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月羽被封印的感情得到解封,要么用外力藥物刺激,要么就是他自己悟到要領,勘破隱情。”
攢竹說到這里時也沒忍住輕嘖了聲。
伸手揉了揉脹痛的眉。
“月羽若是真的可以做到自己參悟勘破的話,蝶魄倒是也不至于去禁地取烏積草了。但大祭司當時的占卜結果卻也干脆直接,取烏積草的可能性為五成,讓月羽勘破其中隱情大徹大悟的可能性,卻不足一成。”
扶子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卻還不死心。
“確定嗎?”她問,“會不會大祭司的占卜結果也有偏差時候?”
“你忘記大祭司主要職責是什么了嗎?”攢竹正色,提醒道:“大祭司是接神者。他所做的占卜,無一例外,全都是在借著己身在問天道,問神明。”
扶子春抿唇。
“天道和神明,難道就沒有錯的時候嗎?”
“這種話你最好以后都不要再說。”攢竹微不可察地蹙眉,神色認真,甚至透出了幾分執拗感:“否則會有報應的。”
扶子春:“……”
嘖。
原來一切的緣由還在大祭司那里。
想要知道月羽究竟怎么做,才能刺激自己勘破其中隱情,還得去找大祭司問個清楚。
至于月羽的身世——
神之子。
且還是神明的遺腹子。
唔。
神明嗎?
扶子春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么,問:“你們這里有銀杏樹嗎?”
攢竹有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皺起眉。
“我要銀杏樹有用。”
……
花盆里小小的銀杏樹已經抽了嫩綠新芽,扶子春伸手戳弄著,能隱約感受到枝椏似乎有對她做出回應。
有回應就行。
“謝謝。”扶子春小心地抱起盆栽,認真道謝,“謝謝你們信任我,愿意告訴我這么多關于月羽的事情,我也保證,一定會妥善解決關于月羽的問題,最起碼——我不會讓他繼續這樣,自我放逐,自我毀滅下去。”
“希望你真的能說到做到。”沉默不語的澹淡危險地瞇起眼睛來,“如果你真能妥善解決這件事,鞭子我替你挨都成,如果你不能解決這件事還要連累月羽——就算你能逃過鞭子,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
“何至于對我抱有這么大的敵意?”扶子春撇撇嘴,“無論是長瀛繼承人的位置也好,亦或者姨姨的關注疼愛也罷,我都沒想著要跟你搶。我來長瀛也并非是來跟你搶東西的,我來這里,是因為我有必須要救的人,有非做不可的事情。”
“你也不用去搶。”澹淡卻譏諷地冷嗤出聲,“你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女帝就會將愛捧著送到你面前。”
“我……”
澹淡卻不耐地皺眉轉頭,冷淡說:“作為利益既得者,還要在我面前假裝無辜。”
扶子春:“……”
行吧。
澹淡是真的很吃她的醋。
她也沒辦法。
“但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幫忙找來的這棵銀杏樹。”
澹淡翻著白眼:“我是為了月羽,又不是你。”
扶子春卻也很堅持:“但我作為利益既得者,就該向你道謝。”
“……”
“隨便你。”
心滿意足的扶子春摸了摸銀杏樹,得意地沖著秦衍使了個眼色。
“回去睡覺。”
……
出了澹淡攢竹的住處,秦衍疑惑地眨眨眼睛,問:“不用去找大祭司嗎?”
“找他干嘛?他不見得會跟我們說實話,倒是還不如借銀杏樹去問問我哥呢。”
秦衍皺眉。
嗯?
“這事,和扶祁還有關系?”
“我哥現在是南宮的徒弟。”扶子春耐心地解釋,“那么你猜,南宮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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