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請回。”
說罷,月羽毫不猶豫轉身就走,扶子春氣得伸手去掐自己人中。
眾人也都唏噓著現身。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他既不配合,又無法解開心結……”
扶子春的話還沒說完,月羽突然臉色微變,整個人像是站立不穩似的,猛然摔倒在地。
“噗通——”
聲音重的好像能砸碎地板。
“……”
扶子春一驚。
咋回事?
……
手忙腳亂地將月羽給弄回房間,扶子春也不管傭人那怪異探究的眼神,伸手強硬地要給月羽打葡萄糖。
“這是什么東西?”
“給你家大人續命的東西。”
“你的聲音——”
扶子春無奈輕嘖,伸手將人皮面具撕扯下來。
“是你?”
“盡快讓開吧,他都兩天滴水未進了,你也不勸勸他。”
“我……”傭人擔憂卻也委屈,“我怎么能勸得動大人呢?大人去意已決,心如磐石。”
“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他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
油鹽未進,滴水未喝。
神仙也扛不住。
更何況——月羽也不過是長生而已,又不是神仙。
頂多就是不生病,痊愈能力比別人要好一些。
不吃飯不喝水。
他當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嗎?
傭人無辜地問:“那我還能怎樣?”
嘖。
也是,月羽太倔犟了。
她都無奈。
“你回去休息吧,你家大人應該很快就能醒了,我再勸勸他,如果實在勸不動的話,我也會離開的。”
“你不會偷偷把我家大人給帶走吧?”
扶子春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他長著那么一對招搖龐大的翅膀,剛才都是咱們幾個人聯手才把他給抬進來的,我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帶走?”
“哦。”
也有道理。
下人離開了,扶子春看著暫且還沒醒來的月羽端詳了一陣,突然好奇地去問旁邊的秦衍說:“他真的能長生不老嗎?”
“不清楚,反正長瀛有關的史書資料記載上,他已經活了起碼百歲有余。”
扶子春還是覺得詫然,難以置信。
她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認真思考了數息后,突然問:
“會不會是他們這個家族一直都是用著月羽的這個名字?月羽也只是個稱號,不是個名字。”
旁邊的顧淵鷙輕嘖著否定了。
“這個可能性幾乎為零,由于史書資料記載上明確的標明了,月羽是一個人,幾乎從長瀛建國開始就一直效忠于歷任長瀛女帝。如果說其他的幾個護法都是效忠于云宮,效忠于長瀛,那么這一個月羽就跟他們大相徑庭,他只效忠于女帝。”
“所以就算是女帝下的指令是錯誤的,他也會去執行?”
顧淵鷙想了想:“你忘記了,月羽給自己下了禁錮,不通五感,不懂七情六欲。甚至嚴格來說,他也分不清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他只覺得女帝下的命令肯定是對的。”
哈?
愚忠。
甚至還愚的不能再愚了。
扶子春一陣唏噓。
“從長瀛建國的時候,月羽的名字就已經出現在了史料記載里,而長瀛應該已經建立了近二百年……”
扶子春眼神里忍不住冒出了別樣的光芒。
“難道他真的擁有不死之身,且還長生不老?”
答案似乎只有這一個。
扶子春嘻嘻笑著。
重新取出了一個干凈的針管。
“挺有意思的,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我真想把它給切片研究了。——算了,我還是先取他一點血研究一下吧。”
取完了。
扶子春晃晃,對著還沒醒的月羽解釋說:“這個,就當是我出診的診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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