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這種詭異陣法這么熟悉的人,除卻朝顧之外,也絕對沒有第二個了。
女帝確定朝顧已經逃之夭夭了,就也不再那般著急,她坐下齋月找來的凳子,揚眉說:“我可以解答你的疑惑,但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
“您……問。”
“是朝顧把你變成這樣的嗎?”
“我……我不認識他,他也沒有跟我說過他的名字。”
女帝又問:“那你是心甘情愿被他拿走所有氣運和生命的嗎?”
“是。”
女帝表情復雜地皺起眉頭。
有病吧?
這種要求也能同意?
“他給你應允了什么,你竟能同意他這般做?”
“他……他同意幫我心愛的女人度過生死劫。”和尚說到這里的時候又艱難地咳嗽起來,但是他已經油盡燈枯了,以至于就算咳嗽卻也咳得沒有什么太大的聲音,他將嘴里咳出來的血吞咽回去,才繼續艱難地補充說,“但要求就是用我,一命換一命。”
嗤。
愚蠢。
這種生死劫怎么可能換得了?
和尚這明顯是被朝顧騙了。
不過女帝卻也并沒有在這時候對他冷嘲熱諷什么,畢竟都已經這種時候了,沒必要了。
“所以也是朝顧跟你說的,讓你來騙我過來,給你占卜的嗎?”
“是。”
女帝一聲冷笑,看來這段時間朝顧一直都在暗處跟蹤監視著他們,不然他不可能會對她的行蹤這般了如指掌。
應該是朝顧已經快油盡燈枯了吧,所以才用了這種邪術來移花接木,目的就是用來延續自己的生命。
難怪朝顧不給這和尚占卜。
朝顧不能了。
朝顧的命數將盡,氣運也將散去,他現在已經沒有了能占卜的能力。
女帝將這些事都記在了心里,隨即才漫不經心地抬眼看向床榻上躺著的可憐人,問:“行,我可以給你占卜,你叫什么名字,你想跟你一起做占卜的人又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秦煜辰,她,叫陸汐顏。”
……
“阿嚏,阿嚏——”
正在跟扶子春和柳姨娘一起學習怎么縫制衣服的陸汐顏,突然一抬頭就是好幾個噴嚏。
柳姨娘擔憂詢問:“是受涼了嗎,身體可有哪里不舒服?”
扶子春也忙抓了陸汐顏的手臂給她把脈,確定她并沒有惹什么風寒發熱才松了口氣,跟柳姨娘說:“沒事。”
“我沒有哪里不舒服,屋子里的炭火也正旺呢。”陸汐顏跟著疑惑地揉了揉鼻子,“可能是有人正在念叨我吧。”
扶子春點頭說:“那一定是田勝蕩了。”
“哎呀姐姐,你又取笑我。”
……
這件事幾個人也就當玩笑哈哈說過去了,直到她們吃過晚飯后各自都準備回到自己的住處休息,陸汐顏打著哈欠準備去門口等小店關門的田勝蕩回來,卻就不期然撞到了從寺廟里回來的女帝。
陸汐顏這時候也知道了女帝的真實身份,所以不免有些局促,她躬身就要行禮:“長瀛女帝。”
女帝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給強行攙扶起來,打斷了她的行禮。
“不用多禮。”
“是。”
陸汐顏很快就感覺到女帝握著她的手,似乎在往她的手腕處系什么東西,她疑惑地垂眼看了看,發現是一根紅繩。
“女帝,這是……”
“這是我今天去寺廟求來的紅繩,我觀你最近似有災禍,就把它給你系上了,能保你平安。”
紅繩?
陸汐顏疑惑不解地將手腕處的這一根看起來其貌不揚的紅繩,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在確定只是紅繩不是什么摻著金絲的貴重物品,才將其給收下了。
“謝謝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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