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罷了一堆煩心事,加之也徹底也秦衍說清先前的誤會,得以讓扶子春的心結徹底解開,整個人的骨頭都跟著軟了下來,有時候甚至連穿衣喝水這種事情都得讓秦衍幫忙。
而秦衍也由著她差遣,且還樂在其中。
有一次扶子春剛剛結束午覺,睡得全身慰藉滾燙,就想著喝杯涼茶降降火,下意識地喊了正在旁邊聚精會神擦拭東西的欣宴:“幫我倒杯茶來。”
“好嘞。”
而等秦衍盤算著扶子春或許該是午睡結束而端著酸梅湯回來時,就恰巧看到欣宴正在喂扶子春喝茶的動作,于是剛剛還興高采烈的臉瞬間就垮下來了。
支開欣宴后,秦衍整個人身上都透著濃重的怨念:
“你醒了為什么卻不叫我?端茶喂水的工作明明是我的,你為什么要讓別人做?”
“到底我是你的夫君還是她是你的夫君?”
“你今天讓她喂你喝水,明天她就膨脹地以為她才是你的夫君了!”
……
秦衍委屈巴巴喋喋不休,全程說是在埋怨卻更像是哭訴,扶子春硬是一句話都沒能插進去。
本來還想說人家欣宴怎么可能會動這種莫名其妙的歪心思,但對上秦衍紅紅的似乎馬上就要落淚的眼睛,扶子春也只能舉手投降。
訕訕地保證:“我以后不會了。”
聽罷扶子春的保重后,秦衍的狐貍尾巴都幾乎快要晃悠成螺旋槳了:“那以后這種工作都得讓我來!你的貼身衣物我給你洗,你喝水我給你倒,你吃飯我喂你,你睡覺孤單了我陪你……”
“好了住嘴。”扶子春臉都快紅成了番茄,她是真的疑惑秦衍究竟是怎么能面不改色說出這些話來的,“只是水喝著不好喝,降不了火,你把你剛剛端來的酸梅湯喂給我。”
“降火?”秦衍眼睛一轉,嘿嘿一笑,“降火何需酸梅湯呢,就讓我來親自給夫人降好不好呀?”
兩個人正黏糊著呢,外面卻突然想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隨即還伴隨著女人的哭喊懇求聲,扶子春沒聽太真切,只隱約聽到了“病重不醒”“只有王妃能救”“實在沒辦法”“女帝也是為了王妃才變成這樣”的這之類話語。
扶子春一震。
女帝?
她陡然緊張起來,立刻推開了還想著將手伸進她衣襟里的秦衍,喘息了幾下緩和情緒低聲解釋:“外面好像有人找我。”
秦衍被打亂了好事很是哀怨,但最終還是尊重扶子春的選擇,只輕輕吻了吻她跟她討價還價說:“晚上記得補給我。”
“……”
扶子春啐他:“你有沒有正經的。”
秦衍就笑。
門被打開了,流風正滿臉為難的阻攔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秦衍稍稍瞇起眼睛認出來這是女帝身邊的貼身侍女,他皺起眉:“是你家女帝讓你來找王妃的嗎?”
“不是的,女帝她現在已經……”齋月已經口齒不清了,一時間一句話怎么也說不通順,糾結半晌只咬牙說,“我有事想單獨跟王妃說,還請大晟攝政王通融!”
“不通融,你若有事就直接說,沒事就回去吧。”秦衍毫不猶豫地拒絕,“王妃和本王同心同德,絕對不可能分開。”
——萬一這人要對扶子春不利怎么辦?
想分開他跟扶子春的都是壞人。
不可饒恕!
齋月臉色煞白,陷入遲疑,而扶子春也穿戴整理好衣物從里面出來,她喟嘆了聲拍了拍秦衍做以寬慰:“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忙?你先去忙吧。”
秦衍滿頭問號。
被推開了。
隨即,扶子春嘆:“你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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