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子春心亂如麻,扶子春想要一個單獨安靜悠閑的空間。
她不能再看見秦衍。
看見了就生氣,生氣于秦衍的自卑,生氣于自己的故忽略,又生氣于秦衍對她的不信任,還生氣于他們明明都經歷了這么多卻還是會被這點小事給挫敗到。
生氣很多,就衍生了委屈的情緒。
所以現下不見面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怎么才能不見面呢?
——只單純地躲在隱藏空間里做奶粉嗎?
沒用。
隔靴搔癢罷了。
因為扶子春一旦空閑下來還是會忍不住地想起這件事情來。
所以只能離遠一點。
“姨姨,這段時間,您可以帶著三歡去附近的城鎮居住,最多不過一周時間,我就會趕回來找您了。”
“嗯。”
看著扶子春什么也沒收拾就要走,女帝意味深長地揚眉看她再度發問:
“真的不準備告訴秦衍嗎?”
“不告訴。”
這么做確實不對,但確實不能告訴秦衍。
“行。”
……
等扶子春離開后不久,女帝悠悠地抱著三歡重新哼唱起歌謠,一首歌的時間還沒到,秦衍從氣喘吁吁地外面就跑進來了——
“夫人,夫人?”
秦衍環顧四野,沒看到扶子春,又要出門去找,女帝覺得他的嗓音實在太過吵鬧,萬一驚擾到了三歡可怎么好?
“你找她有事?”
“我……”秦衍垂下眼睫,“我知道是我錯了,我想向夫人賠罪。”
哦。
女帝漫不經心地揚眉,看了看旁邊的東西——到處都是“我錯了”。
她沒怎么上心,就將扶子春剛剛離開前留下的借口搬出來了,說:“你夫人她冤親債主的奶粉快吃完了,今天正好送新鮮牛乳的牧農過來,她就將牛奶弄進隱藏空間里面去做奶粉了,加上她還在跟你生氣,所以在奶粉做好之前,應該得幾天不會出來。”
奶粉?
被提醒到了的秦衍這才注意到馬車里的奶粉壇子的確只剩下了三四壇。
不多了。
嗯。
先前扶子春也的確說過該給三歡做奶粉的事。
因為沒曾找到扶子春而緊張忐忑的心這才重新落地。
秦衍問:“那玉佩在哪里?我必須要守著她。”
玉佩?
玉佩當然是被扶子春帶走防身去了。
她哪有?
女帝輕咳了兩聲,簡單搪塞道:“她還在生你的氣,進隱藏空間的時候就跟我說了,不愿意讓你碰到玉佩,所以,抱歉了,我不能把玉佩給你。”
“……”
秦衍無言以對,秦衍面如死灰。
“我做錯了那么多事情,夫人生氣是應該的,我不能再惹她生氣,我……我不要玉佩了,我就在外面安靜地等她出來吧。”
女帝朝他丟過去一個“孺子可教”的欣慰眼神,隨即就又晃晃悠悠地抱著三歡玩起來了。
“先收拾一下東西,去附近的城鎮吧,天氣越來越冷,咱們也不能一直駐扎在這深山老林里。”
秦衍頜首。
“是。”
女帝既然是聽從了扶子春的要求才不愿意將玉佩給他的,那秦衍就算是再急切卻也不敢硬要跟女帝強求,他老老實實收拾了東西,將馬車趕去了附近的城鎮位置——
這個城鎮距離北歌卻也很近了。
剛進城鎮,他們去了酒樓用飯,就聽到旁邊有小廝們在小聲嘀咕:“青梅山莊的新鮮牛乳怎么最近沒往咱們這里送?難道北歌二皇子是小懲大誡,目的就是威脅咱們不讓咱們真跟大晟通商?可咱們處于邊境,不接北歌的牛乳,就只能去找大晟了呀。”
“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的事,我聽說是有大客戶將青梅山莊的新鮮牛乳包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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