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戰戰兢兢:……
誰還敢呢。
他們一聲大氣都不敢喘。
誰也沒有想到攝政王能這般瘋,但隨即眾人又開始膽戰心驚——是啊,早在最初賢王還深居簡出不理朝政的時候,可不就是攝政王憑借自己的雷霆手段,這才勉強穩住了當時岌岌可危的皇城和外國強敵的虎視眈眈嗎?
攝政王從來都不會是忍氣吞聲的人。
怎么能因為他最近懶散現身人前,就覺得他柔弱可欺了呢?
落得這般結局……
他們活該。
見沒人敢阻攔了,秦衍將染血長刀丟給流風,重新上了馬車,等他的馬車行進皇城后,秦燁笑容才陡然收斂。他冷淡地垂眼凝眸看著還癱軟在地抱著自己的斷指鬼哭狼嚎的男人,心底冒出幾分輕蔑。
“王爺,王爺求求你幫幫小的吧……”斷指的男人跪在地上鬼哭狼嚎。
秦燁輕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敢求本王幫忙?再不滾開,若是你的血臟了本王的馬車,本王要你全家的命。”
他的聲音還能堪稱是溫聲細語,溫柔之下卻深藏著暴戾恣睢的殺意和威脅。
眾人都被嚇住了。
戰戰兢兢。
而等兩輛馬車都駛進皇城,斷指男人踉蹌著進城去找大夫的時候,卻突然有人攔住了他,扔給了他一個錢袋。
“你……是你?謝謝,謝謝。”
男人捧著錢袋,悔恨地腸子都青了。
萬般懊惱。
自己怎么就一時鬼迷心竅地聽信了賢王的話,要故意去折辱攝政王呢?
真是活該。
……
而等到流風將任務完成返回的時候,馬車還在街道中央等著。
他不解:“王爺又何必理會那人?”
“他斷指到底是本王所行。”
“那也是他活該。”流風憤憤不平,“他也不仔細想想,王爺若是今日真的被他折辱到進不去城門,之后還不知道會遭受到怎樣的報復。而若王爺進來了,賢王也斷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只用得一個斷指的下場就能輕松翻過此事。”
就算王爺現下再落魄,就算王爺現下已經交出了全部兵權,就算王爺今后起都不再是攝政王了。
也不可能由著區區一個守城門的士兵領頭折辱。
否則先前效忠秦衍的那些忠心將領,他們能袖手旁觀裝不知道?
那男人只顧得秦燁給的一點蠅頭小利,完全不想這件事之后的紛爭。
活該。
秦衍揉了揉脹痛眉心:“他也不過是隨波逐流想討個生機罷了。”
“哼。”
“回去吧,本王也乏了。”說著,秦衍隨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本王的頭發也乏了。”
“……”
這件事自然很快就傳到了小皇帝的耳朵里,第二天早朝的時候,單獨參秦衍的奏章就幾乎占據了他每天批閱奏章的三分之二。
小皇帝暴跳如雷:“這些人消息倒是得的挺快,昨晚的事情他們今晨就都知道了!”
內官小心翼翼地站在旁邊。
小皇帝本想直接砸了這些奏章,但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繼而稍微停頓了下,喊道:“攝政王的確是太猖狂了,分明是他自己晚歸竟還跋扈至此,來人——宣攝政王入宮。”
……
而與此同時,連夜趕路帶休息的扶子春也終于來到了皇城里。
她和欣宴剛找了地方吃早飯,就從別人口里聽到了昨晚秦衍惹出來的事。
扶子春無語。
她也跟小皇帝一樣,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昨晚才發生的事,你們怎么都知道了,并且還知道的這么詳細?”
眾人支支吾吾。
卻說不出所以然,只說道聽途說。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