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攝政王開恩,放圣女入青澄湖!”
“攝政王仁慈!攝政側妃仁慈!”
……
約莫著時間差不多了,那群叫嚷著要讓陸汐顏入湖的人和侍衛軍也已經起了摩擦,眼看局面就要無法掌控的時候,夏月璃假意擦拭著眼淚急匆匆地打開門出來了:
“各位各位,請不要生氣,現在畢竟不能確認圣女究竟是不是就是陸小姐,也不能太貿然就定下……”說著她哀愁地嘆氣道,“雖然說陸小姐前幾天的確去探了青澄湖,還意外沖撞到了湖底白衣白發的河神,但是這也不能確定她就是圣女。”
“什么?她竟還沖撞到了河神!完了,那若是河神發怒的話,我女兒豈不是要兇多吉少!”
夏月璃的這話一出,人群里果然更加騷亂起來。
“既然是她陸汐顏惹怒了河神,沒道理要用我女兒的命來讓河神息怒!交出陸汐顏!”
“交出陸汐顏!”
“把她交出來,把我女兒還給我!”
……
這群人更加暴亂,眼看就要闖進攝政王府了,可是侍衛軍卻也不能真的傷及人命,不由地節節敗退。
夏月璃都快忍不住眼底的笑了。
就是這樣。
再往前,沖進攝政王府將陸汐顏強行帶走扔進青澄湖里去。
事情就完美解決了。
可就在夏月璃悄悄讓出路徑,準備趁人不備將攝政王府的大門大開時,卻突然聽得一陣整齊肅穆的聲音傳來,隨即秦衍陰郁冷翳的聲音就已傳來——
“何人膽敢在攝政王府前鬧事?”
他的聲音很淡。
但其中威壓卻逼得原本嘈雜瘋狂的人們都有些犯怵,不由地停了吵鬧,安靜地躲在了旁邊,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秦衍身穿蟒袍。
他很少穿。
更多的時候他都是月白常服,若是偶爾心情不好,才會穿繡著黑色涌金蓮的長衣。
他的情緒也總是很冷淡。
在人前,他甚至還能強迫自己掩下骨子里幾分警惕淡漠,努力地現出幾分溫和沉穩的氣息。
可現在他沒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威壓逼迫得身邊人不由地恐懼垂頭,卻也不肯收斂,直到走到攝政王府門前,他方才站定,冷聲質問:“何人,膽敢在攝政王府門前鬧事?”
“攝政王!”詭異的安靜中,有人跪著哭嚎道,“草民的女兒身體不好,受不得湖水冰冷,若是長期被關在青澄湖湖底,她熬不住的!草民知道攝政王最是仁慈寬厚,所以草民懇請攝政王,就將那惹怒河神的側妃娘娘送進青澄湖吧,只要河神息怒,草民的女兒和他們的女兒或妹妹或姐姐,才都能安然無恙地回家家啊!”
“放肆!”秦衍還沒說話,聽到這里的徐與安已經忍不住怒聲斥道,“這世間何來的鬼神,不過是有人裝神弄鬼在斂財斂勢罷了,爾等孤陋寡聞被其蒙騙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在此妖言惑眾騷亂民心!來人,還不趕快將他拿下送進監牢——”
“你就算殺了我,我今日也要說一句實話!憑什么她陸汐顏惹怒了河神,卻要讓我女兒的命去哄河神息怒!”即便被侍衛軍強硬壓住,那人還在不服氣地嘶吼著,“攝政王,您最仁慈寬厚,愛民如子,草民求求您快下決策吧……”
聽此,徐與安略有些緊張地抿起了唇。
雖說他不信鬼神,但秦衍卻最嫌棄麻煩,所以若是他為了避免流言紛擾而真的要把陸汐顏交出去的話……
徐與安還沒想到如果這種可能真的發生,自己該怎么護住陸汐顏。
就聽秦衍疑惑地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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