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糾結那些已經發生過的既定事實,并不能改變什么,充其量也只會引發自己的精神內耗。便說就算真的可以扭轉乾坤,改變過去,咱們卻也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情而浪費時間。”
秦衍輕輕地補充著說:
“就按照你剛剛所說的,蝴蝶輕輕扇動翅膀所帶來的變故無窮無盡,所以哪怕于就算你真的當初沒有選擇假死,而是留下來了,現下,身邊卻也未必就是你想象中的皆大歡喜的團圓結局。”
“……”
秦衍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
就如薛定諤的貓。
打開了的一瞬間既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活著的。
是死的時候,就懊惱于自己為什么不早點打開,可是早點打開了,卻也不代表最后就真的能如愿以償,獲得她想要的美好結局。
這世間的陰差陽錯從未停歇。
變故不停。
“可是……”
“沒有,可是天命自有定數。”旁邊的女帝像是聽不下去了,這般幽幽地插了一嘴巴,“你有時間在這里自怨自艾,倒不如自己想想該怎么做,才能盡快把這個滿嘴臟話用莽撞無力的少年人給拉回正軌,他真的太過吵鬧了。”
“……”
“好。”
女帝的話更有道理,她與其逮到這個時間在這邊慚愧自責,倒還不如先把目前的問題給解決了。
“最初秦衍被朝顧給精神控制住了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不能特別直白地跟他說我的身份和我為什么去而復返的原因。因為這樣,朝顧給他灌輸的理論和我給他灌輸的理論,就會互相矛盾地在他的腦海里打架,嚴重的話,甚至會讓他精神分裂成雙重人格來。”
秦衍認真地看著扶子春。
問:“那現下該怎么做才最為合適?總不能就這般聽之任之吧?”
“就是聽之任之,現在只能等以后逮到朝顧了,讓朝顧自己露出的真面目再說出自己精神控制玉樹的事情,讓玉樹自己的精神世界一點一點崩塌才行。”
秦衍似乎懂了。
旁邊的顧淵鷙探進來個腦袋來問:“所以我們接下來,都是得要配合著玉樹演戲是嗎?”
“嗯。”
三笠想了想,“就像之前在攝政王府,我們配合王妃演戲騙王爺的那樣嗎?”
“對。”
秦衍:“……”
顧淵鷙來了興趣:“具體要怎么演戲,怎么騙他才合適?”
“如果讓秦衍演戲的話,秦衍接下來很長時間來必定都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而他演技卻也論不得高超,很容易就被玉樹察覺端倪。而三笠——他的演技雖然不錯,但是我有許多事情未免都是要吩咐到他,加之這么長時間來也一直都是三笠跟在我身邊,恐怕也沒辦法輕易瞞過玉樹。”
扶子春這般唉聲嘆氣地解釋罷了,后又將意味深長的眼神投放到了旁邊的顧淵鷙身上:
“沒辦法,目前來看,這份重擔也只能交給二王爺您了。”
顧淵鷙聞言,眉峰微揚。
“玉樹很明顯現在很排斥我,甚至也包括秦衍和三笠,但我發現他卻好像并不是特別排斥于二王爺您,所以也就只能麻煩您幫忙和我里應外合,暫時穩住這個小兔崽子了——”
顧淵鷙聽懂了扶子春的意思。
玉樹不仇視他。
唔。
可能是因為玉樹在北歌那段時間里也吃他的住他的,所以就也跟著有點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了是嗎?
不過無論是不是都不重要。
畢竟當初也是因為他一時間疏忽了這小兔崽子,才會連這小兔崽子被朝顧給趁虛而入蠱惑心智了,都還不知情。
嘖。
“行吧,我樂于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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