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么說很不禮貌,但是扶子春還是沒忍住低聲吐槽了句:
“你們是當攝政王妃是韭菜嗎,還一茬一茬地長?”
一個又一個。
還沒完沒了了。
但雖然在瘋狂吐槽,扶子春到底也想見識見識更為蹩腳的人皮面具,所以也就揭開了車簾,但沒想到她還沒看到柳予屏帶來的“攝政王妃”,倒是看到徐與安跑出來一把捂住了柳予屏的嘴巴。
“……”
扶子春皺眉。
這場面怎么還就莫名地有點熟悉了呢。
好像剛剛嬤嬤出現時,大長公主也是突然這般大驚失色出現然后堵人嘴巴的。
隨即——
扶子春終于借此看到了柳予屏帶來的“攝政王妃”的臉,人皮面具做的還算精致仔細,乍一看的確有可能瞞天過海,但扶子春卻還是很快就看出來了其中端倪。
假的。
她懶洋洋地收回了視線,重新躺回車廂。
隨即又忍不住對被秦衍放進自己馬車里的女子心生好奇,那女子沒有佩戴人皮面具,她會是真正的陸汐顏嗎?
如果不是,那她跟陸汐顏到底是什么關系?
而外面,秦衍似乎似笑非笑地嗤了聲什么,徐與安立刻謹慎解釋道:“想來柳大人應當是為尋找攝政王妃殫精竭慮,才會錯把魚目當珍珠,還請王爺看在柳大人也是無心之失的緣故,多加諒解。”
“看來徐丞相和柳大人還有些私事要處理。”秦衍淡然冷蔑地嗤笑罷了,眼神輕飄飄地從還在跟徐與安較勁的柳予屏身上劃過,慢條斯理地道,“那本王就不派人特意送丞相回府了。”
“是。”
等攝政王府的馬車走遠后,徐與安才憤恨地收回了還強硬堵著柳予屏嘴巴的手,期間,還不忘記嫌棄地在柳予屏的衣衫上蹭了蹭。
“臟死了。”
“徐丞相怎么回事?我帶著她在西城郊外等你到這時,卻也沒曾等到,便想著干脆來當街攔截,結果你非但不配合我,卻還……”
“你說什么?”徐與安心底微沉,他瞇起眼,“你說你在西城城郊?”
“對。”
徐與安額間青筋瞬間暴起。
他眼底低咒。
眼底有冷淡的陰郁冷翳稍縱即逝。
“可是給我傳話的人,說的是東城城郊。”
“什么?”柳予屏聞言大怒,甚至于當即就要去找自己的隨從算賬,但也就在這時,聽到徐與安類似嘆息的疑惑聲音:“可是我真的在東城城郊遇到了一個跟顏兒生得一般無二面孔的女子,她身上甚至也有顏兒幼時受傷留下的傷疤。”
這話一出,柳予屏也整個人都懵了。
兩人面面相覷。
都一臉茫然。
“不對,那個在攝政王府的醫女才應該是陸汐顏啊。”
“她說她不認識玉樹,她跟玉樹萍水相逢,只是玉樹陰差陽錯救過她,所以玉樹落難她就想著償還恩情罷了。”徐與安將扶子春說給他聽的解釋,又全封不動地轉述給了柳予屏聽。
柳予屏聽了,柳予屏懵了。
“所以繞了這么一圈,最后,我們反倒是把真正想逃離的陸汐顏,給重新送進攝政王府了?”
徐與安也覺得可笑又荒誕。
可偏偏笑不出。
天下間的事情怎么就這么巧合?
但隨即,徐與安又想起自己在小院遇到那跟陸汐顏生得同樣面孔的女子,女子看向他時的疑惑絲毫不加掩飾,她是真的不記得他。可是他在說她是陸汐顏的時候,她冷漠平靜的情緒卻真的有幾分波瀾變化。
那么就算她不是真的陸汐顏,她也是絕對認識陸汐顏的。
沒戴人皮面具的她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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