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的內容很簡單,甚至只有幾個字而已:
“你完不成任務,盡快抽身而出。”
沒有留名。
但徐與安卻平靜地看向扶子春問:“記得這個字嗎?”
“記得,流風的。”
徐與安便又帶了幾分冷嘲熱諷的果然如此的情緒,嗤笑著哼:“我沒說錯吧,人不就是秦衍派來的嗎?”
即便證據都已經擺在了面前,扶子春卻還是打心里不想相信。
“怎么會是秦衍呢?”扶子春撐著腦袋很是困擾和疑惑,“秦衍雖然手段狠辣,但那都是用來對付跟他有仇的人,他做的也是一些明確對他有利益的事情,可是,哥你若是有了夫人,這對他來講應該不會有任何妨礙,他為什么要大費周章地派人來挑撥離間?”
徐與安想了想,冷笑:“可能是看我過得好,他看不順眼罷。”
“……”
扶子春莫名覺得自己也被嘲諷到了。
“也有可能。”正在扶子春訕訕地摸著鼻尖想著替秦衍解釋道歉什么的時候,卻聽徐與安突然凝重地補充道,“是秦衍疑心深重,知曉我不會隨意帶一女子在身邊,懷疑那個人是你,所以才特意派人前來試探的吧。”
扶子春陡然一驚。
可后來一想,秦衍確實疑心深重。
這種事,他干得出來。
“那接下來怎么辦?”徐與安也覺得第二種可能性頗大,他凝重地看向扶子春,問,“秦衍現下還沒曾見你都可能已經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了,所以接下來你想以怎樣的身份回到大晟皇城?”
扶子春猶豫數息。
她本來是想以陸盛淵義女的身份回大晟皇城的,但秦衍疑心深重——恐怕到時候她根本來不及跟他過招,就會被他一眼認破。
那……
那。
扶子春眼睛稍亮:“我想到了。”
……
疼。
累。
欣宴醒來的只覺得自己四肢百骸間都酸澀脹痛得厲害,就好像睡著了之后有誰對著她一頓暴揍似的,她恍惚睜眼的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還短暫地看到了彩虹。
啊。
沒有。
是車廂頂。
欣宴思緒回籠,陡然嚴肅認真起來地環顧四周——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突然陷入這般沉重的睡眠里,所以一定是有人對她做了什么,難道是那個女人給她扎針的時候還對她的身體做了點什么?
目的何在?
欣宴小心翼翼地想去查探外面的情況,卻在剛剛掀開車簾時,就看到他們的馬車停在池塘邊,而扶子春和徐與安正罵罵咧咧地在爭吵什么——
“你跟車里的女人一定關系匪淺,不然她怎么可能莫名其妙見了你就跟被下了蠱似的癡心不改地跟著你?——你勾引她!你表面恪守成規,守禮節知進退,實則心思齷齪!”
“你能不能不要總胡思亂想?我雖能體諒你孕中多思,卻不代表我能接受你這樣毫無根據的污蔑!”
“少胡說八道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不成嗎?”
“你……”徐與安節節敗退,最后狠狠拂袖,“我說不過你,我不說了,你想是怎樣就是怎樣吧。”
“你沒話說了吧!行,既然你們都已珠胎暗結,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扶子春叉腰罵道,“反正老娘也不喜歡你,當初跟了你也就是為了給肚子里的孩子找個便宜爹而已,既然你朝三暮四,那我就不陪你繼續折騰了。告辭——”
說完,氣呼呼的扶子春還真的提著自己的行囊就走了,留下臉色鐵青的徐與安沖著她的背影無能狂怒。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欣宴懵了。
睡了一覺,任務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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