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攝政王他墜入愛河了 > 第兩千一百五十一章 巴不得死
  這么說的確能說得過去,但是玉樹卻還是有些懷疑。

  懷疑什么呢?

  他一時間也說不太明白。

  就是覺得怪。

  “可是,他如果真的是扶子春的父親,那為什么要對扶子春動所謂的殺意呢?”

  這一瞬間,玉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還在演戲,而開始直呼扶子春的名字了。

  但好在別人也沒有在意。

  對于玉樹的突然插話,原本還在互相彪戲的顧淵鷙和三笠互相對視了個眼神。

  彼此之間也瞬間就心領神會。

  “是親生父親,但是那又怎么樣呢?都能拋棄自己的親生女兒二十多年不管不顧了,卻還能因為女兒的性命而心慈手軟,甚至于放棄自己的千秋霸業不成嗎?”

  三笠譏諷冷笑著。說著這話的時候,還不忘記用余光瞥了眼朝顧,看他仍然神色冷漠平靜,好像這些話根本就中傷不了他分毫的樣子,一時間對其就更是鄙夷和輕蔑了。

  “玉樹,你也不要露出那樣驚詫又不可置信的神情來,畢竟當事人就在咱們這兒呢——你不相信的話,就去問問他,問問他說扶子春手腕上的疤是不是他留下的,問問他曾經是不是真的想要扶子春的命。你問問,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

  玉樹猶豫著轉頭看向朝顧。

  “你……”

  朝顧閉著眼一言不發。

  “心虛了是嗎?所以開始裝聾作啞?”三笠冷笑,“老實講,這些年來見到過無數禽獸不如的父親——有將自己的親生骨肉棄如敝履的,也有自詡公平公正實則厚此薄彼的,卻唯獨沒有見過你這種,恨不得將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親手了結了的。”

  “怎么,你跟她有仇是嗎?”

  “巴不得她死?”

  ……

  說到最后,三笠是真的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心底跌宕怨恨的情緒了。

  這么長時間了,但是,只要他想起來扶子春臉色煞白,也滿身是血癱軟在詭異陣法里的場景,三笠就覺得心如刀割一般的痛。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父親?

  怎么會呢?

  就按照女帝那般的話來說——他怎么能,他怎么配!

  ……

  激蕩的情緒始終都難以平復,以至于,三笠的眼尾都激起了殷紅瀲滟的怨色。

  他咬牙切齒,甚至還要起身去踹朝顧,被旁邊的顧淵鷙急忙伸手拽住了。

  “別別別——子春說了暫時別對付他,別讓子春為難。”

  “我就是不服,我就是不甘,我就是不解!”

  三笠眼睛都紅了,近乎目眥盡裂:“他是王妃的父親,他怎么能對王妃做出那種事情來,怎么就能那般痛恨王妃了?”

  三笠渾身顫抖,幾人都沉默下來。

  無話可說。

  這問題,的確應該去問朝顧。

  而朝顧——

  裝聾作啞,一言不發。

  連旁邊的玉樹都隱約覺察不對看向了他,卻看他仍然四平八穩,似乎外界無論什么風吹草動,都已經不足以再度讓他的心海掀起波瀾了。

  幾人都在沉默。

  卻在這時候,工具房被打開了,扶子春探出腦袋,若無其事閑適淡淡地聳肩攤手表示說:

  “你們在意這個問題呀?”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雖然我出生了,卻并沒有按照他算計的路線走,卻反而害得他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他才會將一部分的怨恨寄托在了我身上吧。”

  “他把我當成可以促他完成夢想的一步至關重要的棋,結果我這個棋子,卻非但沒有助他大獲全勝,還害得他滿盤皆輸,他又怎么可能不恨我呢?”

  甚至于在說著這話的時候,扶子春都還能帶著幾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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