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的扶子春：“……”
她呵呵笑著，舉手稱贊：“你們就互相傷害吧，反正在我眼里你們打是親罵是愛。”
說完了扶子春抬腳就走，根本就不給顧淵鷙和三笠回神發怒的機會和時間。
確定這幾個人都沒什么事之后，扶子春就如大祭司那里報到了，老遠果然就看到大祭司居住的院落里有許多的人。
她問給她領路的齋月：“這些人難道都是來毛遂自薦，應聘云宮護法的嗎？”
“有的可能也是來自薦枕席的吧。”齋月不太在意地扯了扯嘴角，“畢竟，你難道不覺得大祭司生得非常俊美嗎？”
扶子春嘴角抽搐。
一時沒忍住自己的驚訝情緒。
“啊？”
“開個玩笑，因為我看你似乎一直都挺緊張的。”齋月沒什么情緒地扯了扯嘴角，指著其中的幾個人解釋說，“并不是所有出現在此都是想做云宮護法的人，就像那一批人，他們很明顯是想成為接神者，所以他們應該是來找大祭司拜師的。”
扶子春認真地數了數齋月指的那些人后，一時很是震驚，“接神者，難道不都是天生的嗎？竟然在后天也可以成為接神者嗎？”
“原本后天的話是不可以的，但是如果這一任天生的接神者在固定的時間之內還沒有出現，大祭司為了避免出現意外，所以一般都會開始尋找合適有天賦的人來做徒弟。前期如果能找不到接神者的話，他就不收徒弟了。后期如果找到了合適的徒弟，所謂天生的接神者再度出現，他也不會收了。”
扶子春很費解：“這個的話又是為什么呢？避免發生意外，接神者的繼承人難道不應該是越多越好的嗎？”
“接神者只能有一個。”齋月搖頭認真地解釋說，“大祭司若是教會了下一任的接神者，他的使命完成，那么也是他命數將近的時候了。”
嘶。
這可能就是物理方面的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吧。
真可怕。
“看來大祭司解除了禁足之后，業務特別繁忙啊，那我該怎么做才能跟大祭司搭上話呢？如果我跟他說我是來毛遂自薦應聘云宮護法的，你說他會不會罵我？”
聞言，齋月竟然還真的神色凝重地思考了起來。
片刻后，她認真地點頭：
“會。”
扶子春：“……”
也是，平白無故的給大祭司又增加了一個無用的工作量，他能不煩心嗎？
扶子春想了想又問：“可是如果現在我跟他閑聊的話，他應該會很煩我吧，那我不如就說我是來應聘做他徒弟的？”
齋月想了想，安慰她說：“凡事重在參與。”
扶子春：“……”
不是。
就這么確定她肯定當選不了的嘛？
扶子春突然就有些不服輸，她躍躍欲試，領取了號碼牌后，就蹲坐在旁邊開始認真研究大祭司篩選合適徒弟的標準。
但是——
有個面貌清秀的女子上前，大祭司問她：“你平常吃飯的時候會喝水嗎？”
女子想了想：“會。”
緊接著大祭司毫不猶豫：“下一個。”
扶子春：“……”
緊接著來了個樣貌端正的男子，大祭司問他：“你在特別餓的時候喝水能吃飽嗎？”
男子猶豫了下，“能吧。”
大祭司再次面無表情的招手：“下一個。”
……
這么篩選了十個人后，扶子春只收獲了滿頭費解的問號。
大祭司篩選的標準是什么？
嗯？
結果大祭司在詢問了這么十幾個人后，還異常疲倦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感慨：“怎么全都是沒有天賦的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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