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青梅山莊的人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扶姑娘會回來,自然也就只有我一個人會來找扶姑娘。”
在聽到三笠的詢問話語后,陳清怡雖然特別的懵懂茫然卻也是如此地實話實說了。
“外面的馬廄里面找到了兩匹來自北歌的馬?”
陳清怡并沒有疑惑太久,就了然地說:“那應該是扶姑娘回來的時候乘的馬匹吧。”
……
三笠并沒有出門,他折返去找了女帝,也將這件事如實轉述。
“馬匹。”女帝微微瞇起眼睛,“如果真的是扶子春的馬匹,那就是說扶子春必定已經回來過,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離開了。”
三笠順著女帝的話往下說:“或者是——臨近門口的時候突然被誰給騙走了?”
女帝很明顯并不太相信三笠的話:“可她不是傻子,不可能沒上來詢問過就被人給輕易騙走。”
“所以能騙走她的人一定對她很熟悉了?”
女帝若有所思。
三笠腦袋里隱隱有了個猜想。
——
該不會是王妃回來的時候,正好就撞到氣勢洶洶準備去找王妃興師問罪的王爺了吧?
結果就天雷勾地火。
王妃甚至都還沒能上樓來見女帝和三歡呢,就被王爺給帶走了。
——
嘶。
凡事最怕猜測,所以三笠很快就又帶著秦衍和扶子春的畫像,去找到了那天將馬匹塞給他的小廝,小廝仔細思索半晌。
“是有點像——這位姑娘當時氣喘吁吁地想要上樓找人,然后這個男人就臉色特別難看地從后面沖過來,一把抓住這位姑娘的胳膊將她給帶走了。”
三笠一驚。
一時間還真是百感交集。
所以就是秦衍把扶子春給帶走了?
一帶就是直接失蹤近三天?
嘖。
很難評。
王爺臉色那般難看,要是沖動之下再做出什么傷害王妃的事情來,那豈不是王妃就很有可能會再度做出要跟王爺一刀兩斷恩斷義絕的事情來?
別啊。
只一次,王爺就差點丟了半條命。
再來一次可怎么整?
……
三笠當即火急火燎就要去找秦衍和扶子春有可能的落腳點,卻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下樓出門,另一個不速之客卻就已經踏進了客棧的門。
三笠看到他的臉時,不由一愣,而剛碰壁想著回去的陳清怡也同樣一陣怔愣后著急上前:“主子,您怎么來了?”
顧淵鷙的病仍然并沒好利索,額間還纏著很明顯的一圈繃帶。
他唇色也稍白。
輕輕笑了笑算是對陳清怡的安撫,隨即抬起頭來看向三笠疑惑探究的眼睛,緩聲解釋了自己的這番來意:“我來找……我來找大晟攝政王和大晟攝政王妃。”
他身形太過瘦削,即便裹著厚重的冬衣,卻仍能從快瘦脫相的臉看出其虛弱瘦削的身形。
三笠怔住。
他遲疑著回眸,看向同樣聽到動靜而下樓來的女帝。
女帝瞇著眼睛看過來,倨傲神色透著幾分探究和試探。
“你是誰?”
“我……在下名叫顧淵鷙。”
女帝眉頭微動。
三笠在心底不免嘖了兩聲。
哦吼。
北歌二皇子。
這不就是讓王爺提心吊膽的——王妃的所謂上一春嗎?
……
“阿嚏!”
遠在其他客棧的扶子春突然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噴嚏,原本正在旁邊給她抹藥的秦衍有些擔憂地問:“怎么好端端地打起噴嚏來了?是風寒還沒好嗎?”
“沒有啊……感覺像是有人在罵我。”
扶子春揉了揉鼻子,又輕嘖了下問:
“抹好藥了嗎?”
沒辦法,她身上被秦衍弄出來的青腫痕跡實在太慘不忍睹。
她不上藥都不敢回去見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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