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女帝耐心溫柔地如此解釋說,“長瀛還有許許多多的故事和傳聞,大部分都是可以找到史書資料記載的,要么怎么說尋仙問道之人,終其一生都在尋找長瀛呢?不僅是因為長瀛云宮是距離神明最高的地方,還因為長瀛底下的歸墟國是曾經真正的神明居住的所在。”
扶子春驚嘆地差點掉了下巴。
這么神奇?
“歸墟國曾經真的有神明嗎?”
“有。”
“姨姨,您見過?”
女帝無奈搖頭,解釋說:“歸墟國都已經覆滅幾百年了,我怎么可能見過?只是從史書資料上,意外看到過一些關于這種事情的記載而已。甚至是書記載中最后明確指出,歸墟國雖然已覆滅,但里面居住的人卻并沒有完全滅絕,說不準幸存的人現在還就隱藏在我們這些人之中呢。”
扶子春驚訝地差點再度下巴脫臼。
神色驚懼訝然。
哇。
好神奇。
好有意思。
“不過這些東西也只是捕風捉影罷了,不必太放在心上,可信度并不高,畢竟誰也沒有見過歸墟國的后代。只是我看你似乎喜歡這種故事,所以才多講了一些。”
女帝伸手屈指輕輕敲了敲扶子春的腦袋。
溫和地勾起唇。
“我這里還有很多很多故事,關于長瀛何時得了何種機緣才得以建成,或是關于長瀛幾百年的歷史和歸墟國過去的記載,我曾經都仔細地了解過的。如果你真的好奇也是真的想知道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都可以告訴你。”
扶子春當即嘴巴一撇,感動非常:“姨姨您也太好了——我愛您。”
說罷,扶子春還直接站起來然后抱著女帝的腦袋,不顧女帝疑惑詫異的神色,直接就來了個臉頰貼貼,然后“啪嘰”一口,親的異常干脆利落和響亮非常。
“嘻嘻。”扶子春見偷襲成功,立刻蹦著跳著出去了,“我去看看秦衍又沒有跟顧淵鷙吵架~”
女帝:“……”
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情緒呢。
人就走了?
嘶。
旁邊的齋月神色有些忐忑地看著女帝明顯變幻莫測的臉,猶豫著上前問:“女帝可要重新洗下臉嗎?”
女帝有著很嚴重的潔癖。
她很少和別人接觸。
也是這段時間反復地做了心理建設,女帝才終于能對扶子春突如其來地趴腿擁抱,顯得不那么排斥和僵硬了,可是沒想到扶子春卻慣是會得寸進尺的——
抱抱蹭蹭不夠。
還要親親。
嘶。
即便是清楚女帝對攝政王妃究竟有多么容忍的齋月,現下看到女帝這陡然間陰晴不定的臉色,都有些提心吊膽了——
洗臉嗎?
洗洗吧。
畢竟現在他們所在的條件,女帝想要直接咬牙切齒地去沐浴沖涼也不現實。
……
女帝維持著剛剛的姿勢足足就是僵凝了半晌。
她才像是回過神來。
僵硬地擱下了自己還舉在半空的手臂,她咬牙,盡量將心底那份如羽毛撓癢的異常感給忽略不計,可還是很難——
這些感覺太奇怪了。
像是一只蝴蝶輕輕地落在了她臉頰。
又像是被毒蛇給舔了一口。
很怪。
她渾身刺癢,特別是她的臉,即便扶子春現下都已經離開馬車好半晌了,她卻仍然感覺自己的臉頰上好像還停留著扶子春唇上的溫暖濕潤觸感,讓她覺得脊背都像是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很怪。
……
但是聽到齋月這般小心翼翼的詢問時,女帝還是快速地收拾好了情緒,掩唇輕咳,咬牙道:“不用。”
“給我一張濕手帕就好。”
女帝伸手接過手帕擦了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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