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攝政王他墜入愛河了 >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愛過誰嗎
  “故人和那個人有過一段愛情故事,但是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很普通的相愛,后因為一些機緣巧合的矛盾而匆忙分開的罷了。”徐與安并未說得特別詳細,“所以后來即便矛盾解除,故人卻已經身心俱疲,所以故人拋棄了他,但是那個男人卻深陷其中不愿清醒,他整日渾渾噩噩地活著,整個人就仿佛被砍斷了根基的古樹,外表看起來還好好的,可內里已經開始腐爛。”

  徐與安又去想他最初看到秦衍時的模樣,那時候的秦衍神采奕奕,光風霽月。

  他生了一張天怒人怨的俊美面孔。

  身居高位。

  大權在握。

  可偏偏沾染上了情愛,卻又不能愛得太過純粹,生生錯過后又悔不當初。

  何其……

  唏噓。

  扶子春整個人都怔住了,她茫然地睜大眼,一時間不太理解徐與安這個比喻究竟是因何而起的——什么叫做被砍斷根莖的古樹,秦衍體內寒毒已經被南宮給徹底根除了呀,他現在無論怎么說都該是擁有著一幅健康身體和俊美皮囊。

  無論怎么看,秦衍都該是春風得意的。

  怎么會……

  內里開始腐爛呢。

  扶子春不明白,但她卻很心痛,她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徐與安狀若無意地側目問她:“情愛真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你呢,你有愛過什么人嗎?”

  “啊。”

  扶子春被問卡殼了。

  她剛才只顧得去思考秦衍了,一時間完全沒聽清徐與安在講什么。

  “哦。”徐與安沒得到扶子春給出的肯定回答,他短暫思考后,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似的,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有愛過人的,畢竟你不是愛著帶你私奔出來的那個小白臉嗎?”

  “……”

  扶子春怔了怔,才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

  對了,她最開始搪塞他們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借口。

  該死。

  徐與安的記性還是一如繼往的好啊。

  ……

  徐與安怔然出神,卻在不知具體過了多久后,才聽到扶子春的聲音響起,她說:“我確實愛過一個人,或者,用愛過這個詞語形容也不太合適,應該說,我一直都愛著他。”

  徐與安回神看她:“即便他帶你私奔卻又對你不好嗎?”

  “什么?”扶子春啞然失笑,她笑得前俯后仰,眼尾瞇起,巧妙遮住了眼尾的晶瑩淚花,才強做鎮定地說,“對啊,無論發生什么事,我一直都愛他。”

  “那為什么要離開他?”

  扶子春想了想,解釋說:“因為覺得我們現在不適合在一起。”

  這樣啊。

  徐與安揚眉,不再追問。

  馬車繼續行駛。

  扶子春很快就注意到徐與安的異常了,他似乎很怕見日光,也變得很難入眠,而扶子春最近是分段睡眠,可有時候她都睡三四次醒來了,徐與安卻仍然悵然若失地出著神。

  扶子春便悄悄地在車廂里放了一點安神的東西。

  徐與安聞到后,不久后果然睡著了。

  車夫似乎走到了分岔口,低聲詢問:“公子,咱們接下來往哪個方向走?”

  沒得到回應的車夫掀開車簾,就看到徐與安睡得昏沉的臉。

  他怔了怔。

  扶子春也驚了驚。

  完蛋。

  這時候車夫如果把徐與安叫醒,那她給徐與安用安神藥的事就肯定瞞不住了,而就在扶子春頭腦瘋狂風暴的時候,卻見車夫突然突然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公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睡過這般香甜的覺了。”

  扶子春:“……”

  這話,怎么感覺聽著這么別扭呢。

  好像哪里不對勁。

  車夫欣慰后,又悄咪咪發牢騷去看地圖標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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