的妃嬪都不孕的原因。”
“你們這群庸醫,為什么不早告訴朕?”
“臣們不敢,都怕皇上怪罪。”
“所以你們就集體欺騙朕,咳咳咳……你們這群逆臣,朕要砍了你們的腦袋。”
“皇上,何必動此大怒,這樣不是挺好,死后也無牽無掛的。”
“你,咳咳咳……”
“皇上既然無事了,臣就不奉陪了,還有許多的政務等著臣去處理呢。”
“咳咳咳,你……站住……”
一陣急促的咳嗽,打斷了皇上要說的話。
看著千羽夜消失的背影,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
父子二人與千羽夜斗了一輩子,最后皇位還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走出了皇帝的寢宮后,千羽夜來到了潔香殿中。
在偏殿的一個房間內,發現了一個老摳。
老摳躺在地上,雙眼已被挖掉,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張著嘴“啊啊啊”的叫喚著,嘴中早已沒了舌頭。
她的渾身上下爬滿了蠱蟲,手腳筋也早已被人挑斷。
“王爺,這是李嬤嬤。”
“通知李管家,替她收尸吧。”
千羽夜走了出去,在墻角處發現了兩個瑟瑟發抖的孩子,這就是那兩個假皇子。
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后,下人們都扔下他們逃跑了。
“王爺,要怎么處置這倆孩子?”
“送去暗衛營吧!以后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這時候,一個公公走了過來,低著頭稟報道。
“王爺,皇上薨了。”
“嗯,知道了,找一個棺材下葬了吧。”
皇上的葬禮沒有濺起任何水花,既沒有停陵,也沒有送葬的隊伍。
只是由幾個禁衛軍抬著埋進了皇陵,成了歷史上最寒酸的皇帝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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