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衍的手搭在她肩膀上時,扶子春才如夢初醒,她盯著有些許蒼白的臉色勉強地笑了笑:“沒有。”
“就是剛剛在等你回來的時候睡了會,做了個噩夢,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底悶悶的不太舒服。”
“夢都是假的。”秦衍取了手帕將扶子春的手擦干凈,溫和地解釋,“不要被那些事情給短暫蒙蔽了心神。說起來隔日柳家可能要出大變故,到時候我恐怕無暇顧及到你,你不妨就去三山寺待幾天吧,也就當是陪陪姑姑,怎么樣?”
柳家。
變故。
扶子春想,或許這也是好機會,她能借此機會問清楚長瀛女帝這些詭異事情的真相,所以這次她的笑容里就帶了幾分真情實感:“好啊。”
“只是我自己一個人去的話也挺無聊的,不如我就和長瀛女帝一起去吧?也免得大晟皇城的恩怨會牽扯到她。”
秦衍想了想:“如此一來,也好。”
秦衍打心底里相信長瀛女帝并不會做什么傷害扶子春的事情,長瀛女帝有屬于她自己的驕傲在,她不屑于做這種事。
……
第二日,扶子春就收拾了東西,然后親自去長瀛女帝的住處去請她了。
“三山寺?”
長瀛女帝的臉色有些蒼白的虛弱感,她聽到這個名字時稍頓數息,探究的眼神警惕地落在扶子春的臉上:“你去那里做什么,你又不信神佛。”
“我先前的確不信神佛。”扶子春先做的就是承認,“但是人心都是瞬息萬變的,我如今有了軟肋自然也就對萬物都有了敬畏心思。女帝在大晟攝政王府也居住些時間了,卻還不曾領略過我們大晟特有的風土人情吧?三山寺屬于我們的國寺,香火鼎盛,許多人碰到難處了都會去那里求神佛庇護呢……”
“那你呢?”女帝幽幽地問她,“你也是去三山寺求神佛庇護的嗎?”
“嚴格意義來講其實不算吧。”扶子春聳肩笑道,“主要就是未來兩天這里可能會有大動亂,所以想著去三山寺待幾天,燒香拜佛是假,其實就是為了渡難而已。”
“……”
女帝目光幽幽,半晌才輕啐了聲。
“你想避難,跟本君去不去三山寺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呀。”扶子春眨眨眼睛,“我一個人很無聊的嘛,而女帝您一個人留在攝政王府不是也很無聊,那我們做個伴難道不好嗎?”
“……”
女帝輕嗤。
……
一刻鐘后,一輛低調的馬車駛離了大晟皇城攝政王府。
女帝臉色蒼白,扶子春猶豫著毛遂自薦:“女帝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嗎,可需要我給您把個脈象嗎?”
“不必。”女帝卻聞言陡然睜開眼,看向扶子春時的眼神異常憎惡嫌棄:“你離本君遠點。”
扶子春:“……”
雖然知曉長瀛女帝并非真的厭惡她,可是一直以來都被長瀛女帝這么嫌惡地盯著,她的心情也不太好受。
所以扶子春往旁邊挪了挪:“這樣嗎?”
“還不夠。”
扶子春繼續往角落里縮,已經竭力將自己的存在感放的最低了:“這樣總可以了吧?馬車就這么大,要是再遠我就要掉出去了。”
“行了。”
突然間馬車一陣顛簸,扶子春急忙抓住旁邊卻沒曾抓穩,猛然踉蹌著栽倒在了長瀛女帝的身上。
“……”
“……”
“對不起。”兩相無言,扶子春急忙道歉,“我這就繼續離您遠點。”
“路這么顛簸,你就算現在離遠了,等下卻不還是要摔在本君身上?老老實實待在這里,懷孕了就別再瞎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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