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祁真的是妖精吧,不然為什么總是能滿嘴跑火車!
“我的意思是秦衍現在還沒醒,萬一接下來又突然高燒了怎么辦?”陸汐顏咬牙提醒到。
“怎么辦——就跟你上次處理他高燒時的那樣就行了啊。”燭火恍恍憧憧中,扶祁的瞳色泛著淡淡的茶色,格外清淺,真誠地好像他并沒有在有意促狹取笑她似的,“這種事情怎么著不也得一回生,二回熟?這種閨房之事難免私密,有我在,你們應該都放不開,所以我只能勉為其難離開咯。”
“……”
陸汐顏恨恨磨牙。
叫什么扶祁?
怎么看他都應該叫扶.滿嘴跑火車.不正經.似真似假陰陽怪氣大師.祁。
但是徐與安方才才讓她盡量不要跟其結仇。
“所以——”于是陸汐顏只能盡可能地深呼吸平息著怒意狂躁,“他是不是不會再高燒了?”
“不好說哦。”
“那今天過去后,他這次的寒毒發作是不是就能被控制住了?”陸汐顏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發緊,眼神也稍稍明亮了些,帶著幾分暗暗的期待和忐忑,“等他醒來,他的記憶是不是就會恢復了?”
……
扶祁沒回答,仍用那神秘地似藏匿著千言萬語卻又被什么困囿著不得發一言的眼神,靜靜地看著她。
把陸汐顏都給看毛了。
不由地低頭看自己——衣服已經更換過,也沒什么不妥之處。
“明明在驛站里我就可以用冷水潑秦衍,再故意使他遍體生寒,為他驅毒,卻為什么執意要給他下藥又將其打暈后,綁縛在野外樹上這般久嗎?”
陸汐顏想了想,眼神寫滿了懷疑:“因為你的惡趣味?”
“……”
扶祁像是被無語到。
“因為在十四歲的秦衍返回大晟皇城的路上,就曾遭受過這樣一次命懸一線的刺殺。”
雖然無語,但扶祁卻還是解釋了。
“那次刺殺他雖僥幸逃脫,卻因此墜入寒潭,傷及根基。”
陸汐顏后知后覺地品察出了什么來,“所以,你搞了這么一出,其實是為了順應秦衍的記憶?”
“對。”扶祁難得露出孺子可教的贊賞眼神,“他此次寒毒發作尤為嚴重,甚至記憶退步,先前他的記憶停留在五歲時,我不曾在,也不知你對他五歲的記憶都做過什么,但很明顯,現在十四歲的秦衍跟我記憶里的十四歲的秦衍卻已經有了明顯的差別。”
陸汐顏皺起眉,似乎有點不明白。
“這么說吧。”扶祁換了種說法,“你可以將真實世界真實經歷過那些歲月的秦衍當成秦衍,將現在因為寒毒發作記憶紊亂的秦衍再當成一個全新的秦衍。因為你的介入,促使五歲的秦衍有了改變,而現在這個十四歲的秦衍接受到的記憶,其實并不是來自原本真實經歷過那些歲月,而是來自有你介入的那段五歲時的記憶。”
陸汐顏終于似懂非懂,但緊接著她又小心翼翼地問:“所以如果我繼續介入的話,秦衍很有可能很難恢復他原本真實的記憶?”
“差不多,就算恢復了可能也會有填補不上的漏洞。”扶祁哼著挑眉,“所以我在盡可能地順應他本來的記憶去做一些事,希望他碰到熟悉的事情后可以更快地想起來哪段記憶才是他真正的記憶。”
原來是這樣。
陸汐顏原本想著讓秦衍過一個稍微甜點的童年。
竟是誤打誤撞,弄巧成拙。
“等等——你方才說,現在十四歲的秦衍和你記憶里十四歲的秦衍不一樣,是有什么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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